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其勤勉,不受小人蛊惑煽动,防止外戚势力蔓延,若是有百姓喊冤,便查清此事还百姓公道。我暂时也只能想到这些。”
一旁的躺椅上传出咯咯的笑声,而后道,“听起来,我未来的日子好像很忙碌。”
涟漪点头,“是啊,会很忙,也许比我还忙。”她如此说的原因有二,一者是真希望夏初萤尽到一国公主之责,不再做只会享受的蛀虫;二者是,初萤虽日日欢快得紧,但她还是能看出其心思。她希望初萤能将眼界开阔,跳出这个后院的小圈子,放开心中的负担,寻求自己的追求。
当然,若初萤能将政治作为一种寄托,也不算是件坏事。
初萤一下子侧过身来,“你说你要去东邬城,想好了带谁前去吗?”
这一问题,还真把苏涟漪难住了。她长长舒一口气,“元帅府的几名姨娘是要带的,再来便是要带一名叶家人,叶家在商业上势力庞大,触手甚至蔓延到东邬城,只是,带谁?”
若是按她最早的计划,自然是请右侍郎叶轩同行,但发生了那件事后,她绝对不可以再与叶轩有过多的牵扯。既然她无心,就尽量避免两人发生暧昧,不仅是为自己负责,也是为他人负责。
“叶轩啊,不是你的右侍郎吗?”初萤自然而然地问。
涟漪笑笑,不想将那件事说出来,恐初萤担心。“他也有他的工作,若我与叶轩都离开了,李公子怕是应付不来。”
初萤道,“那叶词呢?”
苏涟漪只觉得肝疼,“他更不行。”难道她身边就不会出现个丝毫不暧昧的男性朋友吗?
苏涟漪实在不觉得自己有多优秀,想来想去,也许是因这时代抛头露面的女子实在太少,她如同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既不畏世俗又手握特权,不吸引年轻男子就怪了。
衷心希望时间快过如流水,这样自己人老珠黄,就不会如此招蜂引蝶了。
初萤嘻嘻一笑,“那我跟你去吧,如何?”
涟漪叹息,“如果这不是万恶的封建鸾国,也许你真是我的好伙伴、好同事,但不行,我已经成鸾国女子的坏榜样了,你身为鸾国女子楷模的金玉公主,别把你那贤惠的名声糟蹋了。”她苏涟漪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初萤也只是说说,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容像涟漪这样随性,躺在躺椅上又仔细想了下,“若是要叶家的帮助,还不想动用叶轩,那只有叶词了。你好好想想,大不了,除了叶词外,多带一人?”
涟漪因初萤的话有了灵感,“对啊,再多带一人便好了。”
“带谁?”初萤忙问。
“司马秋白。”涟漪想着那愣头青的小子,觉得有他在身边准保靠,再者说,从前她便在飞峋口中听过司马秋白的名字,因司马秋白确实两袖清风极有原则。
初萤嘻嘻一笑,“这不就解决了?带着司马秋白和叶词。”
“不,带叶轩。”既然有了司马秋白做保护,她也就不怕了。
“……”初萤一头雾水,“刚刚你不是说恐李公子无法周全商部吗?”
“你不懂,此一时彼一时。”说完,涟漪也不想与初萤解释了,越描越黑,从躺椅上翻身下来,“不说了,我睡了,明日早起早朝。”
“哦。”初萤本还想追问,但想到第二日涟漪要早起,就作罢。在丫鬟的伺候下向自己院子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奇怪,刚刚不是说不能带叶轩吗?怎么又能带了?难道是我听错了?好奇怪。”
苏涟漪耸肩,便也跑向屋子洗漱,身后跟着两名丫鬟。洗漱后躺在床上,本以为要再次回想下从前与云飞峋度过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头刚沾枕头便睡了去,也许是累了吧。
不知不觉,堕入梦乡。
在梦中,她隐约见到一名黑衣男子,带着银色面具。
那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好像要与她说什么,她大喜。
梦醒,只觉得十分高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到底说了什么才让她如此开心。
在床上,已是凌晨,天已蒙蒙亮,涟漪却还带着困意。
翻身,继续去睡。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因想起了儿时见同桌女孩子看过的一本日本漫画。故事内容她不知,却勉强记得是一名有着长长金发辫子、会变身的女孩子,在一个夜色中邂逅了一名穿着黑色晚礼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
而在她的梦里,白色面具变成了银色面具,黑色晚礼服变成了夜行衣,有趣。
难道每一个女孩心底深处都有个面具帅哥的憧憬?但她这憧憬也太过姗姗来迟了吧。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思绪中,苏涟漪又睡了去,这一次无梦,一觉到天亮。
……
金銮殿。
金黄龙椅高高在上,端坐其上的是一身龙袍面容英俊的年轻皇帝,其身后左右笔挺站立随行宫人,大太监总管安禄立于一侧,为皇帝宣读圣谕。
早朝照理进行,因鸾国三日一次的早朝,其行程满满,启奏的文物百官鲜少废话,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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