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永远无法打赢一场现代战争。因为达成胜利所需的基本条件,已经被他们自己的信仰扼杀殆尽。所有狂信徒的大脑容量一直在无下限地萎缩,唯一在膨胀的只剩下偏执和狂热。依我看,他们真是愧对了那些好不容易走下树来的祖先。我本人并不认同这个世界是丛林世界的观点,但是,达尔文的优胜劣汰论确实从来都不缺证据。”
“我们现在怎么办?”汉密尔顿问。
“中校,你可以叫直升机来接我们回华尔顿公园。你带着伞兵们可以来一场胜利的大追击,你们部署在沃灵顿的那个爱尔兰装甲团也可以向脱离城区的武装分子们发动进攻了。而我,则要带着受伤的简森上校,回到港区那边收拾残局。城里的敌人未必会全部撤离,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我们可能还有得忙。”
“辛少校,和你合作真是让人感到愉快。”汉密尔顿伸出右手,用力握住了辛旭的右手。
辛旭笑了笑:“虽然我是联合**的军官,但我保证不会在呈‘交’联大武装委员会的报告里写下对你不利的任何证词。所以,中校,你完全不用拍我的马屁。”
汉密尔顿嘿嘿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两人握在一起的右手。
“亲爱的辛,你又做了什么?所有的敌人,一瞬间全退了!”回到港务大楼后,沙尔玛将军热情似火地迎了上来,后面跟着满脸疑‘惑’的菲利普斯和怀特。
“我让这位哈立德先生通知他们,现在是回家吃饭的时间。我们的狂信徒朋友们优点不多,但服从权威绝对是其中之一。”辛旭说着话,把那支始终没有放过一枪的自动步枪连带这弹匣带轻轻放回简森上校的担架里。
“哈立德……先生?”沙尔玛扭头看了一眼被两名士兵架着的哈立德。
“介绍一下,哈立德先生是城内自由不列颠军的总司令。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恳谈后,哈立德先生答应帮我呼叫他的人马向东撤离这座异教徒的城市。对那些依依不舍的武装暴徒,皇家伞兵将和我们共同加把劲送他们去天堂。”
“你们干掉了他们的指挥部?”怀特上校沉声问。
辛旭点点头:“法兰西斯坦新政fu的财政部长负责调拨船只,向利物浦运送人员和装备,背后出钱的是沙隆巴斯家族。”
菲利普斯听到最后那个名字,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沙隆巴斯?用十架宽体客机送三千位全球名妓去迪拜开生日派对的沙隆巴斯家族?”
“没错,但愿他们也能送三千位姑娘到这座城市里来安慰一下为他们而战的勇士们。”辛旭调侃道。
“这样说的话,法兰西斯坦政fu也卷了进来?这事情如果公诸于众,很可能会引发新的英法战争,甚至欧洲战争。”沙尔玛将军搓着双手,咬紧了自己‘肥’厚而高贵的婆罗‘门’嘴‘唇’。
“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的任务只是攻占利物浦,结束这里的流血冲突。再说,法兰西斯坦现在的情况,和战争又有什么两样?”躺在担架上的简森上校道。
自从法兰西斯坦重组政fu内阁并修改宪法后,整个国家就没有安稳过一秒钟,全国各地接连不断爆发武装冲突,南部地区甚至出现警察和军队集体叛‘乱’的事件。忠于新政fu的新月兄弟会支持者与基督教武装人员多次在里昂和勒芒等热点地区展开枪战,双方都采取了血腥的极端行为,今天有基督教堂被炸塌,明天某座清真寺就会遭到机枪扫‘射’。双方都在指责对方搞种族屠杀,双方都有所谓的铁证,但没有一方表示愿意停火谈判。
新政fu的支持者们拥有不容争议的人口优势,这是法兰西斯坦面对各种外部挑战始终屹立不倒的真正原因。基督教武装势力经常要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在武器装备方面也毫无优势可言,最糟糕的是对方还有合法政fu的名分,有时候还能顺理成章得到以移民后裔为主力的政fu军部队的鼎力相助。
当然,新政fu对外仍然声称将尽最大努力达成停火谈判,保护平民和无辜者的生命。但是,一位常驻巴黎的芬兰记者披‘露’了通过非正常渠道获得的大量数据和照片。这些证据表明,新政fu属下的武装部队一直在秘密清洗和处决异己分子,尤其是法兰西斯坦建立前强烈反对开放移民政策的那些右翼政fu官员和民间人士。
在那篇发表在互联网上的专题报道中,法兰西斯坦新政fu的行政公文中称那些不愿与当局合作的基督徒为“原住民”。一个在北美洲历史中似曾相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称呼。
法兰西斯坦总统侯赛因严厉批评了这篇“不负责任的”专题报道,声称这样的谣言只会制造恐慌和隔阂,让法兰西斯坦的国民们陷入自相残杀的悲剧。
这篇报道发表之后,不到一个星期之内,法兰西斯坦南部活动的**武装迅速合流,一个名为“法兰西万岁党”的联合组织宣告成立。这个武装联盟的最高领袖、法万党主席是四十五岁的琼·阿克,这位大妈的祖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法国将军,她自己出任过法国驻联合国大使,又曾在内阁部‘门’任职,在政界颇有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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