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你,大呼小叫的。”一个看守的士兵在门口骂道。>
来人亮出令牌道:“我是端王的亲卫!有要事禀告英王,快让我见他!”>
士兵一边领着他进去,一边问:“兄弟,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跑成这样!”>
那亲卫见到景韬,简直像见到再生爹娘,扑通一声跪下去:“可算找到您了!王爷快回上京吧!英王妃不好了!”>
景韬“噌”的站起来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端王的亲卫连忙递上信:“这是端王殿下的亲笔信。”>
景韬慌得拆信都拆不开,丢给流光,吼道:“你先快点说!”>
那亲卫哆哆嗦嗦了好一会儿,道:“十月二十日,王妃在酒楼里遭人非礼,受了内伤昏迷不醒!”>
刚才景韬眉眼间凌厉森冷的杀伐之气,顿时凝结成霜,簌簌落下。>
他脑子懵了一瞬,目眦欲裂,那模样都要杀人了。>
那亲卫道:“具体的都写在信里头了,王爷先——”>
流光还记得李承平为了和离把景韬坑惨了的事情,李承平她本来就对这桩婚事不满,什么鬼心眼都有。为了捉崔青,他们都在雪地里扒拉一个月了,流光不能让她又坏了景韬的事情。>
“爷,爷!”流光赶忙拦他:“您先冷静着点!先不说马上要与崔青决战,说不定是王妃要您休她,故意弄出的事情呢。”>
景韬一拳把手边的桌子锤烂,对王府的家丁道:“你不是说一切安好吗!是不是李承平不让你说的!”>
王府的家丁听此话一头雾水道:“怎么了,小人十月十八离开时还好好的......”>
那亲卫连忙道:“小人听说英王妃吐了血,有人暗地造谣中伤王妃,端王殿下担心太后会替您休妻,才让小人日夜兼程来要一个您的意思。”>
“你说什么?”>
那亲卫的每一个字都在往景韬心里刻刀子。>
按照世间的真理,一个被沾污的女人,要死要休不正好随她去么。>
流光道:“都过了一个月了,您就是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
景韬就听见了“过了一个月”,抓着流光道:“都过了这么久,我还不在她身边,我还算是她夫君么!”>
流光只好住了口。>
说完,景韬居然手捂着头,就地蹲了下去。>
一边是决战,一边是李承平。>
周围的空气静极了,唯有燃烧的炭火噼啪作响,流光手放在半空中不敢碰他。>
“爷,信您自己先看一下。昌秦铁骑的谭将军明日就到,西边贺侯爷可还看着。”>
景韬神游地说着“我知道”,脑子里却摸不到头绪,心里也是片刻空白。>
景韬黑着脸把信抽过来。>
流光安慰道:“王妃是什么人?定没事的。”>
在旁人眼里,李承平是什么人呢,刀架脖子上都不眨眼的吧。名动天下,薄情寡义的李承平,死都不惧怕,还会惧怕让人沾污清白吗。>
会,当然会了。>
他的承平没有三头六臂,和别的姑娘一样,会哭会笑,会害怕。>
现在有人欺负她,趁他不在,所有人都在欺负她!把他景韬的脸狠狠地往地上甩!>
他怎么忍得下去?>
景韬急忙抓着那亲卫的肩膀道:“她没有寻短见吧?”>
“属下不知,属下离开的时候王妃还昏着,没能说上话。”>
景韬只能心里想着,李承平也不是个行走的牌坊,她之前在南桓不还有一二三四五吗,不会想不开的,肯定不会的。>
还好是个风流的公主啊,这样挺好的,这样就不会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死板了。>
景韬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对他们道:“都先出去,这个兄弟,辛苦了。”>
他把景诺的信里里外外看了两遍,景诺把事情原委都写的很清楚,也妥善处理了,景韬心才定下。>
格族的酒,入口如凉水,入肚如尖刀,是他特意在阿丘雅王宫里顺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得来了借酒消愁的机会。>
景韬知道,李承平让人非礼的事情,多半是冲着向他报复来的。暗杀,行刺,袭击檀山,事事都是冲着他来的,但事事伤到的却是李承平。>
景韬大口大口饮着烈酒,他只能醉这一夜,只能用一夜收拾好心绪。>
他无法给她一世长安。从她嫁给他开始,就是无穷无尽的动荡不安。>
他让得了天下,守得住国土,救得了北境的百姓,却给不了李承平陪伴和保护。>
过了没多久,楼虎也知道了此事。>
英王时不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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