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里不舒服?”岳盈吓了一跳,不料方才那点动静竟是惊动了门外的丫鬟,她若是发现自己在这里,叫嚷起来,岂不是要引来许多士兵?况且岳盈此时也拿不准剑下这女子究竟是谁的夫人,也不敢打包票,挟持她就能换的李轩的性命。岳盈焦急万分,可那床上女子竟似吓傻了一般,还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青霜剑一动不动。岳盈声道:“外头有人话呢,你给我打发了,不然我不客气!”那女子竟然是没听到,依旧在发愣。岳盈急道:“你听见没有,叫外面的人走开,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会对你手软!”岳盈话的时候,左手抓住了那女子的咽喉。这会床上女子终于缓过神来,不过却还是不话,而是上下打量着岳盈,然后摇了摇头,跟着又伸出手来,岳盈十分心,生怕这女子会功夫是要来偷袭自己的,哪料到那女子竟然慢慢的用手去握青霜剑的剑锋。岳盈也糊涂了,心道:“这女子怎么痴痴傻傻的?”但看她是当真去抓青霜剑,便将青霜剑挪开了,免得伤了她。那女子一抓不着,又愣了一下,跟着听外头话的丫鬟叫道:“夫人?夫人?”话的音调竟是已经有些急促了,似乎是察觉到房中有什么不对劲。岳盈暗暗叫苦,却见床上那女子掀起了自己床榻内侧的被子,声到:“你快点钻进来,别被人瞧见了!”岳盈也愣住了,她不知道面前这女子是搞的什么名堂。那女子见岳盈迟疑,道:“我知道你是姑娘,快些进来,外头的人不进来瞧瞧是一定不放心的。”岳盈心道:“我是来挟持她的,她怎么反倒要帮自己躲藏?这实在是没有道理。”那女子急道:“你要是怕我害你,你我身子都是挨着的,你随时可以刺我一剑,我都不害怕,你怕什么?”岳盈一想,也是,她要是当真骗自己,那也就只能不客气了,谅她不敢耍什么花样,当即跳到床榻内侧,平躺了下来,再盖上被子,从外面看去,倒也瞧不出里面藏了一个人。那女子舒了一口气,却不话,继续静静的躺着。终于外头那个服侍她的女子等不及了,毕竟今晚中军大帐闹刺客的事情她也听了,生怕自己夫人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便一掀帘子,走了进来。“夫人?”外面那个姑娘轻轻喊了一声。床上那女子这会终于开口了,道:“水儿,是你吗?”那姑娘原来换做水儿,当即答道:“是水儿,水儿听见夫人屋中有响动,方才呼唤夫人又不见您话,这才忍不住来瞧瞧的。”那女子道:“是吗?大概是方才又做恶梦了,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忘掉呢。”水儿道:“夫人,你可不要太劳神了,多想一些高兴的事情,毕竟身子要紧呢,今晚中军大帐来了刺客,夫人要是听见什么响动,可一定要告诉水儿。”“刺客?”床上女子显然还不知道外面闹刺客的事情,话声音竟是显得十分惊诧。水儿道:“是啊,夫人睡着了,想必不知道,今夜有宋兵偷营,还有人行刺大帅,可乱糟糟的,不过夫人放心,大帅一切安好。”那女子忙道:“哦,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刺客怎样了?”水儿也是不大清楚了,道:“那个水儿就不知道了,夫人要是想知道的话,要不水儿去给你打听打听,回来讲给你解解闷?”那女子笑道:“不必了,这些个事情有什么好听的,我倒是有些饿了,你帮我把灯点上,给我热一碗马奶吧。”水儿道:“夫人您想吃东西啦,太好了,水儿这就去!”罢就欢欢喜喜的出去了。那女子看到水儿走了出去,松了一口气,推了推躺在身边的岳盈,道:“好啦,起来吧!”那女子和水儿的话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可是在岳盈看来,却是十分难熬,生怕这女子会突然使出设么法子来害自己,因为岳盈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叫她护着自己。岳盈坐了起来,并没有因为这女子帮了自己一次,就给她好脸色看,而是冷冷的问道:“你为何帮我?”那女子倒是不急着回答岳盈,反倒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岳盈的容貌,跟着又落在了那柄青霜剑上。岳盈看她不搭理自己,心中有气,叫道:“我问你话呢,你听过没有!”那女子此时却是不见害怕了,反倒是道:“听好看的一个姑娘,就是可惜脾气大了一些。”岳盈一囧,又要发作,那女子跟着道:“你深夜闯进了我的地方,也应当是我先问你话才对啊,你怎么不讲道理呢?”岳盈不管她,又将青霜剑举了起来,道:“!你是什么人!与金兀术是什么关系!”那女子却是混不在意,手臂抬了抬,似乎又想去摸青霜剑,不过此时似乎是看出了青霜剑的锋利,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直接抓上去了,手臂微抬,跟着就放下了。那女子不回答岳盈,反问道:“你这剑叫什么名字?”岳盈一直觉得自己大胆,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子更是大胆了,眼看就要被刀剑加身,却还有心思来问别人兵刃的名字,并且看她对自己的问题,视若无睹,便道:“是我在问你话!不是你在问我!”那女子又道:“你手中的是青霜剑,对不对?”岳盈身子一颤,道:“你怎么会知道?”那女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是没记错的……果然是……怪不得这般寒意,与那似乎当真一模一样……”稍后又道:“这剑不是你的,剑的主人呢?剑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岳盈本来是要问她话的,可是被他认出了青霜剑,此时她又追问青霜剑的主人,岳盈疑心他认识李轩,但是又不能确定,便道:“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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