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香陡然被人吻住,第一反应是抬脚踹档!
可在她脚抬了一半的时候,陡然记起耍流\/氓的是什么人,洛尘香只能把下了腿,用手拼命的推。复制本地址浏览
大周的皇子从习武强身,想要制住洛尘香这点反抗,根本不在话下。问题是,这东西在自己怀里挣来挣去,莫名的点着了火。
洛尘香当然感觉到了下边的异样,挣扎的更是厉害,好容易挪开了嘴,正想开口喊,却被郁堇的趁虚而入。
温滑如蛇的长舌,贪婪而狡猾,洛尘香避无可避。
而他却像在品尝一道甜点似的,轻柔霸道,每一处都不放过。
这样温软香甜的滋味,郁堇觉着自己几乎想了一辈子,美妙的连骨子里都带了一丝隐隐的痛楚。
洛尘香快疯了,恶心的都呕了出来。再顾不得郁堇的身份,准备给他狠狠的来一脚!
“皇兄这是做什么!”冷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郁堇吃了一惊,放开了洛尘香。
而下一瞬,便有个身影挡在了洛尘香面前,“尘香即不是嫔妃,也不是宫人。如此轻薄一个民女,便是陛下不怕失了身份。尘香的清誉陛下也不顾了不么?”
郁堇袖底的手,死死拽着拳头,才没有挥到的郁离冷峻的面上。
“洛尘香,朕给你个机会。”郁堇幽冷的眸光越过郁离厚实的肩膀,落在洛尘香面上,“你是不是喜欢他?”
“皇兄……”郁离刚开口,就被郁堇喝断,“你闭嘴。”尔后又看着洛尘香,道,“你若真心喜欢六郎,朕成全你们。可如果不是,那么,你早晚要成为朕的人!”
朕的人!
十几岁的丫头,也许会喜欢这种霸道男人。可是他对着是的洛尘香,听到这种话,只有无尽的反感。
“我就是我,只属于我自己!即便有朝一日真的嫁人了,也绝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况且,这天下就只有你兄弟两个么,我偏偏都不要,又怎么样?”
她实在是被郁堇的行为、言辞给恶心到了,声音不自觉地飙高,吓得刚到近前的一名内侍,猛地抬起了头,在看到郁堇灰青的面色、赤红的眸子后,飞快地低下头,凑到郁堇跟前,颤声禀道,“尚书吧与中书、门下二省,还有兵部的几位大人有急事上奏,请陛下速去内书房。”
听得有政务,郁堇跑远了的理智一点点的拉了回来,冷瞥过郁离,丢下句,“随朕来。”便自离开。
惊动了三省与兵部,必是大事。
郁离回身看着洛尘香,想什么,洛尘香已催道,“快去吧。”
洛尘香能如此柔和地与自己话,郁离不自觉地绽出笑来,了句“你路上心。”便追着郁堇而去。
洛尘香看他兄弟两个走远了,方重重地叹了一声。
今朝,自己算是和郁堇撕破脸了,更要命的是,还把郁离牵扯了进来。就郁堇的性子,此时便不能怎样,将来也必不会放过。
罢了罢了,且先顾目下的事吧。
洛尘香叹息着过了下马轿,上车出宫。以为这一天就算过去了,却没想到,在门口看见一位许久未见的人。
“你怎么来了?”
“这铺子有我的一半,我怎么不能来呢。”拓跋猗微笑道,“听,这些日子你碰到的难题不少啊。”
洛尘香下了车,一面往里走,一面道,“是不少,现下差不多都搞定了。”着,她停了步子,冷笑着看向拓跋猗,“所以,大官人真是会挑时间来。”
“差不多都搞定了。”拓跋猗微笑不变,“我看未必吧,户部的限价令不是还在么。”
洛尘香冷眸扫过拓跋猗冷月似的笑脸,“大官人来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拓跋猗这时现身,自有他的原故,不论他是为什么,对自己来应该都是好事。毕竟,就如拓跋猗所,这买卖有他的一半。事实上,这买卖基本就是他的。
“不错,我确实是有法子,而且已然办妥了。”拓跋猗大大方的承认,随着洛尘香进了堂屋,拿了一份塘报,“四十万漠北大军,你该要多少军粮才行。”
洛尘香神色微变,接过塘报在灯下细看,其实只有一句涿郡开平粮仓大火,戍军粮草尽付一炬。
“这火,是你放的。”灯光下洛尘香眸光如炬,直视着拓跋猗,直陈事实。
拓跋猗非但没有半点疑愕之色,反而笑了起来,“知我者,洛大姑娘是也!”
洛尘香陡起立身,质问的话在喉头转了个圈,又咽了回去。
烧了四十万边军的粮草,这绝对是个军事计划,洛尘香不明白的是,拓跋猗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大官人的意思,我不明白了。”洛尘香重新坐回椅子上,语气淡然。
拓跋猗道,“我还能是什么意思,现下京中存粮不足。若从旁的仓调粮,远水难救近火,只能从京中买粮,火速北调。这种情形之下,限价令自是一纸空了。”
洛尘香一瞬不瞬地看着噙笑的眸子,希望能从其中看出些端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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