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加起来的好几倍,却是丝毫不见变色,没有半点醉意,不过他们只当李轩酒量惊人,却不知道李轩是仗着洗髓经的好处,就是撑破了肚皮,也是不会醉的。夜深雾重,将军府中落下的月色在浓雾下也成了灰蒙蒙的一片,斡勒与黑山领兵打仗多年,深谙夜间偷袭之道,见了此番情况,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时时注意着四下有无异动,李轩与他们则是恰恰相反,只坐在毛毡上静心打坐,因为李轩只要静下心来,十多丈内的脚步声便可尽收耳中,若是当真有人潜入,李轩自然便可第一个察觉到。不过看着雾气越来越浓,将军府中却是安静如斯,没有丝毫异状,斡勒是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他此时当真希望伏牛山的人可以来上几个,不然他这三日的功夫可就白费了,并且因为伏牛山的一纸恐吓,就叫整个将军府接连三日战战兢兢,这话若是传出去了可是大大有损将军府的颜面,若是传回上京,更是会沦为笑柄,影响他仕途也不定。李轩心中也是觉得奇怪,按江湖中人最重信誉约定,不要成名的好汉了,就算是一些不入流的门派,和那些名声不怎么样的人物,甚至是江洋大盗,也都将信誉约定视为头等大事,言出必行那是自然,听这伏牛山在附近的声势也是不,按三日前既然下了那封书信,不论如何,也都当有人露个面才对,如此静悄悄的,实在是不通。三人耗了大半夜,始终是不见有人来,眼看着天色渐渐的开始泛白,将军府中埋伏的许多士兵也是熬不住了,又烦又累,都在心里将伏牛山的人骂了个够。斡勒一怕大腿,骂道:“一群王八蛋,将老子骗的好苦!”黑山劝道:“将军不要生气,不定……他们是看到咱们将军府人多,不敢来了……”不过黑山这么,自己却是不大相信,他曾经带人与伏牛山的人马交过手,也知道他们不是见了这几百人就会轻易被吓退的主。李轩摇头道:“不对,江湖中人最重信誉,重承诺,甚至比对自己性命看的还重要,他们既然来,就一定要来,只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现身,怕是有别的蹊跷……”黑山道:“可是你看这天都亮了,他们也不傻,大白天的,怕是连城门这关都过不去,如何还能进出守卫森严的将军府?叫我看是他们绝对不会再来了。”李轩凝眉思索着,仍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黑山见斡勒与李轩脸色都不好,便随口哈哈道:“算啦,算啦,不定他们黑灯瞎火的,找不到咱们将军府,反倒是摸到窑子里去了,哈哈!”斡勒听罢哭笑不得,但随后又道:“难道是他们晚上来过了,我们的士兵没有发现,然后她么找不到人,有撤了?”李轩心头一紧,急道:“将军,你府中的兵丁是不是大多数都围在令妹周围?”斡勒道:“是啊,怎么了?”李轩嚯的站起,叫道:“哎呀!糟糕!”斡勒与黑山不知道李轩是怎么了,正要相问,却见李轩身形一晃,已经冲了出去。斡勒心知定是有异,便吩咐黑山留下,他则是追了出去。李轩直奔明珠房间过去,连拍了几下门板,喊道:“你在里面吗?在就话!”屋中半点动静都没有,李轩索性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床上空空如也,青霜剑还放在床边,明珠却是不见了踪影,摸了一下床板,早已经凉透,明珠不知道何时就已经不再这里了。斡勒出门后就不见了李轩的踪影,乃是一路问着士兵,才追到了明珠这里,冲进来一看,只见李轩不见明珠,问道:“这是……明珠姐呢?”李轩叹道:“这边的守卫薄弱,我们三人又都在正厅喝酒,她住的恰恰又是令妹的房间,怕是……怕是被伏牛山的人当做你妹子给抓走了。”“唉呀!”斡勒身子往后晃了晃,暗暗骂自己糊涂,随即凝神,出门喝到:“传令下去,整顿城中所有兵马,半个时辰后随我开赴伏牛山!”外面的士兵尽管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斡勒神色凛然,当即就得令下去安排了。李轩捡起了青霜剑,道:“将军不可如此!”斡勒道:“怎么?他们掳走了明珠姐,难道不救吗?”李轩道:“自然要救,可是这几百人匆忙过去,怕是难以取胜,就算是取胜,也未必能将她安然带回来,两拨人马对峙,他们若是以明珠为人质,那可怎么办?。”“这……”斡勒犹豫了一阵,又道:“那你怎么办?”李轩挥了一下手中的青霜,立时屋中满是凛凛剑光,直叫斡勒不敢正视,然后李轩道:“将军派几个熟悉地形的人带我去伏牛山就好,到时或我一人进山去救人,或许可将明珠带回。”斡勒道:“不可,那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匪人,你一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李轩道:“无妨,昨天已经与他们交手一次了,看他们的手段,就算是一两百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将军,你快些着人给我带路吧,她一个姑娘家……这可半点耽误不得!”斡勒道:“好,就依你,我叫黑山为你带路,不过你千万心,我率兵马随后就到。”李轩也觉得这样很是保险,便点头应了,于是黑山取了快马,又带上了几个得力亲兵与李轩先行出城直奔伏牛山而去,斡勒则是尽起叶城兵马,随后也向伏牛山出发。李轩与黑山快马加鞭,中途不敢有片刻歇息,一直冲到伏牛山脚下,眼看山路崎岖,马不能行,这就改为下马步行。黑山与他带来的几个亲兵脚力远非李轩可比,之前一起骑马的时候不见差别,如今换做步行,高低立显,李轩几步过去之后便将他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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