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郁离身份的那一瞬间,米修平就知大事不好。复制本地址浏览当时就赶往相府商量对策。李成蹊倒没把郁离放在眼里,更何况,自己是当朝国丈、宰辅,这样的事倘若也过问,未免太**份。
故尔只知道了,会看着办的。打发了米修平,他便安排二女儿入宫,所以洛尘香的事情,太妃才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李成蹊以为,太妃拘住了郁离。洛尘香也就失了倚靠,自己再着人跟刑部示个意,定下这么个案子,都不算个事。
至于皇帝对洛尘香的态度,他也略知一二。只不过,在他眼中心里,洛尘香一个从江南来的丫头,连个屁都不算。以已度人,他当皇帝对洛尘香是一时新鲜,知道了她与郁离的关系,自会避忌。
所以,当他得知安国公府到京兆府状告大有米铺时,愣了半天才回神,连忙着人去衙门打听消息。这才知道昨天皇帝亲自去刑部接了洛尘香。为此,他特地唤了秦程远来质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来告诉一声。”
秦程远也委屈,“我的相爷,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么!下官才被陛下训了一通,难道陛下前脚出门,后脚就来给相爷传消息,这也未免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李成蹊登时哑了声音,想了想,叫人道,“备车,进宫!”
洛尘香一早起来,正换药呢,卓氏就欢天喜地的进来,大有米铺被京兆府查封了,米修平也被带走。叶家母女听了,喜形于色,急问原故。
卓氏道,“听是安国公府的一个妾,因吃了他家的米产了。”着,她眸中透出丝兴灾乐祸的神色,“虽安国公府不比早年了,可好歹是国公府,况且那是人家第一个孙儿,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哪里善罢甘休!”她边,眸光边瞥向洛尘香,拿话探道,“妹子就一点都不觉得新奇么。”
“米家的事与我又有什么相干,现下咱们要操心的是户部的限价令。”
朝廷的政令不能朝令夕改,指着户部重新下令,很难。所以一听洛尘香提起粮价,卓氏眸中的喜色褪了一干二净,“真要照着户部的价格卖,买卖还好些,似咱们这样的,可怎么办呢。不然,咱们托个门路,求一求户部的尚书大人,他开了口,自然就成了。”
在卓氏看来,以洛尘香的背景,想要登户部尚书的门,还怕没有门路,只是她愿不愿意罢了。因此,她边边瞅着洛尘香的神色。见她嗤了一笑,卓氏一颗心稍放下了些。
不想她却道,“哪能这么容易,这种事情是具折上奏的。这一会一个价的,户部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那,依妹妹怎么办呢。”
卓氏眸中满是劝求之色,洛尘香心底一凛,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让自己向郁离示个好。
想到那个瞒了自己半年多,哄得自己险些将心相许的男子,洛尘香再喜怒不形于色,也沉了脸色。
“怎么办,如今只有逼着户部改政令了。”
卓氏愕然了眉眼,还想细问,洛尘香便向外吩咐道,“叶叔,你拿上名贴请诸位东家过来一聚。”又向柳氏道,“去醉月楼定一桌上好的酒席过来。”
二人应声而去,洛尘香眸光一转,意味深长地问卓氏,“在嫂子看来,会长的位置谁坐比较适呢?”
卓氏的反应是稍愣了下,便即笑道,“自然是谁家的买卖大,就谁合适。当初,米东家不就是因为买卖压咱们一头么。”她原以为,洛尘香会在席上提这个事,不曾想,竟是只字未提,只商议粮价的事情。
听得洛尘香要大家伙一起关门不做买卖,大户都没有话,这些日子原本也就没开铺。可户却有些不同意见了,“大姑娘,这米是经不住放的,差些时候,那价钱就不一样的。”
先前大有米铺卖陈粮,他们没这胆子和米家抢买卖。现下好容易大有米铺被封了,他们也想拿陈米出来买他们没胆子似米修平那样心黑,但卖去年的陈米,即能赚些钱,又不违反律令。他们一早就从廒仓里,往外搬陈米,若非洛尘香请他们过来,这会都卖上了。
其实,其他几家大商铺心里也在打这个主意,只是他们买卖做的大,心思也就更稳一些,不肯轻易开口。
洛尘香的笑眸从他们面上一一掠过,“这个价钱,诸位还急着开铺,莫非是想和大有米铺学?我劝诸位还是歇了这门心思吧,米家后边有相府撑着,未必会怎么样,可诸位呢?莫非,后边都有人不成!”
被洛尘香这么一吓,不仅那几个户,就是几家大商铺心里也有些发虚。顶风作案,这的确是有点悬。更何况,前两日为分明是洛尘香因着陈米的事关进了刑部大牢,眨眼的工夫,就换成了米修平。
能压过米家,这位洛大姑娘背后的势力,他们只是想,心底不免有些发毛。
“那么,照姑娘看,咱们关多久的门能顶用?”罗思安是商会第三把交椅,一向都是米修平看顾他。这会米修平不在了,他惟恐洛尘香拿自己开刀,所以,最先表态。
“先前我和卓嫂子就过,一个月,最多一个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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