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河去而复返,皆是因水陆两路都无法离城。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比奇說。他本想拿了洛尘香为质,又怕捕兵、衙役不将她看在眼里,所以才冒险来府衙。
府衙中的杂役都是本地人,找个人给他开个后门,扮作杂役混进来,算不得难事。他只是没想到,洛尘香也在这里。
“一箭双雕,这我倒是没有料到。两位姑娘请吧。”
姚重华行到轻身侧,挑眉笑道:“徐长河,你确定你能走出广信府城门么?”
“有两位姐相伴,岂有走不出去的道理。”徐长河佞笑着伸手来拽,就在这时,纱罩后猛地闪出个人影,直取他的咽喉。徐长河没料到里边竟还有人,大惊之下,本能地探手去抓,姚重华早防着了,他话音刚落之时,顺手就将洛尘香向前一推。
“没想到啊,李大官人也在。”徐长河一手紧紧扣住洛尘香的手腕,一手握着钢刀,刀刃离她细长白腻的脖颈仅只寸余,嘿嘿笑道,“真是苍天庇佑啊。李大官人,你总不会不顾洛大姐的死活吧。”
李裕猛地收住了攻势,面上的焦惶之惊惧之色,洛尘香看在眸中,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自己的所为不上出卖背叛,但至少是有失厚道。
“徐埠头,”洛尘香朗声道,“置地而处,你会因一个不相干的人,放过李裕么?”
“我自然是不会。”徐长河嘿嘿冷笑,拖着洛尘香慢慢地往门外退去,“不过,李总埠头倒是紧张的很啊!”
李裕幽深难辩的眸光全盯在刀刃上,拼命压制住自己的颤抖,一字一字道,“徐长河,放开她。我给你一条生路走。”
徐长河纵声大笑,“李大官人,你当人都是傻子么!”着,拽着洛尘香一路退至马厩,向杂役喝令打开西角门。
没有姚重华的点头,他们怎么敢开门。
“李裕,你真的想看她死在你面前么!”徐长河怒沉着声音,手上略一用力,洛尘香雪白的脖颈上渗出一条血线。
“姚慎先!”这三个字几乎被李裕撕成碎片,泛着寒芒的眸光如离弦之箭射向他父女二人,“她若有失,你们谁也走不脱!”
徐长河马脸上的笑得意非凡,姚重华瞥了眼李裕腥红的眸光,无奈地向杂役点了点头。
徐长河笑着向李裕道,“多谢李总埠头了。”完,着乐从带着洛尘香上马先走。
李裕本待趁机救人,不想徐长河精明至此,隐忍的怒气有惶急使得他浑身发颤,徐长河执刀立在门边,半晌不做声。李裕摁耐不住,问道:“徐长河,你到底要怎样?”
徐长河估摸着乐从已然去远,翻身上马,“我只求脱身。一个时辰后,天色已暗,我介时出城,若有阻拦,洛大姐的性命,嘿嘿……”丢下一串冷笑,疾驰而去。
李裕怒睁着双眼看一人一马飞驰而去,随在他身边的郭宪不用他吩咐,早就跟在后头。
“姚府台,麻烦你着人通知四门,务必放行。”李裕注视着徐长河逃离的方向,吩咐道。
姚慎先还不及开口,姚重华蹙道:“李总埠头,难道你真的为了个洛尘香,就放过徐长河……”她话音未落,纤细的喉咙就被李裕铁一样的大手死死钳住,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取了她的性命,“你以为适才的动作,我没瞧见么?姚重华我告诉你,尘香若有半点差迟,我管保你和孟清莲一个下场!”
旁边姚慎先忙不迭地差人去城门通知,又求着李裕,“大官人,下官已着人去了,你就放过重华吧。”
适才姚重华那一下推搡,李裕看得一清二楚,若非自己收手收的快,尘香不死也伤,想到这里,李裕不由得两眸喷火,收紧了大手。
姚重华打着他的胳膊,艰难地喘气,姚慎先魂都吓飞了,也不顾自己的身份,跪在李裕脚边哭求道:“大官人,你就放过重华吧,咱们再不敢了。”
听着姚慎先的哭声,李裕被怒火烧红的眸子,渐转清明,胳膊一挥,姚重华撞在了墙上,大力的喘息。
“你最好求老天保佑尘香平安无事,不然,国公府也保不了你!”完,大步离去。
天色一点点地暗了下来,李裕劲装结束的立在馆驿门口,眸色焦急。
终于,一个人影飞奔而来。
“公子爷,他们往城北去了。”
李裕什么话也没,翻身上马直冲北门。郭宪带着亲卫,紧随其后。然而他到底是晚了一步,待他赶到时,徐长河已然出城。听得这个消息,李裕马鞭狠狠一抽,冲出了城门。
再徐长河奔出城门五里余地,就将洛尘香拽了下来,在马臀上狠抽鞭子,两匹马嘶鸣一声,奋蹄冲出。
“埠头,咱们现下去哪儿呀?”乐从抹着脑门上的汗,问道。
徐长河一手拽洛尘香,一手抹汗,干脆道:“上山。”完,半拽着洛尘香往山上走去。
沿着官道跑,早晚被追上。
而进了山,李裕想找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然而山道崎岖,又无月色,洛尘香穿着的软底缎鞋,怎经得起山石磨砺,鞋底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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