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夏海澜走出医院门口,余慧安和车子已经离开了。
她心下苦涩地轻叹了一口气,刚要出路口去拦车,一辆卡宴突然拦在她的面前,是叶绍谦。
看着那张桀骜不羁的俊容,夏海澜的心口就忍不住翻涌出一阵嫌恶的气愤,不过懒得跟这种卑鄙无耻的精/冲多做计较,她眼角扫都没扫他一眼,就直接绕过卡宴,大步向路口走去泗。
驾驶座上的叶绍谦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立即开动车子紧跟在夏海澜的后面,可不管他在后面按着喇叭,夏海澜就是头也不回的一直大步往前走唐。
站在路口,夏海澜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刚要拉开车门坐进去,突然一只大手用力地拍在车门上,阻止了她拉开车门的动作。
“你干什么!”夏海澜转头瞪着冷抿着唇线的叶绍谦。
“小两口吵架就不要妨碍我做生意嘛,还有,在马路上吵架,很危险的。”驾驶座上的司机语气不太好,但也善良地好言相劝的看着车外面争执的两人。
夏海澜对驾驶座上的司机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声歉,而后不想理会叶绍谦,转身就走。
她才走两步,只觉手臂一紧,大步紧随而上的叶绍谦伸手一把用力拽住了她。
此时叶绍谦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三十分钟前,他刚刚才和夏海晴从b市乘飞机抵达回来,送夏海晴回夏家的时候,他无意听到小保姆对夏海晴说余慧安跟她来医院看望外婆,他当时一听,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余慧安会不会欺负她?
于是,他借口说公司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不到十分钟,他就一路狂飙来到了医院,她知道他这一路闯了多少个红灯吗?她居然还对他视而不见!
“别碰我!叶绍谦,你给我放手!”夏海澜刺猬一样反感叶绍谦的碰触,她可不想在大街上和他拉拉扯扯。
叶绍谦闻言反而牢牢的攥紧着她的手臂,并骤然用力地将她拉近了一步,狭长的眸子闪着暴戾的讥诮:“呵,不让我碰?你他妈的是我老婆,我要碰不得,难道慕亦宸那样的就能碰你了!嗯?!”
“老婆?”夏海澜扯了扯唇角,眼底尽是嗤笑的嘲弄:“叶绍谦,你要真当我是你老婆,你就不会夜夜流连花丛,从不归宿!你要真我是你老婆,你就不会当着我的面,挽着别的女人去开/房,你要真当我是你老婆,你就不会……”
就不会卑鄙无耻的将她这个所谓的“老婆”算计送到别的男人怀里,如果不是慕亦宸,恐怕她早就不堪设想了。
瞬间涌上的悲凉让她气愤的声音卡在了喉咙了,说不出后面的话。
以前叶绍谦的种种恶劣让她觉得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没长大小孩,现在,看着眼前明明对她做了那么龌龊无耻的事情,居然还能张牙舞爪的过来质问她,她只觉眼前的他,和王永强那种恶心的人渣,没有什么两样。
此时的叶绍谦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觉得听着她一句又一句指责和控诉,心里阴霾的情绪瞬间颜霁,忽然低低一笑:“夏海澜,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吃醋哦?”
夏海澜听着,只觉这句话很是熟悉,慢慢一想,是她在y市酒会上辅故意激叶绍谦,没想他现在竟反用回来问她。
她只觉得好笑,真心发自内心的好笑,没有一丝所谓的恼羞成怒,语调平静中又带着笑意地说:“叶绍谦,你知道你现在问我这句话的意思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窃喜我对你吃醋呢?”
在叶绍谦张狂的俊容不自觉地有着一丝心虚的时候,她的话锋陡然一转:“不过你放心,别人或许会误会,我可不会误会,因为你和夏海晴一样,讨厌我恶心我,就像我讨厌你们恶心你们一样。”
说着,无视叶绍谦那已经逐渐布满可怕阴霾的脸色,她轻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黑白分明的眼眸用着前所未有的明亮和平静地看着叶绍谦,“叶绍谦,我们离婚吧。”
接下来叶绍谦的反应,夏海澜有想过会因她先提出离婚而感到自尊心大受打击,不过最后都会平静下来,因为她一直阻碍着他和夏海晴的光明正大,不是吗?
然而,叶绍谦听闻她这一句“离婚吧”,整个人如被雷击一样停顿了整整五秒钟,而后是她始料不及的如毁天灭地强制拽着她的手臂,打开卡宴的副驾驶座车门,粗暴的塞了进去。
“叶绍谦,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疯啊!”
ag夏海澜反抗挣扎的要从副驾驶座下去,却被叶绍谦双手用力捏着她的双肩,狠狠地固定在座位上,咬牙切齿:“你还记得我是叶绍谦是吧,好啊,你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通告所有人,你夏海澜是我叶绍谦的老婆!”
他这话成功让夏海澜停止住了挣扎,却也令叶绍谦眼底里的阴鸷更甚,她就这么害怕别人知道他是她丈夫的身份吗!
接着,在她心惊胆颤下,叶绍谦就像疯子一样狂踩着油门,一路绿灯的开车在一处僻静的江边。
卡宴一停下,夏海澜早已忍不住胃里的那一阵阵剧烈翻滚,打开车门,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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