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却还敢自夸为真神的信徒!你们咀嚼着餐桌上别人辛勤烹制的佳肴美食,却在念念不忘赞美粪坑和尸房的香醇!”
她的目光扫过下面所有的围观者,有不少人立刻感觉到心底一寒,不自觉地把头埋了下来。
“信仰净化委员会,将在互助会支持下净化所有立志于追求纯洁和完美的宗教派系,落到我们手中的伪信徒,只会有一个下场。”‘女’公诉人转头望向艾木哲德,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艾木哲德,渎神者,绞。”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夏九洲大步走上前去,用一根手指粗的铁丝从背后兜住艾木哲德老爷的脖颈,然后抬起膝盖顶在老头脊背上,用力攥紧了之后不断扭动着‘交’叉的铁丝两端。
不到两分钟时间,艾木哲德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接着被拖上来的是赛义德,看到父亲被杀,雄鹰旅的指挥官瞪红了双眼:“你们这些该死的卡费勒,我赛义德奉《古兰经》圣谕讨伐异教徒,奉行的是真主的指示……”
‘女’公诉人从鼻腔里冷哼一声,同时拿起了桌面上一支‘露’制自动步枪:“渎神者赛义德,你用的这支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是一名‘露’西亚异教徒设计的邪物!枪膛里的机油含有不洁的猪油,弹匣中的子弹,同样来自以不洁食物为生的乌克兰卡费勒之手。”
她又拿起步枪旁边的弧形猎刀:“这才是大马士革真主信徒的完美造物,如果你只用它去讨伐异教徒,信仰净化委员会完全可以判你无罪。不过,这只是如果而已。赛义德,渎神者,绞!”
夏九洲听到命令,立刻拎着铁丝上前如法炮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的效率要高得多,仅用一分半钟就将赛义德活活勒死。
接下来的是管家哈基姆,他的罪名同样是渎神。哈基姆不仅是艾木哲德的管家,同时也兼任着司机,当大教统需要外出的时候,他就负责驾驶家里最大的那辆丰田陆地巡洋舰大排量越野车。不坐驴车不骑马,坐卡费勒的邪物,自然是无话可说的渎神。
接下来‘女’公诉人的宣判速度越来越快,突厥雄鹰旅的勇士们大多都因为使用卡费勒生产的不洁武器而被裁定为渎神者,并按教典规定当场以不见血的方式处决。夏九洲只勒死了十五个人就再也没力气了,因此他不得不找了个步兵来替换自己的侩子手角‘色’。
“我从来没有使用卡费勒制造的武器杀人,我只是个做饭的!”一名胖胖的雄鹰旅厨子被架上审判台后高喊着。
“但是,我们从他口袋里搜出了这个。”负责看押囚犯的一名王老汉军士兵高举起手中的一台移动电话。“卡费勒的不洁之物,绞。”‘女’公诉人简短地回答。“这个自称为信徒的渎神者身上有美国制造的g***定位仪。”
“不洁之物,绞。”
“这个老家伙穿的是德国原产的伞兵鞋。”
“不洁,绞。”
一名把自己脱得‘精’光的雄鹰旅士兵哀怨地看着‘女’公诉人:“我向真主发誓,我从没有开枪杀人,除了我进食用的英吉沙小刀,没有拿过任何武器!我只是个向导,也没有携带任何异教徒的物品!”
‘女’公诉人冷笑一声:“是吗?”
旁边押着他的两名王老汉军士兵为难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得不朝着‘女’公诉人点了点头。
“那么,你是‘女’人生的吗?”‘女’公诉人厉声质问。
那位仁兄茫然不知所措,只能点了点头。
“竟敢让卑贱的‘女’人将你生下,不洁,绞。”‘女’公诉人手掌一挥,直接埋下头去看清单上的下一个名字。
“我不是穆斯林,我只是从土耳其来的雇佣兵!你们不能用教徒的法典来审判我!”接下来的一名壮汉发出颤音叫道。
‘女’公诉人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土耳其雇佣兵?这里是中国的土地,最近又在打仗,大家都很忙,你们还来添‘乱’?非请自入的武装侵略者,枪决!”
休息了大半天的夏九洲终于听到了不一样的宣判,赶趁着新鲜劲紧两步冲过来,提着这厮推到台下,直接一枪轰飞了他的天灵盖。
一直站在台侧目睹这场流水席公审的阿迪力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他的整个世界观都被彻底颠覆了,茫然之中不自觉地抓紧了旁边的黄河:“阿达西(维语,好兄弟),这样玩都可以?”
黄河苦笑了一下:“阿迪力,我们汉族有一句古语。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什么意思?”
“书本上的道理千万万万,可如果仅放在嘴上念叨,全是可以任人摆布的空话。谁拿到话语权,谁才是规则的制订者,真正的分饼人。这些拿本破书当真理的脑残货,还远远没有进化到分饼人的阶段,收拾他们,完全不需要任何技巧。”
说着话,黄河拍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长弓电磁步枪:“正因为有了我们,信仰净化委员会才有资格用他们的圣典来审判他们。其实,这也正是那些家伙梦寐以求的纯洁运动,我们只是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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