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冲出下面百多人的包围。
都怪那个该死的娘娘腔服务员,如果不是这个同‘性’恋发出像‘女’人一样的尖叫,他又怎么会被楼下闻声而至的镇北军士兵堵住?
他连续在这个楼顶上窥探对面的市政办公大楼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原本是想观察那位镇北军市长的行动规律,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撞上意外来访的李大同。
这是个值得冒所有风险的目标。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开了枪。以他的枪法,绝对不会留下活口。他有这个自信。
老首长应该会为他感到骄傲,他居然完成了救国委员会一直想做却根本无法做到的事。
他亲手干掉了危害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的军阀头子李大同,这是他在北方潜伏流亡近一年来的最大收获!他无愧于国防军军中狙神的称号!一股唯有军人才能理解的骄傲和自豪从瞿三多中尉的‘胸’中涌出。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麻烦,因为,他不能被活捉。
那样的话,不管谁来接管镇北军,都会彻底将矛头指向南方政fu。
那绝不是老首长完颜永贵想要达成的意图。他瞿三多虽然只是一介战场武夫,但这点弯弯道道还是明白的。
他本是西南省份穷乡僻壤中的农家少年,一场大地震之后父母双亡的孤儿。是当初率领部队前来救灾的老首长收留了他,亲自把他从塌方的泥土中刨了出来,供他吃穿,供他念书,最后还送他进部队深造。
这份再生之恩,他必须要报。男子汉大丈夫,来往于世间,结草衔环,有恩必报。
瞿三多中尉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全身上下的随身物品。
“啪!”他故意朝金必胜藏身的位置开了一枪,立刻引来对方的猛烈还击。
对面那个手枪高人从来不吝啬子弹,如果不是他小心翼翼,早已被对方击中不下五次。
耐心数着对方的枪响,瞿三多奋力将打坏的狙击步枪朝金必胜的位置抛去,同时转身翻上了楼顶天台的护栏。
他看了一眼楼下无数张惊慌失措的面孔,用尽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吼道:“打倒李大同!哈尔滨人民代表大会万岁!”
然后,他用那支蹩脚的警用手枪朝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从七楼坠下的尸体轰然砸在酒店大‘门’外的大理石台阶上,一滩血污甚至甩溅到薛世杰的脚下。
薛世杰,阿合苏,甚至周围的数百名镇北军士兵,以及那些市政办公厅前抗议示威的兵工厂工人,全都听到了这名刺客临死的呐喊。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甚至恐惧的表情。
薛世杰苦笑起来,他走近那具从七楼掉下来的尸体,蹲下来仔细端详了半天。
尸体的脑袋在枪弹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血‘肉’模糊,但仍然可以看得出,这是个男人,黑头发黄皮肤的男人。
大家都听见了,这是哈尔滨人民代表大会派出的刺客。
哈尔滨人民代表大会派刺客谋杀镇北军总司令、东北战区总指挥李大同。
而他,一直支持人民代表大会的哈尔滨市长、镇北军第四军军长薛世杰,能撇清自己在这件事当中的关系吗?
薛世杰俯身拾起了那支掉落在台阶下面的九毫米国产警用手枪,这种枪现在在东北并不难搞到。
“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口袋里是空的,没有任何证件和票据,也没有通讯工具。”仔细搜过尸体全身的阿合苏抬起头来说道。“他穿的也是现在最常见的军用风衣,鞋子也是镇北军的军用品。”
金必胜忿忿不平地扛着一支明显摔坏的‘露’制狙击步枪从酒店大堂里走了出来:“这家伙的枪法很不错,这是所有‘露’制步枪中最坑爹的型号,居然让他给用得出神入化!如果不是我第一枪打坏了他的瞄具,也许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我!”
薛世杰看看金必胜,又看看阿合苏,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我们现在有大麻烦了。”薛世杰‘舔’了‘舔’嘴‘唇’:“很大的麻烦,搞不好会死很多人。而且,很可能都是一些不该死的好人。”
他说完这话以后,就看见金路易酒店街角飞速驶来一辆吉普车,那是情报处黄处长的车。
李大同在哈尔滨遇刺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这个晴天霹雳让所有镇北军大小将领无一例外陷入了五雷轰顶的震撼。
阜新前线,呆若木‘鸡’的第一军军长马仁杰嚎啕大哭半小时后,立刻让参谋致电哈尔滨,勒令薛世杰立即给予解释。从长‘春’移驻四平的镇北军第二军军长胡潜也三次致电哈尔滨市政办公厅,要求薛世杰立刻做出解释。驻守在齐齐哈尔至大庆一线的镇北军第三军没有发出任何询问,但全军三万余人在得知李大同死讯后当即拔营起寨,兵分三路向哈尔滨方向开来。原g10国道旁的老百姓们观察到,这支效忠李大同的部队行军速度极快,而且几乎全部军官都在自己的镇北军制服外披麻戴孝,一副奔丧造型。
得知这个消息后,正在阜新前线指挥作战的炎黄军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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