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将对汉语听得,不是多熟练,所以,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他身边唯一跟随的汉员,走狗,声色俱厉:“你,打住,我正告你,我们是大清帝国豫亲王多铎大帅的麾下,是来接洽你们的投降事宜的,既然你们皇帝在,一切更好!在开封一投降,也省得我们大军南下,千里迢迢的跑冤枉路!皇帝?应该是弘光皇帝了吧?听我一句劝,立刻投降,大清国摄政王是宽宏大量的,一定不会杀你,还要给你官做呢。”
“你谁呀?”
“某是大清南征大军豫亲王麾下,大清经略东南七省的经略使洪承畴大人的前锋,也是豫亲王定下的河南第一任巡抚……”
这家伙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嚣张地够可以。
张由松早就怒不可遏了,一努嘴,秦清就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象抓小鸡一样,将他直接拽离了地面,在半空中摇晃着。
“这位大清国的河南省巡抚,朕今天借您的猪脑袋用一用,好吗?”
“你,你。你要干什么?”被捕捉者奋力地踩着嘘空,想要争取机会,可惜,秦清的力量惊人,牢牢地擒着他,不使他有任何的机会。
没等他话再说完,秦清已经放他下来,趁着他站立的时机,双手抓住他的脑袋,轻轻一旋,速度之快,令人匪异所思。嚓,一颗血淋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扭了下来,骨头的清脆折断声,令人内心世界惶恐不安。
“你,放肆!你敢杀害我们大清的军使?大清的封疆大员?”清军将领已经知道不对,气急败坏地吼着,作势要将刀劈过来,可惜,看着面前铜墙铁壁的卫士,他没有轻举妄动。
“哦,这位满清的军官,你是谁啊?”张由松再问。
“我?哼!我是……”他报了一长串儿的名字,几里古鲁的,令人发指,张由松玩味地笑着。
“对不起了,没有办法,时间太紧么。所以,你才是一个小小的巴图鲁?就是英雄的意思?我靠,什么东东,连军衔都不是啊,看你的模样,也不象是军官,顶多就是班长吧?”
一番冷嘲热讽以后,张由松又对身后的官兵摆了摆手。
数名官兵上前,“请你自杀吧,我们不想沾染了血,也不想为难你。哦,你,还有你,你们既然是陪同这位将军而来,就请一起动手自杀吧,我们要你们的破尸体有用处!”
见明军官兵说得无耻,清军知道了今天上了当,顿时将刻毒的眼睛盯着陈潜夫,恨不得要立刻撕碎了他的愤怒。
清军拒绝投降,也拒绝自杀,突然呐喊一声,以军刀突击,向张由松扑来,可惜,他们没有一点儿机会,几声枪响,弹雨横飞,十一名清军官兵,全部倒毙在血泊之中。
大大小小的血窟窿,在清军官兵的身体上绽开,触目惊心啊。
收拾了这些家伙,张由松带领人马上了城墙,立刻将那些清军劝降使者们都拖到了城上,然后,大声呐喊。
“清军听着,你们这些靼虏,全是野蛮人,流氓,坏蛋,你们包围开封,想进攻大明,嗯是痴人说梦!无论如何都不能成功的,所以,本官这里奉劝诸位,立刻滚蛋,远远地滚回你们的辽东老家,吉林声的山沟疙瘩里,不要他娘的再出来丢人现眼!”
明军在没有大喇叭的情况下,只能通讯靠吼的方式,向清军进行辱骂,接着,将所有的清军尸体,一个个拖到城楼上,朝着下面投去,数丈高的开封墙,十几具尸体被投出,然后,明军官兵进行了一番政治战斗,高声辱骂。
“把你们的破猪狗尸体还给你们啊。”大明官兵,一致欢呼。
清军统帅多铎,今天显得格外忙碌,先是打败了明军的猖獗进攻,保住了黄河渡口,接着,领兵直进,将开封城围困,在他看来,开封的陷落,是迟早的事情,此前,开封一带的明军,不是委屈投靠,就是溜之呼也,他完全相信明军还有战斗力,但是,远不是他的对手。他在总结着,怎么才能拿下开封城!
明军居然要投降?他高兴地乐歪了嘴。送来的便宜你不要白不要。
“嘿嘿,今天渡河之时,明军尚能顽强作战,想不到现在就稀了!哎,汉人啊,汉人,就是一群绵羊!”多铎鄙视地冷哼了一声。
突然,他听到一片惊呼声,赶紧看时,只见大家都往开封城上眺望,自己也看时,只见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什么事情?”
“好象明军从城头上扔下几个人!”
“嗯?”敏锐的多铎立刻忐忑不安,难道自己派遣的官兵和官员有事情?
正在猜疑间,已经有前营的骑兵飞速来报:“豫亲王,我们,我们的人被开封城里的南明蛮子杀了!”
多铎顿时气炸了肺,他立刻起身,亲自赶到了前营观察,果然见开封城头,悬挂着一拨溜儿脑袋,城下,还丢弃着十几具尸体,从军服看,当然就是自己派遣的十二个人。
“南蛮反复无常,骗杀我朝官兵,罪大恶极!”几乎每一个字都从牙齿缝隙间迸发出来。
在开封城头,张由松等人观察着清兵军营的动向,虽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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