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到了股彻骨寒意。
“来人!”汉帝刘宏从昏睡中惊醒,苍白的脸上带着股浓浓惧意,昏黄的眼睛惊恐地望着四周,嘶哑着叫道。
可是刘宏叫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来人!”刘宏竭力地爬了起来,艰难地靠在了床头上,大声地嘶吼起来。
“陛下!”刘宏连喊几声之下,殿外终于有了回应,禁军总管蹇硕走了进来。
“蹇硕,朕宫中的奴才呢?他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刘宏看到蹇硕进来,微微有些心安,皱眉问道。
“陛下,皇后娘娘在陛下昏睡之时,将陛下宫中的太监、宫女都调拔走了。现在陛下的宫中,除了奴才和一些侍卫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蹇硕愤然答道。
“这个贱人,朕还没死呢!她就胆敢如此,朕要废了她,朕要立协儿为帝。”
刘宏一脸狰狞,目齿尽裂,无神的目光中带着熊熊怒意。
“去将张让、赵忠找来,朕要废了这个贱人。”
汉帝刘宏见何皇后在自己大病之时,不仅不来照料自己,还将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个个支派走了。终于是怒不可消,下了废后、废太子的决心。
“诺!”蹇硕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明灭不定的火光中,刘宏看着空『荡』『荡』的殿宇,想到自己堂堂一国之主,身边竟连个侍候的人也没有,不禁悲从中来。这时他想到了谢超然,想到了吕布,这两人一个被自己赐封为武侯,一个被自己赐封为温侯。要是他们能站在自己身边,那该有多好啊!
刘宏想起个中种种,是又悔又恨,更多的却是无奈!
当皇帝当到他这个份上,也真是极品了!可怜可叹可悲!
“陛下,奴才来了。”就在汉灵帝苦思冥想之际,殿外传来了张让、赵忠的声音。
这两个贱人虽然做过了不少坏事,但对刘宏这个主子还算是忠心耿耿。
“你们来了。”刘宏看到殿中的三个心腹之臣,淡淡地点了点头。
患难见真情,刘宏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感动。不管他是大权在握时也好,还是现在无人问津,这几人始终都能陪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陛下要保重龙体,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张让这个时候,还真有点做母亲的样子,对汉灵帝一脸关切地说道。
“朕没事,朕好得很。朕将你们找来,是要你们替朕想想法子,废皇后,废太子,扶朕的协儿登基称帝。”汉灵帝摆了摆手,制止了张让,细声说道。
“协殿下要想登位,就必须扳倒皇后。可皇后在宫外有大将军何进撑腰,大将军现在掌握着邺城所有精兵,又如何能够扳倒啊!”张让听后,眉头深皱,小声嘀咕道。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没哪个本事。
“张大人,要是辩殿下登上了皇位,何进大将军更将有持无恐,他会放过我等吗?现在何大将军正在大肆拉拢士人,要是辩殿下登基,哪有我等存身之地。”
蹇硕见张让一脸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悦地说道。
“我等手中又没有兵马,如何能对付得了掌握着大军的何进?难道就凭蹇硕大人的五千禁军,就能对付得了何进的数十万大军吗?”张让看了蹇硕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们两人都别争了,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还在争个不停。在下有一策,可让何进死无葬身之地,何进死后,何皇后便失去了依持,然后废后,废太子,扶协殿下登基都不再是什么难事。”看到张让、蹇硕两人争个不休,十常侍中的大军师赵忠说话了。
“快说,爱卿有何良策能对付得了何进这个屠夫?”不光是张让、蹇硕,就是躺在床头的汉灵帝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赵忠,眼神之中『露』出希冀的光芒。
“大家不是听过,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吧?何进为一虎,我们再引一虎进雒阳,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这天下最后还不是咱们说了算!”赵忠有点得意地说道。
“好!大妙,让镇西将军、武侯、谢超然引兵进京勤王,以压制何进这个屠夫,立皇子协为帝。”张让听了,也是大喜,忍不住大声说道。
“镇西将军现在就根本不听朝廷诏令,如何能让他进京勤王?”
见这两人一阴一和的样子,蹇硕可没有多少兴致。
开玩笑,镇西将军谢超然是谁,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你想让他进京他就进京啊!人家凭什么听你的?搞得不好,他还真有可能直接挥军将大家都灭了!
“山人自有妙计!”赵忠『摸』了一下白净净的下颌,傲然说道。
“镇西将军谢超然,当初之所以不听调、不听宣,还不是因为朝廷没有交出行刺他的主谋吗?现在我们就明白的告诉他,行刺他的主谋就是大将军何进,准许让他进京报仇,他总会来了吧!”
赵忠看着殿中三人一脸急切的样子,侃侃说道。眼神中的得意之『色』,不可言表。
张让说得头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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