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
“得了吧,拉巴哈,你垂涎我的位置也不是一两天了吧?今天给你一个满足心愿的机会,但是,如果下午之前,你不能突破彩虹路推进到得意酒楼的话,我就要以真主的名义狠狠惩罚你!”
那边传来拉巴哈气急败坏的咒骂声,赛义德掐断通话频道,得意地笑了起来。
赛义德的父亲艾木哲德,伊斯兰教逊尼派哈乃斐学派分支下的哲合林耶教派‘门’宦大教统,在整个西域的人脉和影响力极大。赛义德自幼读经,六信五功历年不辍,又兼‘胸’怀大志,十二岁那年便发誓要奉安拉之名将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心中。在艾木哲德的二十五个儿子中,只有他深得宠信。
基于种种原因,赛义德不能杀掉拉巴哈,但戏‘弄’一下这个喜欢指手画脚的家伙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至少这样可以让他心情愉快。
“信道的人们啊!你们要讨伐邻近你们的不信道者,使他们感觉到你们的严厉。你们知道,真主是和克己者在一起的。”
“故你们当斩他们的首级,断他们的指头……这是因为他们违抗真主及其使者。谁违抗真主及其使者,真主就严惩谁!”
赛义德大声诵念着圣典中那些已经融进自己血液的句子,疲惫和饥饿从他身上消失,他的‘精’神立刻开始振奋起来,瞬间充满了斗志。
他是一个为信仰而战斗的圣战使者,杀卡费勒不仅无罪,而且无上光荣。
《古兰经》第八章战利品(安法勒)中黑纸白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没有杀戮他们,而是真主杀戮了他们;当你‘射’击的时候,其实你并没有‘射’击,而是真主‘射’击了。”
没有任何可以诋毁和篡改先知留下的指示。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教徒们更应该向世人展现自己的宽容和仁慈,当真正的机会来临时,他们也将让那些睁眼瞎的卡费勒们品味一下教义中的另一面。
“阿拉胡阿克巴(真主至大)!”身后一帮勇士高呼着,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朝着珠江路上的得意酒楼涌去。那附近有上千户汉人卡费勒的营帐,今天正是他们讨伐异教徒的大好时机。
“***妈的,还真来了!这是……这是板载冲锋吗?”夏九洲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公园那边涌来的一群武装人员,这些人没有机枪和火炮的掩护,就这么端着自动步枪向着酒楼这边狂奔而来。
他刚刚收到吕俊良少校转达的智库预警,有一伙人正在前来袭击得意酒楼的路上,其中很可能有突厥雄鹰旅的指挥官赛义德。
乌拉泊伏击战之后,吕俊良提出要建立覆盖全城的战术信息网,目瞪口呆的王新华主动要求帮忙带路,于是夏九洲带着第一小队以及阿迪力等人先行入城。由于迪化是一座南北走向的狭窄城市,一只零号机体显然无法覆盖全部城区,夏九洲只能先保证城南的警戒,同时向吕俊良提出增派零号机体申请。
两边还在说着话呢,就接到智库发来的无线电信号拦截警告。与此同时,蛰伏在得意酒楼附近的那只零号机体也侦测到有二十八名武装人员从雅玛里克森林公园方向绕了过来。吕俊良立刻打断话头,急令夏九洲作好战斗准备。
“机枪开火!”夏九洲朝着刚爬上楼顶的机枪手大喊。
对方的冲锋速度极快,照这种路数,只有机枪才能挡得住他们。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楼顶喷吐的火舌绽放着火‘药’兵器的狂暴气息。
五点八毫米弹头构成的金属弹雨撞上了同样怒气冲冲发誓要将诛灭异教徒进行到底的圣战勇士们。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大胡子被掀掉了头盖骨,直接往前扑了下去。紧跟其后的赛义德被大胡子的尸体绊倒,就在‘胸’腹贴地的瞬间,他感到有许多炙热的气流贴着自己的背部飞了过去。死亡的恐惧没有让真主的使者害怕,他抓过自己的步枪,朝着酒楼楼顶的机枪火力点打了几个点‘射’,然后侧向翻滚着躲进了一家甜品店。
“散开,散开,不要在路中间!”有人在后面嚷道,这是久经战阵的参谋长拉巴哈一再强调的散兵阵型战术。但是,包括赛义德在内,雄鹰团内的战士很少有人把这种战术当回事。
赛义德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一条血痕,隔着窗户朝街面上咆哮起来:“从两边绕过去,杀光他们!”
“阿拉胡阿克巴!”众人异口同声响应,几乎同时,外面响起了某种奇怪的短促爆鸣声。这种声音夹杂在手榴弹和自动步枪的扫‘射’声中听起来不是太响亮,但是每次这种声音出现的时候,赛义德都能明显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在震颤。
楼顶上的机枪仍然在响个不停,王老汉军的弹‘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充足?对了,他们昨天才伏击了雄鹰旅的军火车队,自然是补足了子弹。想到那阵亡的三百多名兄弟,那里面还有他的两个弟弟,赛义德顿时勃然大怒。他踢开甜品店的后‘门’,冲了出去,惊愕地发现后院里蹲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女’孩。
从穿着打扮上来看,都是些卑贱的卡费勒。
赛义德毫不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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