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林爽的生日,所谓生日,也就是林爽到达孤儿院,院长给她登记的日子。
前两天严颜和林爽提起这事,林爽并不怎么在意,倒是严颜显得比较积极。对于严颜来说,她在这世上只有两个亲人,一个是唐越泽,另一个就是林爽,小爽的生日,她怎么可以马虎?
特意向公司请了假,严颜今天不用打杂到很晚,可以早点回去准备。
收拾好东西乘着电梯下楼,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严颜掏出来一看,是唐越泽,唐越泽对她单独行动总是诸多不放心,少不了反反复复嘱咐很多遍。
“嗯,越泽哥……我已经下电梯了,现在就要去取蛋糕。”
电梯刚好到达一楼,严颜举步跨出,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掏出钱包在里面翻找着蛋糕订单。
“奇怪,怎么找不到到了呢?昨天晚上你不是明明帮我放在钱包里的吗?”
严颜的钱包其实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钱包,而是一只印有“大嘴猴”图案的零钱包。
大钱包虽然漂亮,但却不适合严颜,就是这只零钱包,还是唐越泽教会她收拾的,公交卡放在最外面一层,中间放纸币,最外面一层放硬币,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严颜还只是个学生,也没有什么卡。
唐越泽不是没想过让她身上多带点钱,但是一来这丫头不会管理,而来她也不会用,到最后,唐越泽放弃了,只要他盯得紧一点,相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会儿严颜一边打电话,一边抱怨,唐越泽再次坚信自己的“管教”方式是正确的,这丫头真的不适合一点点复杂的事务。
“颜颜,你拉开放公交卡的那一层,昨天我和你的公交卡放在一起了,就是怕你掏钱的时候掉了,不记得了吗?”
唐越泽不急不躁的提醒,极有耐心。
“啊……对啊!我想起来了……啊……”
前面这一声惊呼,是因为得到了提醒,后面这一声则是因为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前走,没看清前面的路,撞上了人。
“颜颜,怎么了?”
电话那头立即传来唐越泽关切的询问。
“啊……没事,没事,走路没看路,撞到人了……嗯……好,知道啦,取完蛋糕去酒店,等你来……”
严颜瞟了一眼被她撞上的人,对着手机匆匆说了两句,结束了通话。
“向……向……总。”
一个多月没见,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遇见向逸辰,严颜发觉,她又不会说话了。果然越泽哥说的对,和人交流也是需要不断练习的。
向逸辰双眼无波,面对严颜没给出任何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地上的那只绒布钱包上,很幼稚的东西,拉链上还挂着两只铃铛。
向逸辰突然想到家里的牧羊犬jrda,它的脖子上就挂着那么两只铃铛,还是当初严颜给它拴上的,说是听着声音就知道它走到哪里了。
那么,这丫头钱钱包上系着铃铛是为了什么?
向逸辰不知道,这铃铛当初也是系在严颜脖子上的。
唐雨泽给严颜系上的时候说,这样子他就能很快找到不知道在哪里摔倒的她,即使那个时候严颜的活动场所只是康复中心那么小的一块领域,但唐越泽舍不得让严颜疼,更舍不得把她一个人放在那里伤心。
后来,严颜康复了,走路稳了,不会再时不时摔倒了,严颜就把这铃铛系在了钱包上。对于严颜来说,唐越泽给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不能丢掉的。
向逸辰持续沉默,惹得张助和严颜都不敢说话。
严颜犹豫着想捡起钱包告辞走人,而就在她弯腰的同时,向逸辰也弯下了腰,两个人同时蹲在地上,两只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伸向那只钱包。
“……”
指尖相处的瞬间,火烫般迅速移开,两个人心里具是一惊,好像触碰了什么禁忌。
严颜反应比较迟钝,收回手后就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向逸辰想了想捡起钱包,递到她面前。
严颜接过钱包,向逸辰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张助跟在他后面,两个人就那么走了。
“什么嘛?!”
严颜看着那一抹逐渐走远的身影,有些委屈的噘起嘴抱怨,她没弄懂,她有什么可抱怨的,难道只是一次偶然的遇见,就又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而此时的向逸辰,心情却同样是复杂而难以形容的。
尽管知道这个小丫头就在向氏,和他在一栋大楼里,可他竟然生生忍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再靠近她。
刚才下了电梯,抬头瞥见她边走路边打电话,不知为什么就很担心她会一个不小心摔跤,于是脚步不由自主的跟上了她。
靠的近了,能依稀辨出和她通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听不太清却很温柔,一字一顿、语速也不快。
后来她又说什么蛋糕、什么酒店,向逸辰焦躁了,他承认这些词汇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一个女孩和一个男人在下班这个时间点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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