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女人!不过一个男人,竟丢了所有姿态。>
卑微,是爱情里最要不得的,可是也是最无可奈何的。>
众星捧月又怎么样,还不是用一身的伤痕累累来换他甚至称不上怜惜的眼神。>
女人,感情动物里的王者。于此,叶在夕无奈:“有句话说得对,女人疯起来没有底线。”眼里没了戏谑,他一本正经,说,“这样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其实,他更想说:已经毁了。>
女人一贯喜欢鱼死网破,叶在夕自认为了解除了江夏初之外的所有女人。>
林倾妍只是笑笑,苍白的唇挑起一抹极致的妖异:“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吗?一个女人的嫉妒会毁了两个女人。”>
果然!她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女人啊,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动物。叶在夕也不恼,睃了一眼林倾妍的腿,阴阳怪气地说:“你这条腿起码几个月下不了床吧,这样的教训还不够吗?”>
非要自掘坟墓?这句话,叶在夕忍了,因为深知女人刺激不得。>
这算是投鼠忌器吧,一边担忧那个女人,一边顾忌这个女人,突然觉得爱一个女人,和不爱一个女人都是一种罪过,而他自己同时遭受了这两种罪过。>
真是报应,前十年里,做了那么多次负心汉。>
叹叹气,他劝:“这种事,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不要那么紧张,左城不会让我有第二次机会的。”>
她浅笑,语气不疾不徐,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只是,她笑得荒诞,几乎不像那个浑身会发光的林倾妍了。>
他有些于心不忍:“倾妍,对不起。”声音低沉到压抑,“是我毁了你。”>
她涩涩的眸子微红,紧抿的唇发白,声音有些哽塞了,她说:“所以,不要再毁了你自己了,江夏初动不得。”语气竟有些央求,越发哽塞僵硬,“更加爱不得。”>
叶在夕原本柔和的眸子忽地便冷了。>
江夏初,是她林倾妍不能触及的那一部分,叶在夕将之放在了心尖上。>
张张唇,她所有准备好的劝解都梗在了喉间。>
直到半响,叶在夕开口,声音森冷没有半点温存,他说:“等你伤好,你回新加坡吧,这里左城不会给你留后路的。”>
她面如死灰,大概知道了,叶在夕完了,终于不可自拔了,那她自己也完了。>
即已如此,还有何惧,她倔强,接过他的话反问:“我的性子你不知道吗?”>
她看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只是,她不再开口。>
这个女人有多倔强。多疯癫,叶在夕深知,嘴角噙着一贯的与己无关:“你做好心理准备,到时你是死是活,我也不会看一眼。”>
不是开玩笑的,男人的怜悯心只对自己爱的女人取之不尽。>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大概真不会看一眼,亦或看了一眼,然后冷眼道一句:活该!>
叶在夕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只对女人心狠手辣。>
林倾妍不禁笑出声,只漫不经心说了句:“真无情!”>
嘴里念叨着这个男人无情,心里却爱惨了无情的他。>
诶!到底是自作自受,还是难逃宿命?>
忽然,门口敲门声传来。>
叶在夕看了一眼,脑中只闪过八个字:狼狈为奸,不速之客。>
女人,最擅长三五成群地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叶在夕眼神一厉,睃向林倾妍,她不着声色避开,看向门口走近的人:“关主播来了。”>
这女人来了,是非多!叶在夕脸色到现在都没好过。>
“你好。”关盺微微颔首,气度风范都是极好。>
和女人打交道多年,叶在夕只悟出了一点: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貌美的女人。眼前这两个就是典型的例子。>
叶大少爷语气很不友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交情这么好?”怎么听都像话里有话。>
关盺微愣,一脸的淡然气度有些端不住了,斜长好看的单眼微微打量对面的男人,善察言观色的女人捕捉到一点:这个男人满身的敌意。>
“说不上,只是谈些女人家的话题。”林倾妍回答。>
女人家的话题?叶在夕冷蔑地勾勾唇。两个女人聚在一起,若话题是男人,三个字:没营养。若是话题是女人,两个字:危险。>
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得罪了多少女人,真够让人不省心的。>
不是他瞻前顾后,实在不好插手这女人的事情,起身:“我下午有通告,先走了。”忽地,凑近林倾妍,唇齿相近,声音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冷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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