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意……”
“走吧,这里应该是没有了,我们去那边。”苏涟漪没留意他说什么,眼睛只盯着树梢看着。
两人离开了,三名女人开始讨论。
“苏涟漪放着大虎在家,竟在外勾搭李家二公子,看他们俩那亲昵样,我的替她害臊。”其中一人道。哪里是害臊,分明是羡慕嫉妒。
蒋氏也是如此,心中的怒火更是热烈。“苏涟漪把我们苏家村女人的脸都丢尽了,这若是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村儿的女人都这样。”
“是啊,这可怎么办?”另一人道。
第一个人却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没看见吧,苏涟漪不学好,以后的路也是越走越窄,怨不得别人,这件事,我们就别说出去了。”
“好,那就不说出去了,就当没看见。”另一人也附和。
蒋氏没吭声,因为她知晓,这些长舌妇,越是说“不说出去”,往往越是说得欢,说明这件事她们上了心,这样就行了。
于是,三女人摸着口水,回了自己家。
两人正在黑暗中寻那蝉,面前却突然一道健壮的身影,涟漪一抬头,竟是大虎。“你怎么来了,还没睡?”
大虎眼神复杂地看了苏涟漪一眼,“以为你们走丢了,来找你。”当时叶欢跑回了家,他吓了一跳,早就看出这主仆二人没什么好心,生怕涟漪吃亏,赶忙找了来。
涟漪这才想起,时间不早了。“是这样,刚刚我们在路上看到蝉,从前吃过,营养丰富味道还不错,于是便想着捉些蝉,明天给你们加菜。”解释着。
“捉完了?”大虎问。
“恩。”涟漪答。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大虎心情不好,那口气也满是质问。
而且……
不仅大虎是质问,为什么她自己也有种做错事的感觉?两人虽是挂名夫妻,但其实没什么关系,最多算是朋友,她这错觉实在太不科学!对,很不科学!
将愧疚感压了下去,便招呼着两人回了家去。
到了家,便用盐水将那些蝉腌制了,待蝉将赃物都吐出后,晾干备用。几人这才回了房间抓紧时间补眠,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叶词这一天真是折腾的累了,差点大病一场,而后晚上又和苏涟漪捉蝉,加之熬夜,疲惫不堪,已经不管住宿环境如何,躺下便呼呼大睡。
叶欢也是如此,主仆二人就挤在大虎的床上睡下。
涟漪也累了,睡得香甜,只有一人碾转反侧,是大虎。
他的眼很好,比一般人更为敏锐,但今晚却痛恨自己的锐眼,因为他清清楚楚看到苏涟漪和叶词两人带着欢笑捉蝉,一人提着衣袍下摆,一人则是带路找蝉,捉到后扔下。
那欢声笑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入大虎的耳中、心中,第一次,心特别紧,那种感觉陌生,却又无助,甚至比上战场时被人狠狠砍上一刀、鲜血直流之伤还要痛苦不堪。
他还记得,当时两人在仙水潭,也是这么闹着,苏涟漪诡计多端,将他一次次阴了后还高喊兵不厌诈,但为什么十几日后,就换成了和另一男子?
为什么苏涟漪喜欢叶词?为什么不选择他?难道因为容貌?
容貌,是大虎之殇!
……
苏涟漪虽晚睡,但第二日还是按时醒来,一出门看到了叶欢,叶欢轻手轻脚,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涟漪微笑着点点头,出了屋子到院子。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涟漪问叶欢。
叶欢一摊手,“像我们这些当随从的,从来都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习惯了。”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叶欢同志你辛苦了。”
叶欢摇头,“还好吧,倒是苏小姐,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同志?是什么东西?
“到这个时间就醒,习惯了。”涟漪到厨房,去看昨日那蝉,这个时间的蝉最是美味。当到厨房时,见厨房已经收拾得干净,不知大虎去了哪里。
叶词没起床,她也不好做早饭,便将院子一旁绳子上晾着的衣服都取乐,下来,在桌子上叠着。
叶欢过了去,“苏小姐,我可否问一个问题。”
“恩,你问。”涟漪一边做着,一边答。
“这些衣服都是你洗的?”叶欢好奇地问。
涟漪好笑,“是啊。”不是她洗的是谁洗的?
叶欢很惊讶,“你白天不是很忙吗?”
涟漪点了点头,“是啊,怎么?”
“那晚上还要洗衣服?”叶欢吃惊。
“恩,是啊。”除了洗衣服还得做饭,若没有大虎,这打扫院子也是她的工作。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买个丫鬟?”叶欢越来越不解,以苏涟漪的本领和钱财,别说买一个丫鬟,就是在岳望县城买宅子再买一堆丫鬟伺候,也是养得起的。
涟漪笑着,“不习惯被人伺候,还是喜欢自己动手照顾自己起居。”说着,将衣物都叠完,准备抱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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