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捏捏自己并不强壮的右膀子,我决定把这个疑问当成接下来路上没事的时候研究的重要课题。
毕竟我自己也受了不少次伤,即便不提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口,这一次我可是直接用拳头和两头狒狒坚硬的利齿与如刀般的爪子直接碰撞,几处伤口甚至都可以见骨,连长山在帮我进行基础治疗时都满眼担……等等,话说我这条膀子不会真就这么废了吧?是人都知道见了骨的伤口肯定筋也断了,除非运气好到如同被雷打到那样刚巧断的都是肌肉而非手筋,再除非长山能够趁着我昏迷的时间里运用手边的镊子帮我把手筋给接回去,否则……
下意识用左手捏捏没被绷带包住的右边上手臂,阵阵的闷痛提醒我伤口存在的事实,视线则不由自主的朝冬琅那两条看起来貌似很严重,但据阿布的说法是万幸当时他穿的是材质较厚的牛仔裤,所以只有一些皮肉伤的小腿,我对于自己居然没有因为可能废掉一条手臂而绝望,甚至是有些庆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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