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他在那边山坡上同样也有责任田。只是因为他远在纽约短时间内无法回来,所以他的田地暂由会内公派人员代为打理。”
小林好奇地问道:“对于互助会来说,种地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们真想要重振农业时代的辉煌吗?”
田建明摇摇头:“农业时代和工业时代的定义,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仅仅是需要粮食,生存所需的粮食。工业革命带来的细化分工提高了社会运转效率,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人‘性’的贪婪腐蚀了分工合作的基础,分工变成了掠夺,合作变成了压迫,这种情况下原先的高效率反而变成了疯狂剥削的催化剂,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国家和政fu其实只是一小撮人盘剥压榨大多数人的工具。贫富悬殊、阶层对立,环境恶化,甚至包括我们眼下的这场战争,全都源于失控的自取灭亡的社会游戏规则。互助会不需要这样的未来,所以我们决定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互助会要建立新的生存秩序,最先要做的不是消灭任何人,而是改造我们自己。如何改造?惟有通过劳动,才能让每个人真正认识自己。”
小林真辉眼中神‘色’变得凝重,他顾不得自己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直接在田垄边坐了下来。
“人类从来没有放弃对自我救赎的探寻。民主与自由,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广义上的民主与自由,当然是好东西,但是它们从来没有在这个星球上实现过。所有的主义和路线,最终都要接受现实的审判。红‘色’帝国的崩塌,已经证明犹太老宅男的架空理论根本挡不住人‘性’本质的碾压。以美国为首的欧美文明,骨子里仍然是一群以资本掠夺者为首的工业部落,他们最关心的从来不是建立公平公正的生存秩序,而是永无休止的利益。资本掠夺者们比古代的皇帝和暴君们好不了多少,只是他们作恶的方式变得更加隐秘,身上的各种名头称号变得更加炫目。”
田建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粗茶,继续道:“十九世纪法国政治经济学家弗雷德里克·巴斯夏曾经说过,当掠夺成为某个社会群体的生活方式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既得利益者们会逐渐创造出一套法律体系,将这种无耻的掠夺合法化、高尚化。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你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发现相似的把戏。比如在我们脚下这片土地上持续了几千年的家天下舞台剧,比如华尔街金融财团的资本欺诈游戏,这些被冠以各种美妙伟大称号的病态体系实际上都是猴王的游戏。事实证明,人‘性’的本质大体上是相通的,肤‘色’、种族和国籍导致的差别远远没有它们看起来那样显著。”
“所以,互助会选择信息全透明机制,以此来抑制人‘性’的邪恶**吗?”小林真辉问道:“但是,据我所知,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种监督吧?”
田建明点点头:“互助会从不强迫任何人接受我们的理念,我们也不会对异见者采用**消灭的极端方式。我们尊重所有人的选择,因为时光会逐渐淘汰那些不适生存者。”
小林低下头沉思良久,然后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田部长对我的祖国有什么看法?”
“日本,孤悬海外的苦寒岛国,资源贫瘠,环境险恶,实非万世安居乐业之福地。贵国自明治维新后奋发图强,但可惜先天条件太差,民族‘性’格又偏于‘激’进,先有脱亚入欧的清秋白日梦,后因不自量力发动太平洋战争反遭阉割,最终成为美国在亚洲的头号走狗和打手。时至今日,贵国距离原先明治维新时的强国之梦不但没有靠近,反而越来越远,细想起来当真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啊。”
听着这毫不客气的毒舌评价,小林真辉的脸‘色’涨得通红,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他身后的三人也都能听懂中文,虽然都站得笔直,但脸上无一例外尽是铁青发白的颜‘色’。
对于这些客人的失态,田建明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只顾自己继续说下去:“一百年前,贵国和现今这‘露’西亚人一样,持刀仗火踏进我国想来捞一票。这笔老账,咱们始终未曾算清,如今各位又想来十里铺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这是不是太看低我们的智商了,嗯?”
小林真辉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中日文化同根同源,主弱支强,难免有取而代之的念头。上古圣人有云,礼失求诸野。又有先贤云,舜为东夷之人,文王为西夷之人,曾何损于圣德乎。这天下,本来就是有道者得之。昔日满清八旗入主中原,与我国也只是成王败寇的区别而已。不过提及这些百年旧事,我国终究有愧于中华百姓,小林心感不安,在此以个人身份深表歉意!”
说罢,小林真辉低头一鞠,后面三人也同时垂首行礼,态度毕恭毕敬。
小林抬起头来后,又放低声音道:“临行前,优仁亲王殿下‘交’待过鄙人。在他登基之后,一定会寻找合适时机访问贵国,为百年前的战争亲自赔罪。”
如果不是有求于人,日本人要么梦想脱亚入欧,要么抱紧美国大‘腿’,能有这份闲情逸致来这荒山僻壤道歉?他们的诚意,能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在内?口头的道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