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会给自己惹麻烦。”
好吧，虽然对瀚海集团的总裁夫人这个称呼依旧有点不能接受，不过豆豆还是勉强忽略，更在乎他说的其他内容。
想了一下，豆豆忽然笑了起来。
陆可楠有些不解道：“你笑什么？难道你想到了谁要对付你？”
豆豆摇头：“我想到有什么用，法律上讲究证据，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首小诗，觉得很应景。”
“哦？”陆可楠也笑了，双手交叉在桌面上，一脸虔诚的坐直了身体道：“是徐志摩的，还是纳兰性德的，或者是泰戈尔的？”
“都不是。”豆豆道：“我朋友的。”
“说说看。”
“我是一只受伤的麻雀，弱不禁风的我，不知被谁，暗中击伤，晕倒在地，怪只怪我，从来不注意提防，因为君子坦荡荡。”
“君子坦荡荡。”陆可楠点了点头：“有时候君子坦荡荡并不是一件好事，你看，凌峥不是君子，也不坦荡，反而成了人生大赢家。”
“咳咳。”豆豆干咳一声说道：“咱能不提凌峥吗？”
“哦？为什么？你们吵架了？”陆律师的眼睛之内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狡黠。
“你能不要和那些记者一样八卦吗”豆豆有点哭笑不得了。
陆律师又道：“你刚才怎么说的？我是一只受伤的麻雀，弱不禁风的我，不知被谁，暗中击伤，晕倒在地，怪只怪我，从来不注意提防，因为君子坦荡荡。”
“你不是说君子不要坦荡荡比较好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他的身子忽然向前倾了倾，冲豆豆扎眼，其中意味不明：“咱们是朋友了啊，你对我可以不坦荡，我最喜欢听的，就是凌峥的八卦了！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是律师，我能知道一切我想知道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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