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乾睿霖下车见南宫香凝望着凌云熙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好好待她,否则本王将你的乾箔国化为炼狱!”
凌云熙用内力向乾睿霖传话。
乾睿霖忽然脚步一顿,看了看远处的风景,“放心,除非我死,否则天诛地灭!”
“很好……”
马车里,南宫香凝思绪万千,“睿霖,我……曾经真的是他的王妃?”
乾睿霖点头,“你是奉了你父皇之命与凌霄国曦王成婚的。后来他休了你……”
联姻二字本就是冷酷无情的,和自己从未谋面的人结为夫妻,没有感情的过日子,这种生活也是冰冷无情的。所以南宫香凝以为自己和凌云熙也是相互利用而已。
南宫香凝听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现在好了,我在你身边,从今以后我都会好好待你,不离不弃。”
南宫香凝听了好似不过一句平淡的话而已。“哦……”
“把有关西珠的一切消息透露黑曦王。”房间里,乾睿霖守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南宫香凝,身后恭敬的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侍卫。
“殿下,我们好不容易的到的消息为什么平白无故的送给曦王?”那侍卫不明白。
“越溪,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当……感谢他放了她吧……”乾睿霖看着南宫香凝熟睡的容颜心如一池春水。
半月已过,唐海纯与茯苓回了太子东宫。柳侧妃和几个侍妾已经守在门口等待。
马车停下,乾睿霖一袭黑色华衣缓缓下马。
“给殿下请安……”柳侧妃几人皆是行礼。
然而唐海纯并不看她们,而是回身将茯苓扶了下来。
几个女人看的牙痒痒,不过一个侍妾怎么让太子如此带她。
“来人,扶苓儿回房间歇息。”唐海纯将茯苓搂在怀里说道。
柳侧妃看的眼里能淬出毒来。“呦,茯苓这是怎么了?不会连路都走不了吧?”
茯苓听了低下头不敢再看柳侧妃一眼,“回姐姐的话,茯苓受了些伤……不过不碍事的……”
柳侧妃听了便是一笑,“茯苓妹妹怎么受伤了呢?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
茯苓听了连忙摇头,“不……不是的……”
“放肆!要是看热闹滚回你的房间去!”唐海纯见茯苓害怕之极便是替茯苓解围。
柳侧妃听了便是急忙上前,“太子,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唐海纯很是气愤。
茯苓见了轻轻扯了扯唐海纯的袖子,“殿下,姐姐不是故意的。”
“哼,她若是有你一半的知书达礼本宫也是欣慰。”
柳侧妃气的脸色通红,看似这茯苓是为柳侧妃说话,可是唐海纯却是越听越气愤。
房间里,柳侧妃将能砸的都砸了,原本整洁华贵的屋子顿时一片狼藉。
“主子,您消消气吧!”阿红实在看不下去,所以开口道。
“啪!”一只上好的玉如意也是光荣牺牲。“消气,你让我怎么消气!那个小贱人都要爬到我头上了!”柳侧妃喘着粗气道。
阿红上前一步笑道,“娘娘,你忘了,我们有办法治她的。”
柳侧妃听了气便是消了不少,“对,我要让她痛不欲生!马上准备,趁太子不在我们就下手!”
阿红听了就是点头,“那主子可要消消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看那茯苓的好戏呢?”
柳侧妃听了原本阴暗的脸忽然变的阳光明媚,“恩,对,我要好好看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太子!”
“舟车劳顿,殿下不歇息一下吗?”茯苓见唐海纯一身太子正装就要出门。
唐海纯回身将茯苓搂在怀里,“本宫要进宫给父皇请安,你身子不好还是早些歇息。”
茯苓听了淡淡一笑,“那太子早些回来。”
唐海纯点头,在茯苓朱唇烙下一吻便是离开。
南华国京城一家客栈,凌云熙呆呆看着桌上的酒壶。有多久他已经没有大醉过,为什么忽然感觉这酒是个好东西。曾经他再痛苦、再困惑、再迷茫都没有如此沉沦过。为什么如今却又这样,是因为她,对。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南宫香凝一身白色长裙,半边脸还是红肿的,他还是认为她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可是如今却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他明明可以将南宫香凝再抢回来,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夫君,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希望她能平安、幸福。这些他都不能给她,他知道乾睿霖心里有南宫香凝,甚至比自己还爱她,怎么说乾睿霖也是一国太子,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爱,不是拥有,而是要学会放手。
“怎么样?”
柳侧妃见阿红回来,急忙将她拽过来问道。
“主子宽心,我已经找了一个侍卫而且送去的那碗汤茯苓已经喝了!”
柳侧妃听了就是大笑起来,“茯苓,过了今晚,我看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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