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怀真随即冷冷打断:“三哥,你又忘了分寸,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我怎么能沉得住气,我恨不得将他——”>
千刀万剐……>
左怀民一口沉不下的气被左怀真喝止:“住口,这话我们听到了也就算了,要是左城听到了你以为他还会给你活路,那长辈人伦那一套他可不吃,你可别忘你那几个兄弟是怎么没了的。”>
左怀民心有不甘,手骨紧握,眼里的恨火怎么也忍不下来。>
“四哥说得对,都忍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忍忍吧。”左怀景随即附和,一双眸子看着楼梯,“左城是个心狠的,棋错一步,我们都没好果子吃,甚至——”左怀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下几人都点头赞同,对于左城他们是避如蛇蝎。>
唯独左怀民不以为意:“忍忍忍,又是忍,我忍了十二年还不够吗?仰着他鼻息生存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外头都说我们左家人何其风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过是他左城养他的一群寄生虫,他一个不高兴我们就玩完。”>
“所以别做让他不高兴的事。”左正奇说得理所当然。>
“我早就受够了,在这样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被他逼疯。”如此癫狂大怒,左怀民倒像个十足的疯子,到处咬人。>
“你活够了,也别连累我们。”左怀真沉声怒斥。>
左怀民脸上一片狰狞可怖,眸中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燎原:“你们就这么怕他?就算他心狠手辣,我也不是吃素的。”>
左怀真狠狠睃了左怀民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人的手段你不也见过,当年老七死的时候,他才十六岁,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他凭什么赢过了我们五兄弟,他能用仅用一个月时间在左家排除异己,又不到一年时间把整个里街甚至亚洲治得服服帖帖,你以为他凭借什么,光是心狠手辣?他的手段你就是想也不要去想,有的你受的,不是我危言耸听,老三,到今天你还敢小瞧他。”>
左怀景点头附和:“四哥说得对,三哥,你恨也好,在我们前面也就算了,千万不要被左城看出来。”顿了顿,一掌拍在桌上,“你别忘了老二是怎么死的,难道十二年前那场火还没烧够?”>
左怀景落在桌上的手腕裸露出一条狰狞的疤痕,那疤痕便是十二年前那场火留下的。>
那场火,左家死了近一半人口,能活着便是大幸。>
“我——”左怀民哑口。>
事隔十二年,那场火如今想起来,还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左怀民只好讪讪闭了嘴,内心深处火光仍在燎原。>
“三哥,当年的事最好忘了。”左怀真话锋一转,“当下之急是左氏的事情,看左城的态度似乎并不在乎。”>
“那怎么办,他左城赔得起,但是没了左氏,我们可都要喝西北风去。”过惯了花花大少挥金如土日子的左正海当下便危机意识大起。>
左怀景摸着下巴一番寻思:“关键还在那个女人,我倒没想到左城居然那么纵宠那个女人。”>
一直未开口的左正谦阴着一张脸:“那还不如直接把那个女人——”>
左怀真喝止:“想也别想,现在我也摸不清左城到底做什么打算,不能轻举妄动,万一触了他的底线,代价我们可都付不起。”>
左正谦讪讪闭嘴,有些不甘心。>
“正奇,你去查查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了来头。”左怀真丝毫不敢大意。>
“嗯。”>
楼下是无战火的硝烟,一楼之隔,此处正是温馨缱绻。>
“你先睡会儿。”左城将江夏初放在床上,掖好被角。>
左城一松手,原本昏昏欲睡的江夏初顿时没了瞌睡,伸手拉住他:“你呢?”声音软软的,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倒像情人间的娇嗔呢语。>
“我还有些事。”左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
左城刚要起身,江夏初伸手绕过他的脖子:“你陪我。”>
几乎脱口而出,江夏初恍然如梦了,怔怔看着左城,眸中融了这夜里所有星光,温柔的好看。>
“好。”左城轻笑,吻了吻她的唇,便躺在她身侧,将她抱在怀里。>
江夏初找了舒服的姿势偎着左城,轻轻嗅着左城的气息。>
左城身上有淡淡薄荷烟的味道,极是好闻,还夹杂了酒香。>
他又抽烟了,江夏初吸了吸鼻子,蹙着眉头。>
“怎么了?不习惯吗?”>
江夏初有轻微的认床,左城尽量将她环住。>
江夏初蹭着左城脖颈摇摇头:“没有,以后别吸烟了,我不喜欢。”>
左右也说了,吸烟对肺不好。而左城肺部曾经中枪,更是碰不得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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