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做什么？”
侍女还是颤抖着不敢抬头，：“婢子是派来服侍殿下梳洗更衣的。不心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子昭和颜道。
侍女颤抖着慢慢起身，渐渐露出一张眉眼清秀的脸来，看着年纪幼，不谙世事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两位殿下，又忙低下头去，声如蚊呐般了一句：“婢子名唤衾儿。”
“亲儿？哈哈！难不成还有个后儿不是？”子良笑出声来。衾儿听了面上一红，头埋得更低了，解释道：“是衾衣的衾。”
“好！衾儿，你先起来。今天是我太急躁了。”子良见这姑娘吓得够呛，话也温和了许多，“以后也不用你来为我更衣。起来就出去吧，我们兄弟俩要话。”
衾儿听了这话，又趴在地上了，居然哭出声来，呜咽着：“殿下这是要赶我出去吗？”
看着哭哭啼啼的衾儿，子良、子昭有些头大，子良忙：“不是的！我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你在着反而有些不舒服。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他看见桌上有个杯子，赶紧，“去帮我们倒些水来喝。”
衾儿这才擦了泪，起身敛衽为礼，：“两位殿下稍等，衾儿去去便来。不知两位殿下想要喝什么？”
“哦？”子昭好奇地和兄长对视了一下，“有什么？”
“有山泉水、蜂蜜水、也有用花瓣泡了的水。不过，那是王女们喜爱喝的。”衾儿见两位殿下并不是那么盛气凌人的，渐渐胆子大了些。
这下子良来了兴趣，问：“这么，王宫里还有王女？是我们的妹妹？”
“是的殿下，王上共有两位王女，都是现任王后所生。”衾儿心地回话，仔细观察着两人得表情。
子良还要再问，子昭却使了眼色拦下，对衾儿：“你先去给我们端些山泉水来，这一路行来确实有些渴了。”
“是！”衾儿依言退下。等他出了院子，子昭这才出言：“哥，凡事留个心眼。咱们既然在入宫前遇到了刺客，明有人不想让咱们兄弟回到王宫，还是心为上。”
子良点点头，：“也不知道这位后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会儿等衾儿回来，问问她。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兄弟姐妹呢？”
子昭赞同地颔首，抬眼从窗户望向天际，红霞眼见着就上来了。连片的宫殿在这红霞掩映下，更显得威严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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