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怔怔看着门口:“她听到了吗?不知道会信多少?归咎多少?”语气苍凉失落,“但是她都没有过问。”唇角,他笑得落寞,眸子里落了一层阴霾,厚厚的,遮住了光亮。>
江夏初没听到也就算了,若是听到了,听到了多少?这中间细究起来都够左城无措的了。>
外人啊,都插不上手,这两人性子都太倔。>
诶!进叔叹气:“少爷,别什么都瞒着少夫人。”>
自家少爷总是这样,为了江夏初什么都做了,又什么都不说。>
难怪说,有一类男人生来就容易被人误解,予人情深,不在言语,都在肺腑。>
左城还是沉默,眸中暗淡,纯黑的瞳孔美,却颓败。>
进叔看了心疼:“少爷,少夫人那,说清楚吧,这样一直让她误会下去,对少爷太不公平了。”>
左城回身,临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夜,黑色荒凉在他眸中喧嚣,他说,似乎冷笑:“我刻意说的,她大都不信。”>
左城和江夏初之间从来不存在公平所言。>
因为爱情本不对等。>
今晚,江夏初睡得尤其早,到夜半时分,左城才来看她,一身甘冽的醇香。>
他喝了酒。江夏初闭着眼,只捕捉到这一个信息。>
浓浓的酒味,莫名地,江夏初想起了之前左右的嘱咐,左城的胃沾不得酒,这个男人,真是不要命了,赌气似的,她皱皱眉,眼睛闭得更紧了。>
“夏初。”男人走至床沿低声唤了句,声音似乎还沾染了轻微的酒香,分不清醉人的是酒还是人。>
江夏初不应,侧对着左城。>
“睁开眼看看我。”他俯身,凑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声音缠缠绕绕的,似乎不知从何而来,怎么也散不开,江夏初忽地转身,撞进一汪似乎要融化的柔软里,唇角相触,她唇边似乎也沾染上了淡淡酒味,醉人的很,半响,她才恍然,有些错愕慌乱地后退。>
左城似乎轻笑,眉间阴霾散了不少,如此动作,江夏初脸颊微红,也无法在装睡了,便佯装淡漠,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事情都处理完了?”>
一句话问出口,气氛微冷,两人相对的视线,缠绵缱绻少了。>
左城敛了唇角淡淡莞尔,点头应了一个字:“嗯。”>
若是不提及晚上之事便好了,他如此想着,可是她的女人却记事得很。>
“怎么处理的?”她又问。江夏初终究没有置之不理。>
左城沉默须臾,替江夏初掖好被角,问:“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一句。”顿了顿,复述她所听到的话,语气冷冷的,“伤势严重,转至美国。”>
左城唇边微扯出一个惨笑,原本怕她知道太多,却不料,她知道的太少了。>
就这么一句,他的狠绝全在这一句里,真该感叹巧合太巧了。>
巧得左城无从解释,只有沉默。>
见他不语,江夏初又接过话,只是清凌凌的语气,似乎云淡风轻:“你打算绝了她的路吗?”>
忽然想起了左鱼有言:若亚洲十分天下,左家占了七分,就那七分,左城只用了三年时间,硬生生将左家的版图扩到了大洋彼岸,这其中过程总结出来无疑四个字:大开杀戒。>
这样的左城,她不敢抱一丝侥幸。>
果然,这个男人甚至不屑遮掩,点头,只有一个字符:“嗯。”>
想说的太多,只是能说的很少,那些黑暗的、肮脏的、悲哀的,他一个人知道就可。>
他刻意说的,她通常只信几分,就那几分就是诸如此类的‘大开杀戒。断人后路’。>
江夏初了然,眼里果然更寒了几分,也是,她一向不喜左城的狠辣。>
顿了半响,她又问他,还是不轻不重的语气,似乎置身事外的淡漠:“为了我?”>
“为了你。”>
左城这么回答,没有思考,没有停顿,近乎一种本能的习惯。>
江夏初会如此问,那是她不知道,有多少次,这个男人的狠绝都是因她导火,正如左鱼所说,她只看到了他要人性命的时候,却忽略了背后的因果缘由。>
一个回避,一个隐瞒,他们心头隔了太多隔膜了,她不问,他也不解释。>
又问:“那下一个轮到叶在夕了吗?”>
左城若是动手,便一定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后路这种东西,他若留了,便不是左城了,斩草除根是左城的一贯作风。>
这一点,江夏初深知。>
左城更不会否认,还是点头:“嗯。”伸手,拂了拂江夏初脸,指尖凉凉的,动作很轻。>
她也不动,一双黑色的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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