经算计好了,借着和亲为掩护,对我湖口要塞发动突击,对吗?”
吕范拉长着苦瓜脸,黯然的问道。
戏也演够,颜良脸上的肃厉也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冷笑。
“看来吕先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本将也不妨明告诉你,荆扬二州势不可共存,你以为,本将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还有那几箱子钱,就会放过近在眼前的良吗。”
颜良也不再隐瞒,道破了心。
吕范面如死灰,颜良那残冷之词,让他感觉自己就似一个小丑,被无情的戏耍。
自嘲了半晌,吕范叹道:“颜将军之智计,当真非常人所及,但不知如今之势,颜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吕某。”
吕范自知上当,以为必死无疑。
颜良却全无杀意,笑道:“吕先生不必紧张,你好歹也是本将和孙小姐的媒人,放心吧,本将不会杀你。”
言罢,颜良便喝令将吕范“请”下去,好生的伺奉,不得怠慢。
吕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唉声叹气而去。
这时,颜良走出大帐,举目远望江岸。
但见一艘艘的战舰正驶出水寨,绵延数里的舰队,正铺天盖地的向着下游顺流杀去。
“碧眼儿,多谢你的妹子和嫁妆,你好好等着吧,我的回礼马上就到。”
……黄昏,湖口要塞。
斜阳将余晖洒在江水上,溅起了朵朵金鳞,黄昏的时水寨,分外的静谧。
孙权驻马远望,望着柴桑的方向,却是一片的惆怅。
“不知小妹会受那颜良何等的折磨,唉——”
孙权长叹了一声,充满了无奈。
自从答应和亲之后,孙权的脑海之中,不时的就会浮现出自己那娇贵的小妹,正在颜良那恶狼的胯下,痛苦的承受折磨的画面。
每一次,孙权的心都跟针扎似的痛。
就在今天早上,也是在这里,孙权送走了吕范和十几艘吴船,那些船上装着的,是孙权连夜从秣陵府运来的巨额金钱。
送妹又送钱,而且对方还只给了他十日的期限,孙权知道,这是颜良在故意的羞辱于他。
但在这种情势下,为了顾全大局,孙权只能把那无尽的恨,继续往肚子里咽。
“吕范的船想必这时候已经到了柴桑,那颜良看来果真是中了主公的美人计,只要颜良退兵,容得咱们喘过气来,到时三面突袭柴桑,必可复夺此重镇。”
身后的鲁肃知道孙权难过,便是用那美好的蓝图,来安慰这位江东之主。
孙权伤感的情绪,这才好转了几分,冷哼道:“颜良狗贼,终究是目光短浅,我孙权发誓,今日的耻辱,将来我必叫他十倍偿还。”
孙权紧握着拳头,发下了誓言。
鲁肃忙拱道:“以主公之神武雄略,肃相信将来必能洗雪今日之耻。”
孙权轻捋着紫髯,眉宇渐渐再起傲然。
正当孙权畅想着如何报仇大计时,江面上一只哨船由西急驰而归。
片刻后,潘璋策马飞奔而来,惊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哨船回报,西面十里的江上发现大批敌舰,正向着湖口杀奔而来。”
“什么!”
孙权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同样也震惊的鲁肃,急问道:“敌船来了有多少?”
潘璋道:“据斥候称,敌船至少有五百余艘,估算敌军少说也得有两万多人。”
五百敌舰,两万水军!
这恐怖的数字,往昔根本入不了孙权的法眼,但在这个时候听来,却足以令他肝胆俱裂。
霎时之间,孙权猛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又一次中了颜良的诡计。
那个袁家的叛将,假意跟自己和亲息战,勒索了一大钱财,却趁着自己放松戒心之时,突然之间尽起水军前来攻打湖口。
“阴险,颜良这狗贼,竟如此阴险——”
惊醒过来的孙权,恨得是咬牙切齿,一张脸涨得是通红。
而出此和亲之计的鲁肃,眼看着自己的妙计,赔上了孙家小姐,赔上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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