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我们的飞行员现在只有三十人不到,每损失一个人都会给整个航空组飞行队的工作带来沉重打击。机动骑兵军事学院的空训班还需要两个月才能输送新的飞行员,这些毕业生出来以后又还得经历三周实习期才能单独执行空勤任务。基于以上情况,我建议执事团重新修订‘精’卫飞行器的任务规程,尽可能降低航空组的损失概率。”
工程部部长沈莉对这次损失的‘精’卫飞行器以及飞行员比田建明还要深感痛心,所有的‘精’卫飞行器和飞行员名义上都隶属于工程部航空组,也都是她管辖下的装备和人员。
随着互助会活动空间的迅速膨胀,能够以最高三倍音速远程运送人员物资的‘精’卫越来越感觉不够用,可飞行器生产的速度却远远跟不上,正在培训中的新飞行员无论如何也需要至少三个月才能正式上岗。巨大需求缺口和心有余而力不足供应之间的压力,让她这个当部长的头痛不已。
“卡鲁们呢?”安秉臣问了一句。大苏醒之后,互助会获得了总共一万两千多台卡鲁,如此之多机械‘精’灵构成的工程大军完全可以超过整个地球所有工业国家的制造力量总和。
“盘古基地已进入紧张的中期施工阶段,试航返港的昆仑号潜水舰也在做最后的内部工程,光这两件大事就要动用上万只卡鲁。我们的登月计划初期阶段筹备也需要至少上千只卡鲁,加上盘古基地、宁芜铁矿、主体国新开辟的茂山铁矿等地的采掘工作,以及各种生产线和本地机体的维护保养……实话实说,我现在手上一只闲着的卡鲁都没有。”沈莉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家大业大烦恼大同样的苦衷。
“这次伏击事件也证明,我们在应对突发事件方面还是有机制‘性’的缺陷。”沈莉说着话,看了一眼林子云。
“如果不是有那支民兵医疗队,公共学校的师生们很可能撑不到最后,从战场简报来看,山顶上的两支长弓电磁步枪几乎打光了所有子弹。事发当时,最近的机动骑兵部队尚在千里之外,五个小时的奔‘波’根本无法保证及时有效的支援。以后如果再次出现类似情况,如果需要施救距离更远,或有海洋河川隔绝,我们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每次都指望从十里铺派出增援部队吧?”
“沈部长说得对,但枢密院同样也有人手不足的问题。”林子云并不觉得自己比沈莉轻松多少,话语里透着一些委屈的意思。整个92师的全部人马,以及配合他们的机动骑兵主力都被束缚在从新西伯利亚到叶卡捷琳娜堡一线,而鬼奴军主力和大部分影武士战车部队也全押到了延边地区的一张新赌桌上。兵力捉襟见肘的情况下,她还要想方设法‘抽’调部队保证十里铺和江口码头地区的安全,整天忙下来身心疲惫,累得简直连动都不想动。
沈莉笑了笑:“林院长误会了,其实,我的本意不是要批评和指责枢密院现阶段的工作。正好三天前,工程部军工一组有人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战略设想,我认为这个计划如果能够落实,很大程度上可以弥补我们目前人手不足的缺陷。”
“哦?快说来听听。”安秉臣和田建明闻言立刻有了兴趣。对互助会目前面临的势力膨胀与人手不足的巨大矛盾,这两位同样一清二楚。资源生产和装备制造的滞后还可以等耐心待,但人员伤亡造成的损失却是不可逆转的。互助会现有的力量完全可以称得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然而善攻不善守始终是机动骑兵和影武士部队的老问题,消灭集结的敌军容易,防御对手的突然偷袭却是一个大难题。有心计的对手总能找到机会在局部地区发动以多击少的围攻,比如这次敦煌和尚沟的伏击事件。
如果互助会的兵力能在目前基础上扩增十倍,这当然不是问题。但是,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部队,基于各种原因,安秉臣也从未打算过要走穷兵黩武的军事狂人路线,他实在不愿意把太多宝贵资源投入到已经足够强大的武装力量建设中。
“我们知道,影武士的人机分离模式赋予了这支部队空前的灵活‘性’,轮班工作的‘操’作员不需要身临现场,而他们‘操’纵的战斗机体同样可以不仅限于一处两处。军工一组认为,我们可以在一些远离基地的战略要冲地点部署地下武备库。武备库内密封存放一定数量的无人战机,根据当地危险级别,枢密院可以在机种型号和数量上随时进行灵活调整。”
“平时,地下武备库可以保持冬眠零功耗状态,最多保留一只零号机体负责值守警戒。一旦出现敌情,武备库中的作战机体可以迅速‘激’活出动,在最短时间内为附近友方人员提供快速有效的火力支援。随着互助会控制区域的扩大,我们不可能在所有地区都保持巨大人力投入,但有了武备库,辅之以准确的战场信息,影武士就能以点控面,随时给偷袭之敌予致命打击。”
沈莉得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三名听众,当军工一组提出这个计划时,她立刻就被打动了。
“这个……好像有点当年日本鬼子修炮楼的意思吧?”田建明喃喃道。互助会现在有信息优势,但人力资源总是跟不上。
如果用上这一招,真就可以做到划地为界,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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