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他的手臂。
飞峋轻笑,“被最爱之人枕着是荣幸,怎么会累?”
涟漪也噗嗤笑了,伸手惩罚性的捏他的鼻尖,“真是越来越会花言巧语了。”
“我的花言巧语只针对你。”飞峋道,对其他人,他懒得多说一个字。
“起来吧,陪我晨练。”涟漪笑眯眯道。
飞峋一愣,“你我婚假三日,除去昨日的大婚和明日的省亲,真正休息只有今日,虽一会要敬茶,但也不用起这么早吧?”
涟漪微微一笑,“都说了,陪我晨练。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知晓。”于是,便将昨日在婚房中的事原原本本说了,而刘嬷嬷等人,自然也为了钱财告诉了她,云夫人的阴谋。
云飞峋听后愣住了,可以说是震惊得不知用什么言语来描述心中的悲哀。他多少知晓自己母亲的脾气,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她母亲竟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妻。
涟漪看出云飞峋眼中的挣扎,实在不忍心他如此,便叹气,“别想了,我都不在意。”
飞峋苦笑,“你这人自尊心极强,怎会不在意?涟漪……苦了你了。”
苏涟漪笑笑,叹了口气。
云飞峋突然平躺在床,直直盯着床帐顶,“涟漪……要不然,我们也搬出立府吧。”
涟漪神色微动,她自然是不想在这元帅府居住,她很忙,手上事也多得很,实在没心思和这群闲的蛋疼,除了宅斗不知还有何生活目标的女人们玩阳谋阴谋。但,有些话,她虽如此想却不能直说;有些事,她赞同却只能让男人自己去下定这个决心。
婆媳关系难以处理,男人是关键,而且,夹在中间的男人也最是难过。
她要是将话说出来,搞不好就是挑拨人家母子感情了,所以,她不说。若飞峋能下定决心搬出去更好,若飞峋心太善,不搬,那她也不介意继续住下去。
若是云夫人能知收敛最好,若是不知收敛,那她定然要将这元帅府搅得天翻地覆!
“起床吧,我陪你晨练。”说着,飞峋便抱着怀中某人一齐起身,两人穿上了之前准备好的衣服。
天已放白,虽天亮,太阳却未升起,到处都是晨露清爽的味道。
微风过,有植物的香气,吹在身上凉爽。
云飞扬穿了一身练功服,而涟漪也找了套稍微轻柔宽松的衣服换上,两人到了自己的院子入门的平整地上,不一会,往来丫鬟们便开始频频观看——这新婚夫妻俩是要干什么。
云飞峋也很是不解,“涟漪,你要我陪你晨练?如何练?”
“别急,我们先热热身。”说着,便开始做一系列热身运动,尽量将自己四肢筋肉都伸展开来,为了随后的一系列运动。
飞峋一头雾水,不过也跟着涟漪一起,踢腿,压腰。
“然后呢?”飞峋问,不会要对打吧。
“先绕着院子跑跑吧,做有氧运动。”说着,便带头跑了出去。
飞峋赶忙跟上,根本不知何为“有氧运动”,转念一想,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两人就这么并肩慢跑,元帅府穿来穿去,引来早起丫鬟小厮们的关注。
昨日,云忠孝又在云夫人房内安歇,毕竟,是正房夫人儿子大婚,第二日敬茶,若是从姨娘的房中出来,实在不好。
云忠孝是武官出身,如今这枢密使虽属文官,但其却不肯扔下一身武艺,偶尔也要训练一番,只不过不是天天练罢了。
两人刚醒,就听到房外有一些细碎交谈声,云夫人一皱眉,这些丫鬟们真是越来越不懂事,老爷在菡萏院,还未起身,她们怎么就如此交头接耳,回头定要好好教训她们一番不可。
云忠孝作势起身,云夫人更是生气,本还想与夫君温存一下。
唤来了丫鬟入内伺候洗漱穿衣,云忠孝随口问了句,“你们刚刚在议论什么?”
云夫人在云忠孝没看到的角度,狠狠瞪了这些丫鬟们一眼,若是老爷迁怒于她,她非剥了她们的皮不可。
“回老爷的话,刚刚天刚亮,飞峋少爷便与涟漪公主满院子的跑,不知何故。”丫鬟们答。
云忠孝和云夫人一愣,满院子跑?
“满院子跑?快快穿衣,老夫要去看看。”云忠孝道。
丫鬟们赶忙加快了速度,一会的时间,便为两位主子穿衣妥当,两人除了院,匆匆向荀水院而去。荀水院,正是云飞峋所居住的院子。
当两人到荀水院时,发现那院门口已围了不少人,有丫鬟小厮在后面围着,前面站着的有丫鬟伺候的姨娘,也有一些庶子们。
见云忠孝与寇氏来,众人都恭敬为其请安,且为两人让出了路来。
两人站在前排,向内看去,吓了一跳。
院子当中,平整的场地上,只有云飞峋和苏涟漪两人。两人穿着干净利落,收拾得也是十分简单,只见那云飞峋,威风凛凛,而苏涟漪也是英姿飒爽。
云飞峋手中拿着一块木板,放在了自己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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