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您怎么可以同曹少爷说实话?”>
“为什么不可以?”>
豆包低下头, 小声道:“您就不怕他四处渲染?”>
“无需担心,明若为人谨慎,口风紧的很。”>
“可是少爷, 再过不久圣上便会下旨让您去山西戡平战乱, 到时六姑娘那里如何是好?”>
魏廷茂斜了他一眼, 哼声道:“你道为何明若问我, 我便据实已告,他既已知晓我心中打算,自会为我时刻注意刘府的动静。”>
“您就不怕时间一长,曹少爷瞧着六姑娘顺眼,起了歪心思?”>
魏廷茂猛地顿住脚步,淡淡道:“若是宣鹤, 我心底怕是隐约有些担心,但明若……我却十分放心。”明若做任何事都会权衡利弊, 而宣鹤则是恣意妄为惯了, 若他遇到钟情之人,即便搅得家宅不宁,也势必将人娶到手。>
“少爷, 这是为何?”>
魏廷茂喃喃道:“各人有各人的不易。”明若身为宰相家的嫡幼子,自小便才华横溢, 出类拔萃, 所有光环皆围绕在其身, 遂他肩上的压力不言而喻, 正因此,他绝不会做任何有损家族,爹娘颜面之事,便是终生大事也会按家中长辈要求行事。>
“少爷?”豆包见少爷神色呆愣,不由道。>
魏廷茂回过神,瞪了他一眼,淡淡道:“咱们回府吧!”>
豆包跟在身后,嘀咕道:“少爷,此番您去山西呆个三年五载委实正好,可若去个十年八年,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让刘府六姑娘从明日黄花变成昨儿黄花吧!>
“不会那么长时间,最多五年,我定会凯旋而归。”土倭人屡次挑衅山西边疆的将士,如今他们只是流窜作乱,遂圣上派他们过去也不过是先稳定边疆将士的军心及生活在那的百姓,若土倭人仍贼心不死,唯有率领将士将他们斩于刀下。>
“少爷,所谓人心难测,若过个三年五载,六姑娘与别人情投意合,或别家的少爷对她情有独钟,您可如何是好?”他如此担忧还不是怕少爷娶不到美娇娘,更甚至连累他们这个贴身伺候的人,因少爷不近女色,他们已经被标签上娈童一词……>
“今日你的话怎如此多?”>
“奴才还不是忧心您的婚姻大事。”您早日娶到媳妇,奴才们也能早日开荤,这些年一直清汤寡水,日子难熬的很……>
魏廷茂低斥道:“多嘴!”>
“少爷,不知为何奴才心底有总不好的预感,生怕您这一走,煮熟的鸭子飞了。”>
“胡说八道什么?”>
“少爷,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魏廷茂满脸黑线的看着他……>
“您看上的人自是千好万好,正因为她好,别人也会看上,为了您一生的幸福,咱们一定要严阵以待。”您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除了她在看不上旁人,如此唯有奴才牺牲点,留下来帮您看护主母。>
魏廷茂眼睛一眯,冷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少爷,奴才觉得您即便去了山西,这边也得派个人看守,万一有人窥觑咱们奶奶,即使不将他打残也得将他打废,您说呢?”>
“哦?那你说派谁盯着为好?”>
“自然是奴才,整个将军府唯有奴才是您的心腹,这等重要之事不交与奴才交给谁”>
“我去战场奋勇杀敌,你留在家中悠哉自在,咱们俩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闻言,豆包躬着腰,低声道:“少爷,您想哪里去了,奴才是一片真心照汗青,时刻巴望着您娶妻生子。”>
魏廷茂懒得听他废话,抬脚往前走。>
豆包小跑跟上,喘气道:“少爷,奴才真怕您不在京城这几年,有人惦记六姑娘,顺势撺掇刘府之人将六姑娘配人?”>
魏廷茂淡淡道:“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刘湘婉那双眼睛既狡诈又世故,绝不会轻易看上旁人,至于家中长辈为她安排亲事,这是定然,到得那时以他跟睿哥的交情,自然能从他口中探得些许内幕,一旦事情有变,他也能及时应对。>
豆包跟随少爷多年,少爷此言一出倒真的将心放回肚子里,眼神小心的窥觑少爷,只见他神色淡定,想必心中早已想到对应之策,自少爷年满十五周岁,他便一日比一日忧愁少爷的亲事,如今好不容易对六姑娘起了心思,万不要被旁人捷足先登。>
想及此,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少爷,既然您心中有了决断,怎还这般吊着奴才的胃口?”>
魏廷茂淡淡道:“是我娶媳妇,又不是你娶媳妇,操心这么多作什么?还是……”话音一挑,暗含威胁。>
豆包涨红着脸解释:“少爷,您这般看奴才作甚,奴才发誓,对六姑娘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