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姆冲洛尘香扬了扬手里的金簪,得意非凡,“这会子你还有什么可的。204;668;602;456;10;5;82;506;51;604;2855;001;5991;59;19;19;19;6;8;05;1;05;6;09;01;5;205;”
柳氏几个满口喊冤,洛尘香却是笑而不言。
冤枉!
人家就是冤枉你,怎么样了。喊的大声,嚷得撕心,不过是趁他们的心。她洛尘香可不费这劲。
“那么,依你们的意思,要怎么办呢?”洛尘香略歪了脑袋,幽冷平静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地看向朱老姆,一点忧心的模样都没有。
朱老姆被她问得一怔,就连柳氏几个也都哑了口。
倒是姚重华上前劝道:“朱姆姆,想必是丫头不懂事。地方来的孩子,难免……”
“姚大姐!”洛尘香厉声打断,“咱们虽是地方来的,却绝不是眼孔浅的人。李家非要我偷了他家姐的簪子,他们带着人从我屋里搜了出来,我无力辩驳。但要我认下这罪名,却是绝无可能的。”
朱老姆脸涨得跟猪肝一个色,切齿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洛尘香冰冷的眸子在诸人面上一转,直言道:“你们串通一气,栽赃陷害!”
“尘香。”姚重华抢到她身前,拽着她的大袖子,压低了声音,“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何必争这个气。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
姚重华之所以开口圆场,不过是怕事情闹大了,自己受连累。更何况,她还指着洛尘香替自己挣钱呢。真要是为了这点事把买卖闹僵了,就太不划算了。
洛尘香冷眸自姚重华秀丽的面容上一瞥而过,朗声问道:“照大姐的意思,是我自己认下偷窃之罪?还是让伴夏认,或是浅碧?亦或柳姨姐?还是叶婶子?”每点一个名,洛尘香的手就指到哪里,“再不成,让囡囡来认罪,可好?”
她嘲讽的语气激得朱老姆跳脚不迭,“我本待东西找着了,事情就罢。既然如此,把他们都锁去大牢里,用过刑,看她招是不招。”
洛尘香瞥了她一眼,都懒得与她理论,直接伸手到县令面前,“要么就把我锁走,要么就放我走人。”
“这……”县令却犹豫了起来,洛口仓做为京都三大粮仓之首,来往的人非富即贵,实在不是他一个县令能得罪的起的。而洛尘香有持无恐的模样,让他心底一阵阵发慌,惟恐得罪了什么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自己明春便要卸任了,这么点事,李相爷未必记得自己的好。可这边却一定会记恨自己,介时使一点坏,似自己这七品官,余生怕就在家候补了。他想了想,还是大事化,事化了的稳妥,当下陪笑道,“这位姆姆。东西找着了,就算了吧。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倒显得大姐气量。”
“你这叫什么话!”朱老姆的尾音瞬时间飙高八度,“这簪子是皇后娘娘赏给咱们姐及笈的贺礼,轻些是贼,重些是大不敬。怎么能就算了。”着,冷嗤一笑,“你别想着两边都不得罪。咱们姐可是相爷爱女,皇后娘娘的同胞妹子。凭她再了不得,总不能是公主殿下吧。”
朱老姆话到这份上,县令就只有叹气的份了,瞅了眼洛尘香,手一挥,令道:“把他们都给我捆回衙门去。”
叶思宗父子还想叫屈,洛尘香却把手伸给了衙役。
“叶叔罢了,何苦为难县令呢。”
姚重华大概能猜着洛尘香的意思,向拓能在春明大街置产,在京中必是有些关系的,可现下他根本不在京城,也不知怎么传消息给他。
“尘香,你就陪个不是吧……”
洛尘香呵呵笑道:“我这个人,纵是错了也未必肯陪不是,更何况还没有错。”她越是寸步不让,县令越是心底发虚,这丫头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啊!听得皇后娘娘的名声,还一点都不心慌惧怕。
衙役惯会看人脸色的,县令的迟疑他们看在眼里,所以那步子挪的恨不能点点再点。可到底不过几步路,再挪的慢,又能慢到哪里去。
眼瞅着绳子就要捆上洛尘香的手腕了,那名衙役突然向后飞了出去!
“砰”地一下被摔在了墙上,半天起不来身。
众人惊愕着眸光看去,一帮劲装结束的壮汉阔步走来,领头是个体形彪壮,气质沉凝的大汉。他一只手就将衙役掼了出去,这手上的力道着实是吓人。
县令蹙了眉头还不及开口,驿丞已躬身迎了上前,“郭统领,今朝怎来的这样早……”
那男子直接从他身边走过,根本就不搭理他,直接到洛尘香面前,皱眉训道:“你怎么会回事,一进京就闹出事来。”
洛尘香伸手就往他眉头探去,“郭宪,你知不知道你眉心已然都有皱纹了,还皱眉头。”
郭宪黑着脸躲开了她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装扮,更是不悦,“怎么这副打扮,当着那么些生人,你也好意思。浅碧领她回屋把衣裳穿好了。”着又问叶家父子道:“姐的行李在哪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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