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老战士,也是当时发现跃马山庄后山宝藏的人,现任高平城新军的一名千人长,今夜他的千人队就驻守在距北城门临近的一段城墙上。
北城外突然出现的满天火把和人嘶马鸣之声,让这位老亲卫营战士大吃了一惊,他首先想到的是敌人偷袭来了,但他细看之下,却是亡魂皆丧。敌人的大队人马正向城中奔驰而来,城门失守了,敌人怎么可能没声没息地就进了城?
一个巨大疑问闪现心头,叛变,有人献了城门!
王虎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的这支千人队是离城门最近的队伍,多年的残酷训练让这位老兵迅速冷静了下来。为了这满城的百姓,他已经是别无选择!他必须要赶在敌人进城之前挡住他们,那怕付出的是生命,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敌袭!随我迎敌!”王虎来不及细想,几乎是本能的大声喊叫起来。
“你速去都尉府报告华将军!”
“你速去通知主薄大人!”
“你速去军营报警!”
“吹警号!”
真不愧是谢超然亲卫营出来的老兵,这一刻王虎没有惊慌失措,亲卫营的严格训练让他具备了一颗成熟战士的心。他一边聚集人马,一边井然有序地发布着一道道命令。
千人队很快集结,在王虎的带领下向北城门飞奔而去。他们在和敌人抢时间,他要赶在敌人进城之前,堵住城门,挡住敌人,为后续部队赢得时间。
“呜、呜、呜……”
凄厉的号角声在高平城的上空回『荡』!
“哒、哒、哒……”的马蹄声,震碎了高平城的宁静!三匹快马奔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一千还只能称之为新军的士卒,跟在王虎身后,快步向北城门接近。他们全都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的身后是他们的家园,因为他们大多是主公谢超然收留的逃难穷苦之人,如果没有主公的收留,或许他们早就已经抛尸荒野了。
“列阵!”
王虎的千人队尚未赶到北门,城门楼就已失守,上面已站满了羌兵,一支羌人铁骑正朝城中要道冲来。王虎果断地命令部队当道列阵,进行拦截。虽然没能堵住城门,但要是挡住了这里,羌胡就被限制在城门附近的狭小空间,后面的羌胡大军也进不了城。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将羌胡之害降到了最低!
一千人占据要道,摆开阵式,堵在了羌胡通向城中的必经之路,他们要以血肉之躯构筑一道防线,阻滞羌胡铁骑的前进之路。
“战!”一千人齐齐挥舞手中兵器,暴发出愤怒的吼声。
“杀!”雪山狐看着眼前没有畏惧的一千人,高举****,命令部下发起了进攻!
就在王虎的千人队与羌胡血战之时,一骑飞奔到了高平城守将华雄将军的都尉府前,还未下马,便高声叫道:“军情紧急,快快通报将军。北城门失陷,羌胡已经进城了!”
“将军,刚刚接到急报,北城门失守,羌胡打进城了!”在华雄卧室外,亲卫大力拍打着房门,同时大声地喊叫着。
一身酒气的安定郡都尉华雄正在做着酣甜美梦,“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隐约之间他听到城门失陷的字样,华雄激淋淋打了个泠颤,浑身酒劲也化成冷汗流了出来。他骨碌一声翻身坐起,来不及整理衣裳就打开了房门。
“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大呼小叫。”华雄朦胧着双眼问道。
“将军大事不好,北城门失陷,羌胡已经进城。王虎千夫长正率众阻截,是他派人过来求援的!”亲卫面『色』焦虑,急促地说道。
“北城门失陷?羌胡进城了,这怎么可能?”华雄闻听,瞬间脸『色』苍白,酒劲全无,一个踉跚差点摔倒,嘴里喃喃自语。
“将军快振作起来吧!王虎的千人队阻止不了羌胡多长时间,高平城的安危还系在将军身上!”旁边亲卫见华雄一付丧魂失魄的样子,忍不住着急起来。
“是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有过失就用本将这条命来偿还吧!”华雄痛苦地拍了一下大脑袋,懊恼地说道。他现在是肠子都悔绿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跟大少爷谢锦途二少爷谢伯明一起喝酒,而且还稀里糊涂地喝醉了,就连平日夜间的例行巡城都给耽搁了。
“唉!”华雄长叹一声,心中自责不已。主公今天还提醒自己要密切注意羌胡动向,而自己倒好,晚上就将城门弄丢了。自己辜负了主公所托,还有何面目去见主公啊!
“抬刀,备马,赶赴北城门!”华雄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沉声说道。
这一刻华雄摒弃了纷繁复杂的思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死也得先打退了羌胡。华雄微黑的脸上渐『露』刚毅之『色』,这一刻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大将风范。
很快,华雄披挂整齐,飞身上了坐骑,提着他那口金背大刀,带着八百亲卫象股旋风般向北城飞驰而去。
北城门附近已是血流成河,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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