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仪凄然一笑的道:“王爷听当妾身把话完,这原是妾身从前的打算,这一年来,见王爷与王妃琴瑟相合,妾身早就对此断了念想。[更多好看的就上匕匕奇中网]”
“噢?是吗?”景淡淡地道:“那你想要什么?宋国公想要什么?”
丁佳仪嫣然一笑:“贵妃之位,事成之后,妾身要位同副后的贵妃之位,还有,王爷要给妾身一个孩子。妾身知道,王爷的心思在王妃身上,妾身不求与王爷情投意合,只希望您给妾身一个孩子,让妾以后有个依靠。”
她会如此,显然是不信自己不能人事之的,究竟哪里出了纰漏?宫里头的那些人,知不知道?
景不语。
“王爷,难道连这您也做不到吗?”丁佳仪的眼中露出愤然之意,“不管是今后还是现在,您都是天潢贵胄,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温存给妾身呢?”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景淡淡地回道。
丁佳仪如被雷击。
她本想以退为进,一点点谋取,不曾想,景竟然是个情痴,对锦岚钟情到了这般地步。
她凄然泪下:“王爷,妾身已经嫁了过来,难道您要让臣妾半点念想都没有吗?”
景沉默片刻:“若是真有那样一天,贵妃之位可以许你,孩子你可以从丁家抱一个过来,算在你的名下,等于本王许你丁家一个王爷之位,如果这样,你认为可以,本王不介意与宋国公细谈,若是不行,本王也不在乎多个敌人。”
他眼中露出冷厉之光:“本王如今虽然在困境之中,但要对付宋国公一族,还是可以做到,你如果不怕灭族之灾,尽管把你所知道那些捕风追影的事情出去。”
丁佳仪想了一阵:“王爷所,虽然和妾身起初的打算有些不符,起来,也算殊途同归。不过,为皇室血脉着想,也为了妾身的颜面着想,还是届时想法从宗室里抱个孩子吧,不然,让父亲知道王爷从来不碰妾身,只怕会起疑心,反倒于咱们的大事无益。”
她抹了一把泪道:“不管王爷相不相信妾身,但在妾身的心里,是把您当夫君的,既然嫁到了睿王府里,妾身就生是王爷家的人,死是王爷家的鬼,所以这事,就请王爷依妾身所言,瞒着其他人,不要让父亲知道。毕竟,秘密之所以为秘密,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言罢,她微微屈膝,笑得温婉而可怜:“王爷与父亲会晤之事,妾身会尽快安排,妾身告退。”
回到睿王府的正殿里,正巧碰见工匠将锦岚要的模子送了过来,她在把玩。
那些模子有圆形的,月牙形的、方形的、还是六边形、三角形、花瓣形状的,林林杂杂,许多种。
“这是做什么用的?”景好奇地问。
“做月饼用的。”锦岚兴致勃勃,“我想着,用这些模子给母妃送过去,然后以这个名目将她请回来,这是我嫁到睿王府的第一个中秋,咱们一家人,要团团圆圆的才好呢。”
模子一个个巧可爱,尤其难得是用竹子雕刻出来的,若是以此做月饼,味道就带有竹子的天然清香,确实比平常用银具、铁具的模子来得更有巧意。
见景看完,锦岚挥了挥手,木香就把那些模子带了下去,领着侍女们一个个认真检查有无竹刺,以免伤着主子们的手,又清洗好几遍,晾晒完毕,方才收进了专门的箱笼里。
“听母妃最喜欢你做的画,你再画一副幼时的情形给我,我一并拿过去,让母妃看看,务必要打动她,请她回府中来住。”
这一年来,锦岚一直没有太在意老王妃萧氏不回府居住这件事,毕竟,对她这个媳妇而言,婆婆不在跟前,还乐得逍遥自在。
可听了景所之后,她就想着,如何让这对母子亲近起来。
毕竟,他们心里头都是在意对方的,只因都不愿把心思出来,倒弄的母子两个人这么些年都冷冷清清的。
现在回想,除夕之时,他们守着老王妃一起团年,守夜时,老王妃的神情,其实是极为高兴的。
只不过因为内敛,竟然被她忽略了过去。
既然景把她放在心尖上,锦岚想,她也愿意为了景,试着和婆婆好好相处,让他们这个一家人,名副其实地在一起。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相信,即便老王妃为人再冷清,也会被她的诚挚打动。
拉着景跑到她的书房里,摊开宣纸,锦岚笑道:“好王爷,有劳啦!”
九尺长的金丝檀木漆雕大案上,放着房四宝,侧首一尊青玉的鱼戏莲叶笔洗十分精致。
莲叶碧绿田田,墨青色的鱼在莲叶下浮动,笔洗的沿口是莲花的图案,远看着,就像是池水中的莲叶托着浮莲,叶下有鱼儿游来游去,栩栩如生。
锦岚笑咪咪地倒了水进去,清水在里面微漾,衬得鱼儿更是生动,在水里游个不停。
“几时得了这样的好东西?”景看着在旁边研墨的锦岚笑道:“这个笔洗虽然原料并不贵重,但难得匠心独道,确有过人之处。他竟然把原来青玉的不规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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