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04
连续好几天再去后山都没找到绝情,单小五几乎把随身携带的召唤符都烧光了也没看到半点鬼影,没有故事听,害她着实情绪低落了一段时间。
反倒是箫晓律,自从醒来之后,能吃能喝身体倍儿棒,不用多久就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脸色也没一开始那么苍白了,甚至还能自行下地到外面四处乱逛找单小五斗嘴。
看着箫晓律日渐红润的脸,钱碧瑶简直喜极而泣,对单小五更是千恩万谢,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单小五的错觉,有时候她总会觉钱碧瑶看她的目光很复杂,除了感激之外还夹杂了一些别的负面情绪在里面,着实让她倍感不舒服,于是对这个自动送上门的美人也就没了亲近的念头,能尽量避着就避着,实在不行面对面撞上了就假笑的聊几句然后尽快找机会离开,这样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单小五帮箫晓律号完脉,又解开他肩膀的绷带细细查看了一番伤口,刚想动手给他换药,眼角便瞟到一身月白纱裙装扮的钱碧瑶准时拎着个朱漆食盒走了进来。
“单姑娘。”
将食盒放在桌面上,钱碧瑶浅笑的打了声招呼便袅袅婷婷的走至床边,嘴里虽然是喊着单小五,不过那双眼睛却是自打进门起就一直盯在箫晓律脸上没移开过半分。
“萧大哥,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身体好点了吗?”说着便靠了过去,伸手要去碰箫晓律的额头,结果却被他一侧头,避开了。
“钱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坏了你的闺誉,以后你……还是少点来吧。”松开她的手腕,箫晓律靠在床头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时不时的移向单小五的方向,后者一脸被打败的翻了个大白眼给他看。
“是……是吗?”
钱碧瑶的盈盈浅笑立刻僵在脸上,收回手僵立在床边,如葱般的细白手指死死绞着衣角,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望向箫晓律的眼里多了抹失落跟哀戚。
杵在两人中间的单小五来回瞧了瞧他们各自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浑身不对劲,虽然很想吐槽箫晓律自打抢亲起就坏了人家姑娘的闺誉了,现在才来反省装纯洁也未免太假,但是鉴于她怎么说都是个外人,不好掺和其中,只好将满腹想为钱碧瑶出头的牢骚都咽了回去。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没做,”抓了抓后脑勺,单小五尴尬的笑了笑,拉过钱碧瑶的手将干净的纱布还有药散都塞到她手里,自己则是忙不迭的站起身让开个位子给她,“钱姑娘,你来的正好,这药就麻烦你帮小绿重新上过吧,记得上药要上均匀,伤口才会愈合的快。”
“这……”钱碧瑶垂着头,脸上却是闪过一抹惊喜,但并未开口拒绝。
“小五!”箫晓律则是蹙起了浓眉,口气略带点不悦,“你别……”
“就这样了,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单小五才不管他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悲伤,反正都不关她这个挂名大夫的事,将桌面上的小药箱快速的收拾整齐,打了声招呼就脚底抹油快速的溜了。
剩下屋子里一对男女沉默以对。
“……既然单姑娘有事,那就让奴家为萧大哥换药吧。”许久之后,还是钱碧瑶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钱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箫晓律长叹一声,再一次侧身躲开钱碧瑶的靠近,蹙眉沉重的看着她,“当日箫某会出手带姑娘离开,纯属受义兄所托,钱姑娘又何苦……”
“别再说了。”钱碧瑶突然握紧双拳提高声调打断他,心里的难堪以及苦涩一度蔓延至喉咙口,但在抬头望见箫晓律毫无怜惜之情的双眸时又不由自主的放软了姿态,“对不起,萧大哥,碧瑶知道是我逾矩了,是我不该对萧大哥有非分之想,我们……我们现在先别谈论这个问题好吗?”
她松开手,走至床边坐下,双眼期盼的望着箫晓律,“萧大哥刚才也听到元宝姑娘的吩咐了,既然是碧瑶害萧大哥受如此重伤,那么就请萧大哥以作为我恩人的身份为前提,让我帮你换药吧。”
“……”箫晓律沉默了半晌,对上钱碧瑶哀求的眼神,终究是心软了,轻叹了一口气,他坐正身体,“那就麻烦钱姑娘了。”
“嗯。”钱碧瑶这才舒缓了表情,拿了药散,小心翼翼的敷到箫晓律伤口上。
这边屋内两人尴尬相处,那边门外偷听的人却忙着犯嘀咕。
“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怪不得这几天看他们两人都有点怪怪的,在一起相处的样子更是半点看不出是已经互许终身的未婚夫妻,反倒拘谨的可怕,敢情这只是个一厢情愿的故事呢。
去而复返的单小五听到这后面的几句话,立刻将所有事情在脑子里演练了一遍,于是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一开始是钱碧瑶暗自喜欢着箫晓律,而他在婚礼上将她带走更是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幻想,谁曾想箫晓律却并不喜欢她,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一心以为可以跟心上人远走高飞的钱碧瑶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些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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