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很是无语,谁叫自己摊上那么一个刻薄寡恩,杀伐果断的堂兄弟皇帝呢?历史上关于袁崇焕到底有勾结满清嫌疑的问题,还在争论,为了满清军队扰乱了京师就把自己的大将杀了,也显得小题大做。
“嘿嘿,兄弟啊,您要是报仇的话,应该这逻辑,即:父债子还,那么,崇祯皇帝,我的堂兄弟是有儿子的,也有闺女,这不都在北方吗?父债字还的话,怎么也轮不到朕的头上啊?是不是?你应该去到北京城,找定王,永王,阿九公主什么的。”张由松忽然想起了自己阅读的金庸大侠的武侠故事来。
“哼,你还狡辩!昏君,我就和你们朱家昏君过不去,我要杀光你们朱家的狗屁龙种!让你们断子绝孙!”伪哥义愤填膺地说。
张由松没有生气,只觉得好笑,在皇宫的这几天,不是享受美女的伺候,就是在大臣们跟前耀武扬威,或者在太监宫女们面前摆谱,突然觉得,和一个美丽刁蛮的丫头斗斗嘴,挺有意思的。
“兄弟,我说啊,就算你要和我们朱家皇帝耗上了,你也得弄清楚是非啊,喂,我先问你哈,你确定自己是袁崇焕大人的公子?”
“是!”
“去!你到底是崇拜袁大人还是侮辱袁大人啊?”
“什么意思?”
“因为,袁大人根本就没有儿子,有两个儿子,也是小时候得急病死了,你说自己是袁大人的儿子,那么,你只有是袁大人的私生子了,嘿嘿,以袁大人当时的身份和处境,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和军营的营妓,可是,朕多知道,营妓是不能生孩子的,凡是生了孩子的也往往那个啥了,是不是?”
“你,你血口喷人!”这伪哥儿一生起气来啊,呼吸急促,满脸透红,端的是白里透着红,尤其是那不太大的胸前兔兔,跳跃得异常生动啊。
“确实嘛,”张由松装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笑脸儿:“袁大人是否愿望,还没有公论,但是,那被杀害已经是一六二九年吧?大约十六年了,请问兄弟,您今年多大?不过就是十五六岁,嘿嘿。”
“胡说,我今年十七岁了!”
“十七?就算,那你怎么证明自己是袁大人的亲生儿子?”
“这,我自己知道。”
“你知道个头!”张由松说:“朕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朕刚刚继位,就听大臣们讲,袁崇焕大人是被冤枉的,是满清靼虏设下的一个毒计,朕就想啊,应该给袁大人一个公道,这不,刚封完了勋臣,还没有轮到给袁大人平反昭雪呢!”
“你胡说八道!”
“朕是皇帝,敢胡说八道的话,以后谁还肯信朕呢?朕只知道两件事情,一,袁大人没有儿子,二,袁大人是冤枉的,朕即将为他平反,”
“你?”
“小伙子,不要你你我我的,其实,朕也知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必有狠人,你是不是提前打探到了要给袁大人平反的风声,赶紧冒着人家儿子要讨赏?”
“不是,你胡说,我就是袁大人的儿子!”
张由松不信,通俗历史书《明朝那些事儿》不是说,袁崇焕这人长得很不堪吗?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闺女?嘿嘿。蒙不住咱。
“谁都知道,袁大人英雄人物,气量巨大,只是面貌丑陋,看看你这公子哥儿,娇滴滴女孩子一般,怎么就是袁家的后人?你就装也得装个象啊,是不是?”
“你,你,”
张由松笑得极为开心,在办公室里混人生。那是社会上最阴险最危险的职业,他早就锻炼出来了。厚黑之学,搬弄是非的本领,绝对一流。
“别玩了,小伙子,朕可以赦免你的一起罪过,如果是你受了坏人的蒙蔽,前来杀朕的话,朕就宽宏大量,什么事情也不追究了,但是,朕必须澄清事实,你不是袁大人的儿子!”
“我是我是我就是!”伪哥儿气急败坏。
张由松确信她不是,所以,凑近了她的脸儿:“首先,朕觉得,你不是男的,你看,你的脸这么白嫩俊俏,谁能相信你是男的啊?”
“我是男的!”
“那叫我摸摸脸。”
“你?”
张由松趁机大揩油水,在她脸上摸了好几把,而她为了证明自己是男的,居然也咬牙坚持住。
“看皮肤绝对不是,但是,看你的气质,也象啊,不过。”
“又怎么了昏君?”她没好气地说。
“看看你的耳垂!”张由松哪里是看?完全是亵渎,用手捏着人家姑娘的耳垂,肆意地揉捏着:“怎么打有孔洞?戴过首饰?”
“没有,我小时候……我娘喜欢小姑娘,给我戴了首饰。”
这伪哥儿的嘴挺硬,就是神情什么的不象。
“那好,我来摸摸这儿,看是不是男的,如果你真是男的,朕就承认你是袁大人的儿子!”
“你?”
张由松的咸猪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她的胸前摸来,吓得她尖叫一声,连忙躲避,但是,在柱石上被捆绑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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