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
一句话,江夏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第一次,她看见了这般孩子气、毫无城府防备的左城。>
左鱼曾说过:你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的全部。>
现在,她有些懂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江夏初莫名其妙地回答了这么一句,眸子沉沉浮浮的,辨不清喜怒。>
显然,这样的话,左城很受用,唇角扬起。>
可是,接下来,江夏初还添了一句:“虽然我把结婚证书烧了。”>
上一秒还温柔似水的男人,这一刻眼里泛起了惊涛骇浪。>
江夏初静默不语,看着他。>
半响,左城说:“我们回去补办。”>
她浅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她适才发觉,这个男人,有时候执拗得像个孩子。>
他目光忽地灼热,缠绕着她的,丢开手里的杂志:“那个叫顾起的。”>
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局促,他又问:“你喜欢他?”>
江夏初一愣,半响反应过来男人的问题,笑了笑,回答:“比较欣赏的歌手。”>
“欣赏什么?”>
左城极少这样揪根结底,即便这样有些暧昧傲娇的问题,他照常问出了一股子左氏风格。>
“嗯?”江夏初脑中空白了一下,只是左城视线灼灼,她有种无处遁寻,也没多想,便作答,“长得不错,声音也很好,性子温柔,爱笑,在圈子里人缘很好。”>
是事实,也是客观评价。演艺圈里,顾起与叶在夕齐名,两个天差地别,虽然江夏初与叶在夕更为熟稔,但是理性地说,她比较欣赏顾起的为人处事:低调中的奢华。>
只是,这些理性评价,让左大总裁不理性了,语气明显冷了几个度:“你喜欢这些?”>
很显然,左先生很不喜欢!更不喜欢左太太喜欢!>
只是就‘某些’方面,江夏初一直很迟钝,还是一贯的理性:“女孩子可能都喜欢这些。”>
话音才落,男人的唇便落下,惩罚性地用了力道,好一会儿,停在她唇边,气息灼热:“别忘了,你是左太太。”>
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布主权,却不敢告诉她,其实,有那么一瞬,他在担心作为她的男人,他不够好。>
他不说,是因为不管如何,结果只有一个:她江夏初只能是他左城的左太太。>
躲开他的吻,她抬头,轻笑着问了一句:“左先生呢?”不等回答,不疾不徐,她径自回答,“沉默寡言,性子总是冷冰冰,不喜欢笑,独裁专制,让人心生畏惧敬而远之。”>
江夏初说每个字的时候都看着左城的眼,一颦一语都清晰地在他眸中映出,只是精于揣度人心的左城丁点也看不透她。>
他沉默,习惯睥睨所有的眸子陨落了所有星光,暗淡得让人心疼。>
对于,江夏初,他还是没有把握,而且,她总有办法让他溃不成军。>
久久的沉默,江夏初脸上依旧喜怒不明,她的话在继续:“满腹心计,精于人心,而且太深不可测。”>
这样的话,这个世上谁都不敢说,恰巧江夏初敢,恰巧左城只在意她。>
这样的恰巧对左城未免太残忍。>
这便是江夏初看到的左城,最表面的他。>
他扶着她的肩,收紧,眉间阴翳:“这就是全部?你眼里的我?”一瞬间眼里的温存消失殆尽。>
江夏初淡漠从容,作答:“还有一点。”很浅很浅的笑,唇边梨涡若隐若现,“长得很好看,不比任何女人差。”>
一句话说完,左城的脸色更阴冷了,眸中那种带了毁灭的美,让人不敢看、不忍看。>
大概没人不知道,左家主子长了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也大概没人不知道,左家主子最不能容忍谈及他容貌。>
江夏初还真的一如既往地有恃无恐。>
只是,左城也是一如既往得不能拿她怎么样。>
“还有一点。”他接过话,压抑的嗓音像那种最甘冽的酒,他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你说的那个左先生,是你江夏初的男人。”>
以上所有,他均可容忍,只是,最后一点,他不容许忽略。>
江夏初微微仰头,眸间有种若有若无的光亮,对上男人灼热的眸,她却笑,只是说:“是啊,就凭最后一点,那些说你不好的话只有我可以说。”>
心性心理学说,对于所属,有着两个极端,不是偏爱,就是霸权。>
左城属于前者,而江夏初……属于后者。>
拂着她脸颊的手微顿,男人眸中射进了一缕窗外的阳光,稍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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