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雕细琢的粉底脸庞更引人关注。
“这位,是我的表妹柴小曼。”柴文德把那‘女’子拉到面前:“小曼啊,这可是咱们家的恩公,我经常跟你说起的张‘玉’泉张大哥。如果没有张大哥豪侠仗义,你爹跟我爹的事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来,别的不说,你必须得先敬张大哥三杯。”
“叫大哥太生疏见外了,我叫你‘玉’泉哥,好吗?”那‘女’子嫣然一笑,张‘玉’泉顿时觉得整个院子都亮了许多。她说话的声音,让他的耳朵感觉到只有那么舒坦,那么惬意。“‘玉’泉哥,你是我们家的命中贵人,小曼我先敬你三杯。”
十只涂着淡红豆蔻的纤纤细指捧着一个细瓷杯子出现在张‘玉’泉眼前,紧接着那杯子被递到两瓣充满生命活力的红‘唇’之间,杯中佳酿如丝如绸滑入美人咽喉,引得座上宾客纷纷屏住呼吸。
“那什么……小曼,咱们也不是外人,一杯就够了,‘女’孩子喝什么酒啊,对不对?我们赵部长说过许多次,咱们的新政fu要有新气象,酒桌上的这些陋习恶俗,也该改改了。”张‘玉’泉笑着,拦住了要斟第二杯酒的柴小曼。无意之间,他的手碰到了柴小曼的右手,那光滑温软的感觉,让他有了宛如触电的心灵震颤。如果触电真是这种感觉,他宁愿天天去抱高压线。
“张兄说得好,新政fu新气象!来,各位,为了薛总,为了我们这个民族,为了国家的未来,大家来走一个!”柴文德举起手中酒杯,向着对面的那帮顺达集团董事呼吁。酒桌上的气氛,瞬间达到了一个新的**。
这一次,他似乎很失礼,祝酒也没有招呼张‘玉’泉。但张‘玉’泉没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柴小曼身上。
“‘玉’泉哥天天都很忙,今天能忙中‘抽’闲到大伯家来吃顿饭,那是给咱们天大的面子。就凭这个,我也得敬‘玉’泉哥三杯,聊表心意。”柴小曼很会说话,场面上的应对并不含糊。她轻轻拨开张‘玉’泉的手,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酒。
柴文德像脑后长了眼睛,突然转过头来:“小曼说得对,就凭这初次见面,也得喝三杯‘交’情酒。张兄,吃饭嘛,你就别谈工作上的事,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切随意。小曼,你可得替我好好招呼贵客,不能对‘玉’泉哥缺了礼数。”
“看你说的……哪儿能啊……”张‘玉’泉笑道,回头再看时,柴小曼已经笑脸盈盈地举着第二杯,望向自己。
他低头望着阔口细瓷杯中,晶莹透亮的酒液。明亮的灯光照在酒面上,映出了他那张满面红光的笑脸,以及旁边带着淡红酒晕的半张丽人面容。
三杯过后,柴小曼起身说去趟洗手间,柴文德趁机凑到张‘玉’泉跟前,熏天的酒气夹杂着低沉的声音。
“我这表妹,也是个苦命人。”
“哦?”
“小曼是学时装设计的,嫁了个英国鬼佬,没曾想是个同‘性’恋,还是冲着我们家的财产来的,闹了三年多,终于离了,好在没孩子。我三婶死得早,三叔一个人把小曼带大,本想着她能成家立业开‘花’结果,没想到现在又只剩下父‘女’二人。我柴家遭此大祸,三叔与我父都身陷牢中,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平时就借住在我大伯这里。”
“红颜命薄。”张‘玉’泉叹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体会到这个家族此刻的困苦与无奈。
“人生无常,祸福难测啊。来,张兄,我们两兄弟为这世道干一杯。”柴文德举杯,和张‘玉’泉同时一饮而尽。
等张‘玉’泉说了自己在珠海桥的惊心动魄战斗经历后,柴文德的大伯,那位中山大学教授酒兴所至,举起筷子轻敲杯碗,居然用粤语唱起了李白李谪仙的《将进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张‘玉’泉不怎么懂粤语,席间的嘈杂也让他听不太清楚,但旁边的柴小曼却耐心逐句讲解给他听。因为距离太近,她口中夹杂着酒香的馨香气息喷吐在他耳廓中,让他的心跳加剧,整个人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
他前后总共喝了不到十杯,平时的酒量至少是这种水平的一倍,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了醉意?
教授伯父一曲终了,张‘玉’泉拉过柴文德:“我好像有点喝高了……散了吧,明天一早还要去通联部报到呢。”
柴文德笑笑:“来来去去‘挺’费事,不如就在这里歇了吧。明早我让小孙开你的车送你进城,二十分钟的路程,耽误不了工作。”
“你嫂子还在家里等我……”
“我给房东打个电话,让她转告嫂子别等了。张兄你这些日子为我们家的事累得不轻,楼上已经安排了房间,我让小曼扶你上去……”柴文德的话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句句清晰却又不那么真实。
后面,柴文德还说了什么,张‘玉’泉都记不得了。
等到酒意稍醒的时候,张‘玉’泉发现自己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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