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有什么目的。难道。她想要我们的贞『操』。”胖子颇为夸张的吸了一口冷气,眉头大皱,口中却是啧啧出声:“丑是丑了点,但是咬咬牙也还能接受。”
“跟你这个畜生在一起,我总觉得对不起我的德育老师。”我踢了胖子一脚,然后又丢了一支烟给他,自顾自点燃,深吸了一口,笑道:“要不,今晚我们重『操』旧业,装鬼來吓唬她。”
闻言,胖子顿时精神抖擞:“好啊,好啊,这都快两年沒装神弄鬼了,再不温习下,技术都生疏了呢。”
当下商议了细节,又去附近商店买了一些道具,做足了准备。
按照我们的计划,无非就是拉下电源闸刀开关,弄点音效,最后再利用钢丝等东西在房间里面玩个漂浮,这种事情,说穿了其实很简单的。
到了晚上九点钟,正要准备出门布置,房门却是笃笃笃的响了起來,竟然有人轻声敲门。
咦,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会有谁会來敲门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老板娘亟不可待的送货上门。将门一打开,并不是老板娘,而是先前那名坐着看电视的年轻女子。
“什么事。”见到是她,我起初觉得讶然,随即释然,看來,老板娘并沒有亲自出马,而是另外给我们送了个服务上门。
“进去再说。”年轻女子转身张望了一下,随即挤了进來,将门关上。
“怎么了。”胖子凑了过來。
“嘘。”年轻女子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也不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看她到底想弄什么名堂。她会不会『摸』出一份简历给我看,说什么自己毕业于重点大学,在帝都天上人间深造过,曾经服务过多名政要,与多位明星零距离合作……
“你们千万别去菜花村。”年轻女子却是压低声音说道。
“为什么。”我很是吃惊。
“那里闹鬼。”说到这,年轻女子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來。
我故作不悦:“喂,美女,你到底有沒有亲眼见过啊,你这么随随便便一说,就让我们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那也太说不过去了,要知道,我们进去收一次『药』材就能赚好几万块呢。”
“我叫阿珍,是菜花村人,我亲眼看到过那些断手断脚。”年轻女子急忙说道:“这个老板娘也是菜花村人,她先前故意做出神秘的样子,就是想要勾起你们的好奇,只要你们去菜花村,就会被鬼干掉,到时候,她就去捡你们的财物。”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大为愕然,这个阿珍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瞟了胖子一眼,胖子顿时会意,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个老板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居然敢算计我们。看來她还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权少的极品冷妻。”
说完,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耍了几下。
年轻女子阿珍低声惊呼,估计她已经被这匕首的寒光给吓住,甚至她都沒有想到,胖子的裤袋里面怎么可能装得下这一尺多长的匕首。
“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们。”胖子狞笑着,一把掐住了阿珍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是拿着匕首在阿珍的鼻子上刮來刮去。
“我……我沒……沒骗……你们……”阿珍的牙齿咯咯作响。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个。”我笑着问道。
“因……因为……因为……你……你能……先把刀……拿开么。”阿珍指着匕首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还沒开口说话,就听到有水滴在地板的声音,然后,一股『尿』『骚』/味传來,低头一看,却是看到有一道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阿珍的牛仔短裤滴落在地面。
她竟然被吓『尿』了。
胖子连忙将匕首拿开,退后了两步,一脸不满的看着阿珍:“居然连『尿』都夹不住,就你这功力,怎么能让客人开心。”
阿珍松了一口气,也不顾自己牛仔短裤上『尿』/『液』淋漓,跟我说道:“老板,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在两个月以前,菜花村卫家出了一件大事,全家老小七口人,有六个在家里上吊而死,唯一一个活下來的老二卫海波,却是已经发疯,经常一个人在山野间疯跑,口中喊着古里古怪的话。”
“他嘴里喊什么來着。”我隐约觉得这的疯子有问題。
“一地窖的黄金,一地窖的鬼。”阿珍一脸的惊惧。
“黄金。”我跟胖子又交换了一个眼『色』,说别的还好,说黄金的话却是让我们深有感触。
因为,我们有好几次出生入死的经历都跟黄金有关。沉眠之地的黄金十八窖,阳山地底的黄金人偶,还有沙志远公司财务室的黄金地板砖,以及黄建国策划的人民银行金库大劫案,这些事件里面都有黄金出现。
想不到,眼下这事居然又跟黄金相关。
而且,从阿珍话语中可得知,这个卫家出事是两个月以前,正好跟金满园释放黑暗魔王的时间相符合,搞不好,还真有可能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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