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场相见,怕是他也自有难处,再一想杨再兴是军伍众人,不喜明面上插手江湖事,便作罢了,两人马不停蹄便直接往南走。[.. ]李轩伤的重,连走路都是困难的很,头三日是时不时的就昏迷,咳血,吓的苏晴雪是日夜辛苦照料,可两人又不敢去大市镇上投宿,只能是白日走路晚上投奔客栈,好在苏晴雪本身就擅长岐黄之术,为李轩配了几味药,李轩这才见得好转。苏晴雪几天对李轩是百般悉心照料,就像是一个母亲照顾生病的孩儿一般,悉心之至,李轩只觉是醉生梦死,巴不得天天如此,是以,伤势见得好转,但也容易得意忘形,于是肚子里的那点坏水便忍不住的又要翻滚起来,这就触了苏大姐的霉头。苏晴雪冷冷道:“你为何这般怕他,我不过就是随口一,你怎么就这般紧张。”李轩瞧着苏晴雪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可也猜不透少女的心思,自个儿想了想,道:“可能……可能是前时段时间丘兄总是事事让我听他的话,我要是与他话抬杠打岔如何的,免不了被他好一顿折腾,大概是习惯了吧,所以才有点怕……对,应该就是这样!”李轩挠了挠脑袋瓜子,自觉这样的回答还算是靠谱,偷眼看苏晴雪的脸色,却还是与刚才一般。苏晴雪又道:“那你是怕我多一些,还是怕丘山多一些呢。”李轩又是被难住了,心道:“向来只听女孩子爱与女孩子争风吃醋,争香斗艳的,可这晴雪怎滴总爱与丘兄比呢?”苏晴雪不晓得李轩在盘算什么鬼主意,追问道:“我问你话呢,你快些回答我!”李轩一开始只道苏晴雪是个矫柔如水的江南闺秀,直到两人交往越深,这才慢慢发掘出了这位苏姑娘的“姐脾气”。不过这姐脾气究竟是甜是辣,那也只有李轩心里头清楚了。眼看了苏晴雪又是追问得急,李轩眼下可不想惹得这位大姐怒火烧身,不然自己的春日大梦可就是没啦,眼珠子一转,答道:“我一点都不怕你。”“你——”眼看着苏晴雪心情不爽,嘴角已然撅起,李轩赶快又补上了一句:“可是,我心疼你,心疼的紧呐!”苏晴雪的嘴角翘了翘,又收了回去,道:“你别只捡好听的,我是问你,有没有一点点的怕我呢。”李轩心里窃笑,道:“我一点都不怕。”苏晴雪问道:“当真?”李轩一个劲的点头,可就在此时,苏晴雪右手双指猛然射出,直奔李轩心口,苏晴雪心道:“你不怕我是假的,我这样子偷袭你,你怎么也得躲上一躲吧?”可结局断然出乎苏晴雪意料,李轩身子丝毫未动,再加上李轩大伤未愈,苏晴雪自然也不能真的出手,指到一半即停下了。苏晴雪又问道:“你怎就一丁点都不怕我呢,你就不怕我偷袭你吗?”李轩瞧着机不可失,一把捉过了苏晴雪的玉手,暖在怀里轻抚着,道:“你这般好看,就是打到我身上,那也是舒坦的很啊。”苏晴雪只想学着丘山那般,将李轩管的服服帖帖的,怎想到这个子对自己偷袭连躲都不躲,心下更是不晓得自己在这个子的心里面是占着第几号的位置。“唉——”苏晴雪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叹了口气,也不再多加追问。李轩瞧着苏晴雪叹气,也学着苏晴雪的口吻,叹了一声“唉——”苏晴雪悻悻的道:“你学我作甚?”李轩一脸坏笑的道:“生见姑娘美貌天仙,却也长吁短叹,心中若有所失,心下难过,这才心痛啊。”李轩着,就装模作样要去擦眼泪。苏晴雪一直都是故意绷着脸,被李轩这古怪的口音一闹,立时便笑出了声。苏晴雪笑停了,却又转口骂道:“不知道我前世是怎么般做了坏事了,偏偏撞到你这个冤家!”这句话李轩也听丘山对自己过。李轩与苏晴雪一阵嘻嘻哈哈,似打似闹,似推似就,马车内是满是香艳,只看着李轩把苏晴雪抱在怀里,又要一近香泽,却不料一时间玩的太过开心,竟然忘掉了身上的内伤,李轩痛得一声哀嚎,将苏晴雪也吓得不轻,也都不再玩闹了,李轩又枕着苏晴雪的**躺下,好生休息。只是苏晴雪怕李轩再行不轨,却是将李轩的双手牢牢握住了。十一月初一,大雪。这一年的雪来不光早,而且是大得很。李轩与苏晴雪进入福建地界已经是第三天了,本来两人盘算着不需多日便可到莆田,可是连续下了两日的大雪,尽管如今已经放晴,可看到了这过膝深的白雪,李轩的心里头是犯了难,马车行走的甚是缓慢,怕是要耽搁不少的日程。不过苏晴雪倒是不在意,看着皑皑白雪,心里面似乎是高兴的很。晴雪,雪后见晴,晴中看雪,方见雪之真容。李轩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加上路上雪厚,怕一个不心马车就会滑到了沟里,李轩也不敢再大意了,这两日始终是在前面亲自驾车,不再到车棚里与佳人共享温柔乡。李轩怕把苏晴雪给冻着了,便叫苏晴雪在车棚中好好暖和着,可这位大姐却偏偏喜欢在雪地里玩耍。前些天两人路经了一个大些的镇子,便顺道置办了一些过冬的衣物,李轩没那么多挑剔,只想着暖和就好,可在苏大姐眼中看来却是不行,棉袄就不了,愣是花大价钱给李轩弄了一身灰狐皮子做的外衣,人靠衣裳马靠鞍,李轩换了这身皮袄,在加上一件上等料子的披风,当即便有了几分关东大侠的模样。苏晴雪为自己则更是不必,此时在雪地中玩耍,是身穿银狐裘,肩系红缎子皮风。银狐的毛皮上看不到半根的杂毛,苏晴雪在雪地中奔跑玩耍,便如是一段红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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