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任谁看了都会大叹一声:不公啊,怎会有如此绝色。>
嘶吼,尖叫,不休,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势头。>
“在夕。”>
“倾妍。”>
“我爱你。”>
“……”>
“……”>
叫的那个撕心裂肺,铁定比街口小贩的叫卖声还卖力。>
真铁杆啊,比亲妈还亲啊。>
林倾妍挽着叶在夕,款款移步,两人甚有默契,停顿的时间,次数像排练了一般,丝毫不差。一个浅笑盈盈,一个邪笑诱惑。>
让人想到了几个俗透了的词语:天生一对,男才女貌,天偶佳成,男才女貌……>
偶像就如此张扬过市,甩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大大方方地没入雨后大厅。>
大厅里,叶在夕步履慵懒,不快不慢地踱着。忽而,顿足。>
“怎么了?”林倾妍觉察到叶在夕突然的停顿,扬起头,摘下墨镜。>
叶在夕未答,视线偏离,似乎专注于右方的某个方向,怔愣地看着,妖娆的桃花眸子深沉沉,某一刻他不具妖孽气质。>
林倾妍顺着视线,望向右方,余光只瞟过一个背影。>
很熟悉的背影,是她。不经意间,林倾妍蹙起眉。>
“没什么。”叶在夕似乎慢了很多拍,现在才来回答。转过头,继续走,眼眸恢复一贯妖艳,她也随着他的脚步。>
右方,某个角,玻璃门后,熟悉的背影。>
江夏初隐在人群,只瞟了一眼,便转身,习惯静谧的她很不喜这样的哄闹。>
只是,她翩翩衣角,映在某人眼里。>
太阳很毒,炙烤着每一角地,和每一寸皮肤。人很多,多到彼此相挨着,人潮中充斥着陌生的体味,江夏初紧紧蹙眉,这样的气息,这样的温度,这样的触碰都让她束缚,她微微强硬地挤出人群,人群不动,她亦动不了,再用力,重心下移了些许。不知怎么,人潮突然松动,她踉跄地被挤出去了。>
很不幸,江夏初就这么被‘排挤’到了大马路,力道丝毫不含糊。>
更不幸,一辆黑色爵士,迎面驶来。>
江夏初下意识地闭眼,人群投去了瞩目,都屏息着,久久,没有观众预想地血溅当场,没有江夏初预想地撕心裂肺,她慢慢睁开眼……>
呼——一阵抽声,好险,只差毫厘之距。>
抬头,江夏初有些恍惚,是太阳晒的,或是天旋地转,这辆车很熟悉,似乎记忆中,那个男人便偏爱这样的爵士,这样的黑色。>
她垂眸,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
然,江夏初没有如愿,一双铮亮的皮鞋落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有熟悉的气息绕在鼻尖,抬头,她怔乱。>
左城……>
他的车,他的黑色,他的气息,原来她这么熟悉啊,只凭感知便丝毫不差,这是她令她恐惧的习惯啊。>
伸出手,黑衣正装的左城优雅绅士,只是眼眸暮霭沉沉,掩去了经久的情绪。江夏初没有动作,只是防备地回视,抿着唇,隐忍着,倔强着。>
淡色衣裙衣角,点点腥红,江夏初的手掌炙烈,疼痛却有些麻木了。>
左城收回手,眼眸出倒影着她沾血的淡色裙摆,心紧致,心疼不言而喻,只是习惯用强硬掩饰,他直接拉起地上的江夏初。>
隔着衣衫的碰触,江夏初还是一阵战栗,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怕他,这个认知,让左城手上不经起了青色经络。>
他的力气很大,江夏初无力挣脱,只是眼神毫不示弱地摆出随时作战的状态。>
“上去。”左城改拉着江夏初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开车门,不容拒绝地命令。>
江夏初冷笑,并没有动作。手掌收紧,指甲陷入皮肉,有刺鼻的腥味。>
左城睨着江夏初,不再多言,用力拽着她,推进车内,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动作生硬强悍,却带着隐约的小心翼翼。>
左城亦跟着上了车,始终没有放开江夏初,就那么桎梏着她。>
车行驶,速度很缓很缓。>
江夏初挣扎,手上被勒出红痕,却未果。抬头,赤目瞪着左城:“放手。”两个字,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坚决。>
“又是这两个字。”他离得很近,沉沉的气息,吐纳在她颈上,却森森阴寒。>
她坚持,他不放。她只是嗤笑:“不然呢?叙旧?谈情?我们吗?真可笑!”>
是很可笑,所以她笑了,笑到癫狂。>
很刺眼,她的笑,刺在他心处。曾经,他爱她笑,爱到骨血般,现在却想毁之,狠狠地。>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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