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但也知道这种病症大多是神经紧张引发的支气管收缩。他努力将声音变得柔和,同时轻轻抚拍着那姑娘的后背。
但是,这‘女’孩的哮喘显然不是纯粹的神经‘性’过敏反应,她的嘴‘唇’开始变得发白,脸‘色’青灰,整个人哆嗦着瘫软在地上。
周围退开的人群中,有个老‘妇’人发出怪叫:“她快要死了!帮帮她!”
一只有力的胳膊将王实拨开,有个穿套头衫的男人在那‘女’孩身边蹲了下来,这个人的手里握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所有人都没来得及说话,但见那男人手上寒光闪动,他居然一刀刺进了那姑娘的咽喉!
周围更多的‘女’人和孩子们立刻尖叫起来,就连远处继续在痛殴那位父亲的士兵们也停了下来。
王实也被吓得呆若木‘鸡’,蹲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瞥,王实才发现,这也是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而且,那张脸看上去似曾相识。
“把你的圆珠笔给我!”那面熟的男人伸手用力一扯,王实只觉得‘胸’前一抖,口袋里的笔已经到了对方手中。毫无疑问,他说的是中文。
那人拧开了笔筒,将里面的笔芯和弹簧随手甩开,留下笔尖的锥形小管,转身一气呵成‘插’入‘女’孩咽喉。
“啊!——”围观者中,连那些士兵也全都惊呼起来。
“咳!咳!——咳!”地上的‘女’孩却像被电击一样,突然‘抽’搐着有了动作。
王实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人直接用刀切开了‘女’孩的气管,又将圆珠笔管‘插’入气管末端,直接让她的肺部顺利吸入空气,从而免除了窒息身亡的悲惨结局。
“好了,王实先生,你扶着笔管,让她坐起来。伤口不大,但刀和圆珠笔都没有消毒,但愿她的运气比你的好。”那人看着王实,手中的匕首晃了一下,随即消失在腰间。
“你认识我?哦……我想起来了,你应该是互助会的人!我见过你的照片,在十里铺的营地指挥部里!”王实有过目不忘的天赋,但凡他看过的面孔,即使是相片也能牢记很长一段时间。
“十里铺已经没有营地指挥部了,那里现在和你离开时的情形完全不同了。我叫辛旭,我们专程从英国过来接你。”
“你们?安会长也来了?他在哪里?”正把‘女’孩从地上扶起来的王实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问道。
辛旭无声地笑了笑,黝黑的脸上掠过一丝调皮:“安会长很忙,无法亲自来接你,所以只好委托我代劳。”
紧接着,两人身边悄无声息地冒出了四个身影。王实扭头看了一圈,发现这四人居然都是白人男子,膀大腰圆身形矫健,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忘了介绍一下,我还有一个身份是联合**驻英部队军官。这些人,都是我的手下。”
王实看了一眼对方左手上的腕式终端:“你们是通过互助表找到我的,对不对?还有,你们打算带我去哪里?”
“我们将翻越比利牛斯山进入西班牙境内,在西部的海港圣塞瓦斯蒂安,有一艘小货船会把我们送往伦敦。”
“那之后呢?”
“等到了英国,王先生可以自行决定去向。互助会在意大利都灵组建了一座信息技术研究中心,如果王先生有兴趣的话,不妨去逛逛。”
“那么,这里呢,佩皮里昂怎么办?”王实看着依墙而坐的‘女’孩,那位头破血流的父亲挣扎着爬过来,抱住颈部‘插’了根圆珠笔管,血流如注的‘女’儿失声痛哭。
“凡事都有因果,法国人民既然选择了侯赛因政fu,现在就是他们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我们既不是上帝,也没有受过法国人民的香火之情,谈不上有什么义务和责任。除了把你安全救出去,我们能做的确实不多。”辛旭淡然道:“当然,事情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就在半小时前,西班牙政fu已经做出决议,如果琼·阿克承诺全面放弃法国对安道尔的宗主国权益,西班牙将以欧盟维和部队名义出动军队进驻佩皮里昂。在我看来,法万党的武装部队虽然够渣,但撑到西班牙人赶来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安道尔是夹在法国与西班牙之间的弹丸小国,西元九世纪时查理曼帝国为防御摩尔人‘骚’扰而建立的小缓冲国。自从十三世纪以来,法西两国始终在明争暗夺对安道尔的行政和宗教支配权。直到如今,这个旅游天堂之国的国家防务,仍然由法国和西班牙两国共同承担。现在法国内‘乱’,西班牙政fu提出独家包揽安道尔的价码,显然有趁火打劫的不良意图。
“法万党答应了?”王实看不出那位担任法万党主席琼·阿克大妈还能有什么选择。
“佩皮里昂危在旦夕,阿克大妈还能有什么选择?英国人刚结束了利物浦的噩梦,现在可是格外热心,伦敦不仅极力劝说西班牙人支持法万党,杜邦首相还亲自出访德国、意大利和奥地利,准备组建欧盟多国部队。他在维也纳公开发表讲话,宣称欧洲的问题,应当让欧洲人自己来解决。你应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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