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好糊‘弄’,他们还是互助会吗?走,跟我出去看看,待会儿我来说话,麻烦你给我当个闷葫芦,千万别开口啊!”
‘门’口站岗的两名哨兵早已面如土‘色’,他们捏紧了手里只有三发子弹的步枪,看看面前黑黝黝的巨大飞行器,又看了看背后大院里同样惊慌失措的人群,咽了咽口水,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当飞行器在他们头上缓缓降下时,这两位居然没有扭头就跑,这在国防军中已经是最勇敢的表现。
那飞行器腹部发出一阵怪响,打开的舱‘门’坡道上走下来一个身穿类似灰‘色’紧身潜水服的怪人,这套灰‘色’的潜水服一样的衣服外面还裹了件战术携具马甲,马甲上的小口袋装满了一些说不出作用的东西,它们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人‘胸’口上斜挎的那件短短的像乐器匣子一样的武器醒目。那人还戴着个全封闭式的猪嘴造型头盔,从外面看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男‘女’,也分不清年龄。
不过,当这位头盔怪客走到两位哨兵面前开口后,所有的问题立刻有了答案。
“我是互助会广州特遣队指挥使许志刚,立刻去告诉你们这里管事的,三十分钟内‘交’出互助会奉天垦荒区武装者万志旭。不然的话,我们就自己进去找人。”那头盔怪客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普通话,说完话之后居然还向两位哨兵敬了个标准的国防军军礼。
“这位长官!”从值班室里出来的少校迎了上去,笑容可掬地走到许志刚面前。“你们来找人,总得有些规矩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
那头盔怪客转过头看了少校一眼,回答道:“你们还剩二十九分钟。”
少校吃了个瘪,并不以为然,继续道:“你们要找的万志旭,是不是前些日子迫降在广州天河体育场的那个违法飞行者?可是,他现在没有在这里,昨天已经转押到芳村警务看守所那边去了,这种事情是民事纠纷,不归我们军人管。”
那位自称姓许的怪客走到少校面前,他的头盔上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头盔正面的防护罩降了下来,‘露’出一张典型北方中年人的脸。那张脸看了少校几秒钟,然后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口浓痰,直‘射’到少校脸上。
“张邦越少校!万志旭就关在新军指挥总部行辕大楼的第八层804室,他此刻正坐在囚室里唯一的那张板凳上啃自己的左手指甲,而你却告诉我说,他不在这里!”那位头盔怪客伸出右手,手套上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戟指着少校的脸:“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下一次你再对我撒谎,我‘射’在你脸上的就不会只是唾沫了。本人奉命执行公务,你胆敢恶意阻挠,就准备拿‘性’命来付出代价吧!”
受辱的少校脸‘色’涨得通红,后面的中校挽着袖子冲了上来;“***妈的,想动手是吧?有种来和老子单挑!都是中国人,有你们这么上‘门’欺负人的吗?”
那怪客伸出右臂在空中挥了一下,头盔防护罩升起的同时,后面那架巨型飞行器的腹部舱口突然像相机快‘门’一样以螺纹收缩方式陡然扩大一倍,里面翻滚着跃出两台足肢战车,它们落地打了个滚后立刻如同冬眠醒来的怪兽,伸展开四肢凶神恶煞地冲到值班室前,左边那台打开的武器舱里‘露’出了黑‘洞’‘洞’的枪口,右边那台顶部有个旋转的炮塔一样的东西。
紧接着舱‘门’里又涌出更多和这位怪客同样打扮的步兵,这些步兵中‘混’杂着一种四条长‘腿’的小型机器人,它们的身躯两侧挂有自动步枪和榴弹发‘射’器,这支奇怪的军队以毫无章法的‘混’‘乱’阵型堵在行辕大‘门’外。
“贱货,你们还剩二十五分钟。”许志刚冷冷地提醒着不但流逝的时间:“其实,你们完全可以试一下我们的火力,看看我能不能在十分钟内把这座大院和整栋楼夷为平地。”
挽好袖子止步不前的中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支像变魔法一样出现的军队,还有那两台剑拔弩张的狰狞战车,他听到过很多有关这些武器在北方战区的传说,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成为这些武器瞄准的目标。
“‘混’账!”少校忍不住破口大骂。
中校转过头来,充满由衷钦佩地看着自己这位颇有风骨的老友,但却惊讶地发现少校原来是在冲两位站岗的哨兵发火。
“‘混’账王八羔子,还不赶紧进去请示三位委员!快去!”少校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擦掉脸上的痰痕。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体型富态的新军整编小组后勤总监,救国委员会委员拓跋力大步从院内走了出来。
“拓跋委员。”许志刚点头打了个招呼,却没有行军礼。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最开始说的那段声明。
“这个事情,比较复杂啊。”拓跋力搓着自己的双手,为难地道。“你们的人没有飞行资质,迫降时又撞坏了体育场的公共设施,对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造成了严重威胁。万志旭开了这个坏头,如果就这么不了了之,以后恐怕会有更多的效仿者。到那时候,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许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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