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突然模糊,妈妈的声音已消散在我耳边。猛然间,一股吸力向我袭来,难道这白香雪要醒了?当我睁开眼时,正看到化龙子的手正搭在我的肩上,再一转首,白香雪仍在熟睡之中。顿然,我便明白了是他硬把我从她的回忆中拽了回来,就如上次玄坤所做的那样。
我目瞪着眼,刚想开口时,却见他转脸看向了洞外,淡然道:“雨停了,我们该走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看你这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转回头,他又打趣道。
“有。”我冷哼一声:“可惜没看到。”
“哦?来听听。”他唇角微抿了下。
“算了,不跟你了。”转脸我又看了白香雪一眼:“我们赶紧走吧,我可不想惹祸上身。”
“。。。。。。”
刚下过雨,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那些树枝上的水珠垂涎欲滴,折射出七彩之色。自洞内出来,我没再言语,心里想的全是白香雪的事,想起她把自己卖身至玉香楼里,又是借用了白梅的身世,当那真正的白梅出现后,会不会因为身世相同而发生什么故变?我忐忑不安,可又不敢向化龙子吐露,只得一声声的叹息着。
“什么事让你这么忧愁?”许久之后,化龙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刚刚不会是犯了什么错了吧?”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紧张的看着他,嘴上却不承认,摇了摇头:“没有。”
他疑惑的盯着我:“当真?”
我昧着良心的点了点头。
他舒展了眉头,笑了笑:“其实若真有也没事,人生的轨迹都是早已定好的,即使中间出现了偏差,可曲曲折折之后仍是会回到原来的轨迹中。”一阵清风吹过,他伸手拨了拨让我迷了眼眸的那缕碎发,又顺势从身旁的树枝之上折了朵桃花,为我簪上:“你怎么总是一头乱发,不好好打理。”
这话题的跳跃度太大,我明显跟不上他的思维,愣了片刻后,我才回道:“我总是蹦蹦跳跳头发梳的再好也会散乱,还不如随便拢在后面梳个髻来的方便。”其实我真的是不会梳头,当我看到沈清漪或是白梅那发髻都不禁暗叹着,为何我偏偏就不会。然而,想起沈清漪又让我心生一疑惑:“那红渊是否改变了沈清漪的命格?”
“他确实岂图改变沈清漪的命格。”他拉着我继续向洛阳城时走着:“谁知非旦没改成,还差点让自己魂飞魄散。
“如果当时沈清漪没有帮他挡下那道天雷又会怎样?”
化龙子的眼敛微垂了下:“注定的,改不了。”
“你当时就知道了?”我突然想起在沈清漪死前,化龙子曾对红渊的那句话。
“嗯”化龙子又点了点头:“是他自己没能算出情劫,如果当时在沈清漪死后,红渊没有带走她的魂魄也就不会受到这次天罚。”
“天罚?”我愣了愣:“只是没有渡过一次情劫就要受到魂飞魄散的天罚?这会不会太重了点。”
化龙子微微顿了足:“只是轮回为人,重新经历七世,磨练之后还可飞升为仙。这惩罚并不重。”他又微叹了口气:“不过红渊陷的太深,只怕不会再寻修仙之道。”
重历七世?嫦娥不是将会永世没有登仙之道的吗?我疑惑的看着他,却见他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突然道:“嫦娥上仙心思细腻,看的自然比我们要远些。”
确实,嫦娥比他活的久,他也是嫦娥带大,应是不如嫦娥,目光短浅。
赶往展宅的一路上,他的话似乎很多,可提的最多的还是我的头发,我就不明他为何总跟我的发髻过不去,我又为何一定要为他去改变我的发髻。争执到最后我越来越不悦,也渐失了耐性,便怒吼了声:“等我找到展望之时我们便分道扬镳,我梳何发髻又与你何干?!”
我的声音有些过大,来往的路人都征征的看着我,回这神时,这才发现我已站在了展宅门口。吱呀一声门开了,展叔父微笑的站在了我们面前,无一丝诧异,对着化龙子恭敬地道:“玄坤公子已在后苑等候您多时。”
我木然的看向了化龙子,对展叔父如此恭敬的话语更感诧异。他淡淡然的看着展叔父,没有过多的表情,轻嗯了声,却又不急于进去。我又急于问起了展叔父关于展望的下落时,他又看了眼化龙子,在看到他微微额首之后,才缓缓的对我诉了起来。原来展望去了寺里五年,君如也在这里住了五年,五年的时间对于仙来只是个须臾,可对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凡人来足已功名利禄,儿女成群。因此,纸是包不住火的,展母再三来信已是让君如无法招架,便只得告知了她展望入寺之事。展母顿然如坐针毡,带了两人便马不停蹄的从登封赶来了洛阳,当然也在白马寺里大闹了一场。可展望视死如归的要留在寺中,展母问及他因由,可他却闭口不谈,无耐之下展母只得提出了妥协的条件,展望也答应了她五年时满便会回去成亲。于是,展母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登封。而就在前几日,住持所展望下山了,便是他带着君如回了登封。
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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