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几日,宣传单也还没有消自己,洛尘香觉着是没希望了,便又弄了几块三尺见方的板子来,写上宣传语,着伙计端着往街上人多的地方转。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比奇說。
她自己则几次去找那卖玩艺的老汉,可是次次都没能遇见,只得一家一家的问,收了几日,也只收了二十来个。
这日,听得个消息西市有个大集会,洛尘香想着去集上瞧瞧,也许能多收几个。故此起了一大清早,用过了早饭,带着伴夏、大奎、大暑三个往西市赶集去了。
她以为自己算是早的,却哪里知道,那些庄家人,昨晚上就来占位置了。到了这会,只剩角落里还有点空地。
她们连棚子都支不起来,只好摆了桌椅,再将牌子支在脚边收葫芦,给价十钱。
这个价钱算很不错了,铺子里一个葫芦也就卖个四五钱。价再给高了,她可就得赔本了,毕竟,她选择葫芦就是因为它便宜。
然而价钱不高,东西又要的稀奇,到了辰未也只有几个人来问,葫芦却是一个都没有换到。
就在这时,她看到街头一处摊子突然热闹了起来,人群像潮水似的涌过去。
不用洛尘香吩咐,大暑就跑了过去打探,没一会工夫就跑回来了,“姐,那家摊子也收葫芦,一个给钱十贯!”
“什么!”洛尘香惊立起身,哪个疯子做这种傻事,一个葫芦十贯!那是钱多烧得慌么。
洛尘香想着,不由得挪步过去。
站在人墙外,她都能听得叫嚷声,“真的一个葫芦十贯钱?”
她听得里边有人应了声,“不错。”
然后就有两个庄汉挤着出来,嘴上还,“你们可等着,我这就回去拿!”
听得那个声音,洛尘香便知是谁,这会透过人缝一瞧,果然李裕。
正好,李裕也瞧见了她,微笑地走了过来,牵她进棚子坐下,“怎么你也来赶集么?”
洛尘香翻了个白眼,手指着牌子道:“你傻呀,一个葫芦十贯钱!你这是撒钱啊。”
“该撒的时候,可不就要撒。”
二人话的工夫,已有许多人拿了葫芦来换。
瞅着竹筐里渐渐堆满的葫芦,洛尘香叹了声,不知什么好了。
当然也有人看着稀奇纳闷,就问原故,李裕便指着洛尘香,“十八日洛家米铺开张,我替洛大姐收几个葫芦做油壶,介时买米百斤,就一送葫芦茶油。”
听得这话,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十贯钱啊,就这样打了水漂。
到得未时散市的时候,不仅葫芦收了不少,洛家米铺的名声也打了出去。只是清点葫芦时,听着那数目,洛尘香肉疼的不得了。
“就这么几个葫芦,就去了两千余贯!我几时能赚到那么些,还不知道呢。这本钱也太大了。”
李裕却笑,“这就当我给送的贺礼,你只管收着就好了。”
洛尘香还能什么呢,只道:“待我忙完了这些日子,请你吃饭。”
诸人点清了葫芦,正在收摊,不妨一个人影找到面前,“洛大姐,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洛尘香先是一怔,抬眸看去,原来是书坊的掌柜。看到他,洛尘香激动了起来,“怎么,那个单子印成了?”
那名掌柜嘿嘿笑着,取出张单子给洛尘香看,“岂止是印成了,比原先的还清晰许多。”
连日来了,他为了这活字印刷,和铺里的工匠觉都没怎么睡,试了无数次,总算做成了。他做这行买卖大半辈子,从来没想过活字印刷,陡然做成,激动的揣了单子就找上米铺,听洛尘香在西市,又一路赶来。
到了这会,才算是平静了些。
洛尘香接过手看了看,确实比一般的书要清楚。
“掌柜的,两日之内印一千张,应该不是问题吧。”
“这版子极好使,莫两日一千张,就是两千张也不问题。”
洛尘香将单子递还给掌柜,“如此,就麻烦掌柜的了。事成之后,往我铺里去支个一百贯钱,全当是我给诸位的辛苦钱,往后有事,掌柜千万莫嫌麻烦。”
听还有一百贯钱拿,掌柜又激动了起来,“姐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再下绝没二话的。”边,他边袖了单子告辞。
洛家米铺先是在西市十贯钱收一个葫芦,没过两天,他家的伙计又在街市发单子,凭着这单子,十八日能往铺里白领三斤上等梗米。
在这个时代,纸虽已普及,却绝对不曾普及到像后世那样。在寻常百姓眼中,纸还算是个较精贵的物什,不能随便作贱。
洛尘香这种宣传,一则是头一份,比较新奇,二来么,也确实够夺人眼球了。再加上,三斤上等梗米的诱惑。
十八日那天,铺子还没开门,外边就排起了见头不见尾的一字长蛇队。
铺子里十六名伙计再加上家里的厮,洛尘香也在铺子里帮手,李裕也带着人帮衬,几十号人,一个上午忙得连头都没有抬,更别喝水歇息了。
待过了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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