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我嫁谁都不会嫁给你,一个满口谎言的家伙!”
洛尘香脱口而出的驳斥,震醒了殿上所有的人。552;564;564;560;506;5295;5295;549;546;559;559;555;5294;554;55;545;558;551;54;545;559;5294;54;559;55;5295;赫太妃气得浑身乱颤,手指着洛尘香,哆哆嗦嗦地向儿子道,“瞧瞧,人家压根看不上你!”
郁离略一沉默,跪了下来,“只要娘亲饶过尘香,儿子与她再不相见。”
前一句是非她不娶,后一句又变成了再不相见。那也就是,只要洛尘香没事,他再钟意也能放手。儿子出这样的话,哪个母亲能不动怒。
赫太妃渐冷凝了眸色,“你这是威胁我?”
郁离张口欲言,洛尘香抢先跪下,极力克制住因寒冷而打颤的牙关,“太妃娘娘。民女愿去内府侯查。”
洛尘香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想和郁离有牵扯,还是不想连累了他。
毕竟,皇帝可不像是个大度量的性子。而且,自己的事情还是靠自己的好。
赫太妃微眯了眸子,看向洛尘香。换一个情境,她会佩服洛尘香的骨气,而现下她冷笑数声,“你愿意。皇帝的好意,你视如敝屣。雍王的维护,你不屑一顾,现下但是愿意去内府侯查。洛尘香,你眼里可有半点皇家威仪!你以为有陛下、老六护着你,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么。来啊,把她给我关佛堂去,让她好生思过!”
郁离还不及开口,赫太妃冷眸一瞪,“你要再敢多一个字,我就把她发入掖廷做苦役。”
郁离还想什么,瞥见姑母摇头示意,终究低头闭口再和母亲犟下去,吃亏的总是洛尘香。
这时,已有三五个宫人逼近洛尘香,“洛大姑娘,请吧。”
洛尘香冷眸一扫,正待随她们而去,殿外有人高声道,“娘亲息怒。”
话音未落,帝后二人带着一众随从大步入殿而来。
“陛下圣安,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殿内除了太后、太妃端坐不动外,其余人等,包括洛尘香在内尽皆伏首行礼。
郁离在路过洛尘香面前时,不着痕迹的瞥过一丝冷厉之色,不过这完全不影响他俊颜上的微笑,“娘亲何必动这样大的气,宫里的事,只交给皇后办去就是了。”
许太后也趁势劝道,“皇帝这话的是。到底皇后是六宫之主,若是越过她去,倒好像她做错了什么,这宫里的人,没事还要嚼舌根,翻出事来呢。”
赫太妃原以为皇帝也是来替洛尘香求情的,备了一大车子的话等着他,不想只是将洛尘香移交皇后处置。
皇后管理六宫,犹如皇帝执掌朝政。那是天经地义的。再不济也还有太后在,自己一个太妃,若非是抚养过皇帝,连话的份都没有。
赫太妃自幼入的宫,近几年是享清福了,可进退分寸还是有的。
季淑妃是皇帝的嫔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帝的骨血,既然他都不甚在意,自己身为养母,又何必硬咬着不放。
况且,照规矩也的确是皇后处置才对。当下赫太妃揉着脑门,只身子乏了,扶了宫人自回后殿而去。
郁堇赶着叫人传太医,又喊住郁离陪太妃一同入内殿,皇后则带了洛尘香回坤淑殿。
一进了内殿,便有宫人请洛尘香往稍间沐浴更衣。重新梳洗了出来,洛尘香正要行礼,皇后笑扶起她,“我叫人熬了姜汤,你赶紧喝些。”
洛尘香实在有些拿不准她的用意,只能谨慎作答。
李皇后怎会看不出她的拘紧,微微笑道,“姑娘宽心在我这里住几日,待事情过去了,我便送姑娘出宫。”
听得这话,洛尘香愕然抬头,以至于眸底的诧异都不及掩去。
李皇后笑道,“我虽是头一回见姑娘,却相信姑娘绝不是那么没有轻重的人。而淑妃……”她话了一半,宫人禀道,“伊院判来了。”
皇后敛了笑颜,冷声道,“宣他进来。”
洛尘香还没回过神来,一个身着六品服饰的官员,在内侍的带领下即躬身行来。
“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起来吧,”皇后一面叫起,一面指着洛尘香道,“先给这位姑娘请一请脉。”
皇后开了口,他虽是纳闷却没有半点疑虑,答应着上前诊脉。没一会,便禀道,“略受了些寒气,姑娘体健倒没什么大碍,若不放心时,吃两贴药发散发散就好。”
后边听边点头,端起茶盅细细地吹开茶沫,幽幽地问道,“宫中嫔妃有孕,照规矩是多久请一次平安脉?”
淑妃落水,早就宣了院正看诊。
伊乐山听皇后这么一问,一颗心猛地就提了起来,“依照宫中规矩,后妃们便是无孕,也须每月请一次平安脉。怀了皇嗣则是每三日请一次平安脉。”
“那么……”皇后接着又问,“每回的脉案、药方你都记着么?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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