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多到我们无法承受。”
“那你们怎么做的?”中校好奇地问。
“我们告诉所有的当地居民,他们和他们的子孙将不再需要向任何国家任何政权缴纳任何形式的税赋,所得税、‘交’易税、财产税、消费税、‘交’通税、土地税,统统废除。所有的民用基础设施建设,包括教育和医疗,完全由自治区政fu一力承担,而且对公众免费开放。当然,这些公共设施的所有权,也完全属于自治区政fu。自治区政fu的日常公务和财政运作情况完全公开,随时接受任何人的查询。”
“对于仍然不愿在自治区生活的民众,我们可以安排他们迁徙到乌拉尔山脉以西的平原,继续接受莫斯科的统治。对于妄图闹事的武装暴徒,我们有十万兵力的警卫军,以及各地民众自发组织的民兵,还有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的战斗机器人。”
汉密尔顿陡然愣住,从他惊愕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这一次是真的相信了。
“那么,你对我们这边的局势怎么看?”汉密尔顿用手指了一下窗外那座充满杀戮和尸臭的城市,这里原本以足球而闻名全世界,但自从经济衰退之后,不少体育场变成了无人光顾的废墟,城里修建的清真寺却越来越多。
“消灭这些拿枪的暴徒不难,但是,他们就像追逐粪便而来的苍蝇,只要那粪便还在,总会有苍蝇来。无论来的是绿头苍蝇还是红头苍蝇,最后的结果都差不多。”
汉密尔顿笑了起来:“你说话像个基督守护者成员。知道么,上星期他们在议会大厦前开枪打死了一个满嘴屁话的左派议员。”他说着话,扣紧了自己的头盔系带:“不过,我喜欢。”
突然间,机舱外壁上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噗的一声,辛旭旁边的舱壁多了个透亮的窟窿。
飞行员的声音从机舱扩音器里传来:“地面有机枪火力扫‘射’!我们正在采取战术规避动作,请大家蹲下或坐稳!”
话音未落,整个机舱开始左摇右晃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抓紧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固定物件。刚才发出暗示的那位伞兵少尉头一歪,脸向下栽倒在机舱地板上,少尉的背后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显然是被穿透舱壁的机枪子弹所致。
汉密尔顿一个箭步上前扶起少尉,伸出手指在对方颈部试了一下脉搏,随后立刻‘阴’着脸骂出声来:“‘操’!”
辛旭看了一眼那名运气不佳的少尉,低头开始在全息地图上更新四元相位扫描数据。他背包里的零号机体始终在侦测周边三千米半径内的各种动静,巨细无遗。
“他们在附近街区部署了许多两三人的战斗小组!”看到全息图上那些三两成群的稀疏红点,辛旭顿时明白为什么敌人没有在河西岸驻扎主力部队。
“三十秒钟后准备着陆!公爵大街就在前面!小伙子们,你们的动作得快一点,不然下一次我们的屁股可能会被火箭弹烧焦!”飞行员粗着喉咙在扩音器里嚷道。
“准备!”汉密尔顿举起右臂,他手下的伞兵们立刻条件反‘射’似地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
支奴干的舱‘门’徐徐开启。
辛旭也收紧了背包和步枪束带,腾出双手。
汉密尔顿亲自冲到舱尾,打开了顶部的绞盘,两根手指粗细的钢缆立刻滑落下来,垂向地面。
机舱内红灯一闪,全部变为绿‘色’。
“我们走!”汉密尔顿用腰间的速降器搭住钢缆,戴着战术手套的左手抓住绳子控制速度,右手平端突击步枪,双脚悬空呼啸而下。
呼啸的风中,不时传来机枪点‘射’的嗒嗒声,像在很近的位置,又像在很远的地方。机舱壁上偶尔响起的叮当声提醒着人们,那些致命武器无论远近都在瞄准这架庞然大物开火。
这种情况下,继续留在飞机上的危险‘性’,要比地面上高得多。
“少校,请!”一位伞兵推攘着辛旭。
约翰内斯堡的基地训练中有快速机降科目,联合**平均每周会有两次类似课程,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但肯定没有这帮伞兵娴熟。
辛旭选择了右边的那根钢缆,但他没有伞兵们标配的速降器,只能用腰间的不锈钢挂钩拴住绳子,脚尖挑住缆绳挽了个减速绳套,然后朝前跨出一步,向着地面快速滑落。左边那根钢缆上,和他同时往下降的一名伞兵突然松开手,整个人从十几米高的空中摔下去,砸在地面上后一动不动,再也没有爬起来。“他被打中了,后面的人快点!”下面传来汉密尔顿中校焦急的呼喊。“rpg!”中校旁边有个军士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尚在半空中的辛旭看到西南方向,一束从楼顶上拔地而起的白烟翻滚着朝直升机这边飞速掠来!正在绳降伞兵的支奴干直升机悬停在半空中,当然是火箭筒类反装甲兵器最好的攻击目标!
不光辛旭看到了那枚火箭弹,直升机上的驾驶员也看到了,庞大的机身突然猛烈晃动起来,摆动的机尾甩动着两根钢缆,差点把他和头顶上的一名联合**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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