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大用。”一周后,维克多很快从一个副连长突击提拔为营长,甚至隐约有成为第44师师长布罗德心腹的趋势。
张邦越冷冷地瞥了这个撅着厚嘴‘唇’,满脸讨好卖乖表情的黑人军官一眼:“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的?”
维克多先是一愣,随后立刻熟练地化作笑容:“是,长官,怪我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营已严阵以待,誓死捍卫临江大道的安全!”
张邦越不置可否地晃开视线,仿佛在跟人行道上的梧桐树说话:“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退后,也不得有任何主动攻击行为。否则,我立刻就地免了你的职务!”
虽然同为少校,但他这个宪兵大队出来的国防军新军少校,含金量不知道要比这种野‘鸡’部队的少校高多少倍。说要免去对方的乌纱,还是真能做得到的。
维克多没有再堆笑啰嗦,直接一个立正敬礼,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军姿:“坚决完成任务,少校!”
十多分钟后,嘈杂的喧嚣从街口传来。很快,一大群扛着标语牌和红布横幅人沿着临江大道涌现在张邦越的视野中。
这些人有男又‘女’,有老有少,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脸上的愤怒表情。
看到街口堵路的非裔武警和装甲车,抗议队伍里所有人脸上的怒火更盛,几‘欲’要喷涌而出。
“番鬼都出阵了!”
“让这些杂种滚开!”
话音未落,水瓶和石块有如雨点般飞了过来。
站在前三排的武警立刻举起了手中的玻璃钢防爆盾,瞬间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屏。
乒乒乓乓的巨响声中,张邦越举起了扩音器:“各位父老乡亲们,请你们不要听信一小撮别有用心坏人的蛊‘惑’,不要成为他们‘操’纵的炮灰!这些人让你们冲在前面,自己躲在后面,用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换取他们的荣华富贵,但冲击国家政fu机关的严重罪行却要你们来承担!请大家头脑冷静,想清楚,不要上了坏人的当!”
“丢你个老母!”几个‘蒙’着脸的年轻人冲到百米近前,对着装甲车后的张邦越投出了手中的矿泉水瓶。
张邦越早有准备,一缩身就蜷到装甲车后面,稳稳避开了所有的袭击物。旁边的维克多·陈举着个防护盾冲过来救驾,反被一矿泉水瓶砸到后左肩,疼得直咧嘴,但仍然关切地问道:“少校,你没事吧?”
张邦越摇摇头,蹲在履带板后面:“先打几发催泪弹,驱散他们。”
维克多立刻抬起头,对着装甲车嚷道:“催泪弹,驱散连‘射’,开火!”
“咚!咚!咚!”几枚拖着烟雾的罐状抛‘射’物在空中划过弧线,落入缓缓‘逼’近人墙的队伍中。
迅速扩散的催泪瓦斯立刻让周围的人群涕泪‘交’加,咳嗽不止。
张邦越探出头来,眺望着那些在烟雾中挣扎的暴徒,这些人根本没有经验,‘乱’作一团的队形表明,这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刻。
“全营列队,向前推进!注意保持队型!”他站了起来。
维克多把他的话先用中文喊了一遍,又用粤语和英文各喊了一遍,营队里的非裔战士,并不是个个都能像他这么出‘色’。
装甲车轰隆隆启动了柴油发动机,跟在稳步向前推进的六排人墙后面,‘逼’向秩序大‘乱’的抗议者队伍。
“克劳塞维茨说过,找到最正确的时机和方向,发动一场冲锋,胜利就是你的了。”张邦越得意地喃喃自语道,顺手推开了不小心挡在面前的维克多。
“我这样的粗人只知道趁他病要他命的俗话,没想到张少校深蕴兵法之道,几句话如雷贯耳,振聋发聩,有如醍醐灌顶,佩服佩服!”维克多举着盾牌,弯腰笑着,不要钱的马屁玩命地塞。
看到头戴防毒面具荷枪实弹列阵‘逼’近的武警方阵,正在涕泪‘交’加的抗议者们果然慌了神,不少人纷纷本能地向两侧和后方退去。
张邦越的嘴角‘露’出了不易觉察的微笑。在准备充足,经验丰富的前提下,胜利就是这样简单。
突然,从中山大道方向传来的一阵雷霆轰鸣声让他的笑容瞬间凝固。
张邦越转过头来,看到一辆风驰电掣的红‘色’玛莎拉蒂双‘门’豪华跑车出现在视野里。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不用看牌照,他也知道那辆车,以及那辆车的主人。
广州城里不只有一辆红‘色’玛莎拉蒂跑车,但这辆车的主人采用各种手段收购或查禁了其它所有十五辆同样是红‘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只留下自己的座驾,成为这座城市里独一无二的风景线。
救国委员会委员独孤群的第七个儿子独孤白,人称七阿哥的翩翩公子。
七阿哥独孤白是个特立独行的年轻人,据说他上过战场杀过‘毛’子,闲暇时扶孤寡老人过街。另外,七阿哥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有人对自己指手画脚。除了他的母亲,独孤白很少愿意听谁的吩咐,至于他老子独孤群,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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