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月妹妹若去,姐姐一定好好招待,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拓跋月还如何拒绝?再者说,刚刚被夏初萤这般冷嘲热讽外加谩骂,她也觉得呆下来很尴尬。
乖乖点了点头,拓跋月的手已经暖了起来,反抓着涟漪的手不肯放开,“那……涟漪姐姐,我怕金玉公主再针对我。”
苏涟漪笑着,伸出一只葱白玉指轻轻碰了拓跋月的鼻尖,“不会的,姐姐向你保证。”
“恩,好,那我愿意和涟漪姐姐一起去岳望县。”拓跋月开心了起来。
夏初萤虽然看不惯拓跋月,但见目的达成,也就不再理会,只不过看见两人紧抓的手,很是烦心,最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回房间休息。
苏涟漪怎会知道,因初萤的自作主张,她未来便多了一个小跟班小尾巴,更是一个不小的麻烦。这是后话。
……
夜晚。
忙碌又恬噪的一天终于结束,夜晚是属于静逸的。
从傍晚时便刮起风,夜深了,更风大了。
无法赏月,苏涟漪和云飞峋两人便早早梳洗,窝在房间。
涟漪本想看叶轩送上的报表,但刚看了几行便困倦得很。不知从何时起,她越来越嗜睡,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如今入了冬,怕是要冬眠了吧。
扔了册子,涟漪脱了外衣爬上了床。
真是个尴尬的季节,屋里冰凉,但却不是燃火盆的时候,只能干冻着。“还是被窝好,暖暖的、软软的,舒服。”一边懒洋洋的呢喃,一边眼皮打架,刚一闭眼,苏涟漪便觉得身子越来越轻,飞向遥远的天际,那个天际名为梦乡。
最后的一丝意识告诉涟漪,暖暖的棉被动了一动,而后有人钻了进来,刚开始是冷的,随后便是炽热。有一双手,揽在她的腰上,那手臂越发施力,隐约感觉身边那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后便是唇、耳际、颈子一种奇特温热的触感。
涟漪毫不犹豫,伸手将那人脸推了出去,“别闹!”
云飞峋很委屈,用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平日这个时辰你都未休息,今日早早休息,我还以为是……是暗示我……”
涟漪困得眼睁不开,“恩,现在告诉你,没暗示,安心睡吧。”
飞峋更是委屈,“但今日时辰还早,我们……行夫妻之事吧。”若是每日都行,他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心疼娇妻太过劳累,每一次都自己忍了又忍,今日好容易娇妻加忙妻肯放下手头事务,他怎肯放过机会?
“今日不行,我困。”涟漪用最后的力气又补了一句,“别打扰我睡觉,否则……杀……无……赦……”
飞峋正准备反驳,耳边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云飞峋一双漆黑的双瞳盯着苏涟漪的睡颜,嘴唇扁了又扁,亏没人看见这一场面,都则非惊掉下巴不可。其委屈装,直比白日里的拓跋月。
欲求不满让云飞峋辗转反侧,美丽的娇妻在身侧,即便他转身不去看,但香气却时不时钻入他鼻孔,更别提那匀称的呼吸声。下一瞬间,原本委屈得快掉金豆的俊美男子已平息冷静下来,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抚着娇妻面颊,眼神带着温柔笑意,最终没忍住,在其面颊无声的亲了又亲。
……
准备了一日之后,涟漪将东坞城事务分配给了各个责任人,又交代了云飞峋很多,便带着两名骄纵的公主启程上路。
岳望县是本尊的家乡,更算是娘家,现代有一首歌唱的好,“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开开心心回娘家,而她苏涟漪倒好,左边是鸾国的金玉公主,右边是轩国的月公主,这两个公主一路上绝不安静半分,明争暗斗,明朝暗讽,刀来剑往,如果语言中可携带飞镖,那夹在中间的苏涟漪已被戳得千疮百孔。
岳望县到了。
苏涟漪未想到的是,再回岳望县已是两年以后,物是人为,却是另一种衣锦还乡一般。
公主车队还未到城门下,遥遥便听到放鞭炮又敲锣打鼓,县令和知府加之乡绅都衣着一新,在城外早早恭迎,那场面热闹非凡,人山人海。
拓跋月毕竟喜欢游玩,到了岳望县,也忘了和夏初萤骂架,将车窗帘掀开一条小缝向外观看。
“月妹妹,鸾国与轩国的区别大吗?”涟漪笑道。
拓跋月收回视线,亲昵拉着涟漪的手,“没什么区别,很像嘛。”
涟漪继续与她闲聊道,“月妹妹从前去过其他国家吗?”
拓跋月特别喜欢与涟漪聊天,很认真地回答,“当然去过,大小国家几乎我都去过,不仅鸾国、神木国,还有北秦国,一些小国家小诸侯国更是经常去玩。”
“哦?”涟漪笑道,“月妹妹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国家,那月妹妹觉得哪个国家最独特?”
“神木国,”拓跋月道,“神木国与其国名正好相反,很少有树木,更多的是草地、戈壁和沙漠。听人说,神木国人尤其喜欢树木、崇尚森林,于是便以神木为国名。他们都说我们轩国人野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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