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燃下官送您的凝瑶?”
“因还不是特别疲惫,便未燃。”其实心中想的却是——凝瑶贵得要死,她如何舍得燃?若是有机会,她就想高价卖出去,但凝瑶却有价无市。试问,那么一点点的东西就卖几千上万两,除了叶家这种巨富和皇上,谁能买得起?
烦恼。
叶轩笑了笑,“凝瑶虽以醒脑之功效著称,但平日里也是可燃一些的,若郡主用光了凝瑶,下官便再送来一些。”心中猜到苏涟漪心中所想,却未说出。
苏涟漪再一次感慨,原本自己沾沾自喜的财富,在叶家面前,却是九牛一毛。“好,那就多些右侍郎了。”等这块卖出去,就和叶轩讨要下一块。
叶轩看着苏涟漪清冷双眸闪过狡黠的眼神,便猜到她有了一些馊主意,笑笑未点破。“不知郡主召下官来,所为何事?”
涟漪恍然大悟,都把正事忘了,该死的凝瑶,只要一想到凝瑶,她满眼都是银子,哪还有所谓的正事?“这一份培训草稿已写好了,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或需要补充的地方。”说着,将桌上的草稿送了去。
叶轩接了过来,随便翻看了下。
他一直都不解,为何这几乎完美的苏涟漪却写一手坏字。这字迹虽不算丑,方方正正,却绝不美观。
“下官算不算郡主第一个学生?”叶轩笑道。
其实外人不知,这培训资料是她熬了两天一夜赶出来的,虽然粗糙不够细致,但对于鸾国这种古代人早已足够了。“好啊,若右侍郎愿当我学生,求之不得,就是太委屈右侍郎了。”
大功告成之后,苏涟漪的心情十分轻松,加之和叶轩相处的时间长了,也熟悉了,在这种时候,说话也没了客套疏离。
“不委屈,若下官能学到郡主的十分之一,足矣。”这句话,是叶轩由衷说的。
若说从前叶轩是被苏涟漪的冷静睿智所吸引,那如今早已被深深迷住,甚至不知到底因何而迷。
苏涟漪站起身来,绕着桌子走动,活动腿脚,“算了,叶轩,别这么文绉绉的假惺惺了,咱们都是年轻人,也算是朋友,你的能耐如何我能不知道?连皇上对你都赞叹有加。”
想到皇上,便忍不住想起御书房中发生之事,叶轩的眼微眯一下,而后又恢复如初那般沉稳清明,“既然郡主将在下当朋友,在下便有个疑问,骠骑将军何时回京?”
不问还好,一问这个问题,苏涟漪心中就有火!
云飞峋之前曾说,最快十五日,最慢月余就能回来,但如今已过了二十日,别说他是否回来,连封信都没有,气愤!
“我也不知,可能是工作繁忙吧。”涟漪没了心情,坐回了椅子上,准备整理下情绪,继续工作。
叶轩微微一笑,一双眼闪过邪魅,“骠骑将军管理三营,而着三营又位于鸾国三角,其重要性等同,也就是说,往后这样的出京差事会只多不少,你们新婚却聚少离多,在下也为之感慨。”
涟漪皱眉,怎么总觉得叶轩很怪?别说这是古代,即便是现代,两人男女有别,也不好问家中私事。但转念一想,却没法发作。因刚刚说要与人当朋友的是她,如今嫌人家管的多的又是她,不好。
“没什么,这样的生活我早已习惯,再说,我也忙得很,丝毫不孤独。”虽然是为了敷衍叶轩,但苏涟漪说到这,自己心中也酸酸的。
——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她和云飞峋刚认识的时候还好,日日相见。自从定了情,他便远走怀靖城出征,而她留守岳望县;她到了京城,两人又遇到阻挠无法完婚;而如今好容易完婚,没几日他便出了远差,半个月没有音信。
如今回想一下,她和云飞峋真的是聚少离多。人家嫁人,便找了个老公照顾,而她嫁人却……
虽然苏涟漪表情动作细微,却被叶轩看在了眼中。
幽幽地叹了口气,配合叶轩那低沉磁性的声线,就如同优美的大提琴一般扣人心弦。“在外人眼中,涟漪郡主穿着男装官袍、从容出入官场,虽非男子却胜男子,其实有很多人早已不将郡主看做女子,而直接将您看成了大丈夫,呵呵。”
涟漪一耸肩,是啊,最早还有一些有着男尊女卑思想的官员们鄙夷她、排斥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事态的发展,她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官场,与这些官员无二了。
并非是这些人扭转了男尊女卑的思想,而是这些人直接将苏涟漪当成了男人。
在早朝雍门外等待雍门开启时,甚至有一些不入品的官员之间讨论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苏涟漪面前讨论,就差没问问苏涟漪——你觉得哪家青楼姑娘的滋味最好了。
苏涟漪为此……很无语、很无奈,她希望得到的是男女平等,但前提是“男”、“女”平等!而不是“男”、“男”平等!
“唉——”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眼间穴位,“是啊。”口吻中有几多无奈?
“其实,郡主虽强势,到底也是女子,需要男子的照顾、呵护。”叶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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