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岚张了张口,想对景出实情,话还没出口,又担心地咽了回去。56;56;56;5294;56;565;562;565;559;5294;54;559;55;
她担心这辈子很多事情都变了,景也会变。
前世,景没有得到她,所以一辈子都当她如珠似宝,这一世,他们定了亲,甚至即将成亲,谁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厌弃于她?
都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也许现在景对她是千好万好,将来呢?会不会有一天他喜欢上了其他女子,为了讨那女子的欢心,就将自己今日所当做她是妖孽的证据,把她架出去烧死?
从来好物不久长,彩虹易散琉璃碎。
有了前世那样锥心刺骨的伤害,即便是面对的人是景,锦岚也不敢对他敞开心扉。
那怕只是透露一星半点,恐怕都会令事情不可收拾,万一景问她从哪里知道的那些个事,她该如何回答?
可若是只告诉景清姐儿讲的那部分,她又怕景会轻敌,把夏氏和安季远当一般偷情的狗男女去办,中间不定就会出什么纰漏,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思前想后,想到了景的梦,锦岚眼睛一亮。
她用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视线模糊的眼角,嘴角努力地绽出个笑容,望着景,郑重地:“景子玉,我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这事太匪夷所思,你就当像你的那个梦一样,我也只是做了个梦吧,只是这个梦里头,很多事情都会真实发生……”
“……永安十八年十月,皇后与魏贵妃相争,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皇后被废,魏贵妃在宫里一时间炙手可热;永安十九年三月,太子因公务不慎,被皇上怒斥,跟着,朝中诸位大臣联名上书,太子如今非皇后之子,不是嫡出,请另立太子,皇上留中不发……”
那些被尘封的往事一旦提起,犹如洪水滚滚而来,锦岚越越快:“永安二十年元月,太子在一次宴请中,喝了毒酒身亡,后来查出那酒是五皇子所献,当时五皇子已经被立秦王,秦王被贬为庶民,三皇子,也就是晋王因此事牵扯,失去了被立太子的资格,宁王虽撇开了嫌疑,却并未被立刻立为太子,直到永安二十三年,他住进了东宫……”
“永安二十七年,皇上崩逝,太子登基,改元延德……而延德三年的腊月,我安家满门,以勾结晋王谋逆的罪名被午门问斩……在事发一个月前,夏氏与父亲和离,带走了她的一儿两女,得以活命,事发半年前,安家四房因忤逆不孝被逐族,没有受到牵连,而安家二房,也早在延德一年的冬月,受前太子之事的影响,被流放边疆……”
听了锦岚所,向来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景,也不由得满脸惊愕。
皇后被废?
太子被毒死?
安家会被满门抄斩?
他从锦岚的叙述中,感觉到山雨欲来。
唯有宁王景会上位之事,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甚至猜到,那毒酒和景有关。一箭三雕,若不是成年皇子都失去了资格,景一个德行有亏的皇子,怎么可能被立太子?
只是,他所知道的郑国公安伯远,向来是谨慎微,甚至在诸皇子争位之时,从不站队,怎么可能与谋逆那样的事情联在一起?
听娇娇所,那些事件就好像每件都是她亲历一般,如果这是做梦,也未免太过离奇。
谁的梦能够这样一直延续一、二十年,还牵扯到这么多的人在里面?
娇娇话的口气,就好像这些事都是她的回忆一般。
仿佛这些事她都经历过了,如今只是倒过来讲述给他听而已。
这算什么?
先知?
可就算是先知,也没可能把事情霁这么明白,那些自称能够预言的人,都是的含糊不清,方便以后自圆其,没人像娇娇这样交待的清清楚楚。
周易?
可就算是太史令丁有泰也不敢自己能看出谁是下一任的帝皇,不然皇叔早就立了宁王,何必让自己的几个儿子手足相残。
娇娇不过学了半年的周易,能有多大本事。
但娇娇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会不会有人编了故事告诉她,来蛊惑自己?
毕竟,知道宁王是下一代的君王,他就该提前站队,好占上那从龙之功。
难道是景为了拉拢自己,设下的计谋?
可娇娇一直不待见景,怎么可能为了他谋算自己?
景百思不得其解。
这让事事都胸有成竹的他觉得迷茫。
锦岚看着他,虽然担心景觉得她之前所都是异想天开,却也松了口气。
一个人背负血海深仇的感觉实在太沉重了!
能够将这些出来,她觉得就像一座山从她背上被搬开了一样。
不管怎样,她都不用再背着重生的大山了,不用担心梦话时,会不心露出端倪……
重生之后,她都不敢叫木香她们守夜,生怕自己做梦的时候,不心漏了嘴。
她忐忑不安的等着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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