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见到李轩身处如此险境,惊叫一声,几近要昏死过去。李轩也自知生还无望,干脆闭上了眼睛,等着承受这一锤。霎时间,只听得金属碰撞之声,铮铮然传入耳中。李轩抬头一眼,一柄长剑由自己身后斜上方刺出,剑尖已没入飞云手中的四楞锤,又见得长剑的剑身突然一阵抖动,“哐——”一整闷响,那柄铁锤在李轩的面前被长剑上灌注的内力破开,飞云一连退了几步,丢开了锤柄,右手皮肤爆裂,渗出了许多血痕。李轩不晓得是何人在此关键时刻相助,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教授自己的武艺的苏啸天,李轩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性命,心绪所致,这就要与苏啸天相认,苏啸天却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李轩莫要与自己相认。对面的众人见到一柄细剑竟然可以震破追云的铁锤,且将飞云的手臂震的是皮肤爆裂,心知来人不简单,一时间也没人再敢轻易出手,只是忙着为飞云包扎上口。飞云咬牙忍痛,扶着飞城站起来道:“你是何人?为何出手伤我?”苏啸天并不与之话,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言外之意,就是觉得飞云还不够资格。苏啸天将长剑收入剑鞘,为李轩把了把脉,道:“不妨事,只是气血少有淤滞,休息两日就好。”李轩感激的很,但却不知道此时应当如何称呼苏啸天,只是呆呆的望着。打院内快步跑出一个汉子,神色慌张,肩头似乎还有一处剑,越过门槛时跑的急了,一不心被门槛绊倒,一个跟头栽到了追风脚下。追风好不生气,骂道:“何事如此惊慌,有人刨了你家祖坟是吗!”那汉子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道:“大事不好了,藏经楼里面的人被劫走了!”此言一出,明珠、飞云、飞城、追风四人都是惊慌不已!追风一把揪住那汉子的衣领,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追风用力甚猛,那汉子又是害怕,哆哆嗦嗦的道:“方……方才几位爷都在外头,里面突……突然来了十来个好手,的们挡不住——”追风气的厉害,大叫一声,将这汉子用力掷出,摔倒了院墙之上,当即那汉子脑浆迸裂,倒在地上不再动弹。“都跟我来!”追风要带人去藏经楼,却被苏啸天叫住了,苏啸天淡淡的道:“不用去了,已经晚了,我们的人早已经出了红叶寺,现在应当已将众人安置妥当,正向这里赶来。”追风的肺都快气炸了,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坏老子们的好事,要你狗命!”追风这就要扑上前去与苏啸天拼命,明珠与飞城见状,马上上前拦住了,道:“此事已败,莫要再做争斗,来日在与他们比过,胜负犹未可知!”追风回身挥动长刀,刀风所致,红叶寺的大门被从中斩开,追风愤愤道:“我们撤!”这些人起初极为心,生怕苏啸天再来相斗,可退了几步见苏啸天并无追赶之意,这才快步离去。瞧着他们走远了,苏啸天连忙将李轩从地上扶了起来,赞许的拍了拍李轩的肩膀,道:“孩子,好样的!没给你爹丢脸!”李轩听到苏啸天如此一,不知道为何,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收不住,两行热泪簌簌的流下泪来,紧接着就了一句大实话:“伯父,轩以为方才自己就要那般死去了,好生害怕,幸得伯父相救。”苏啸天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也晓得怕死,可你为何又要来此呢?”李轩被苏啸天如此一问,愣住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多谢前辈相救,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丘山并未见过苏啸天,也甚是奇怪李轩从何结识了这么一位高人,自己竟然全不知情。苏啸天回过头,眯着眼睛,很是和蔼,但又似乎有些诡异的看着丘山道:“朋友,我们见过的。”丘山看着苏啸天的眼神猛然想起了半夜中掳走自己的黑衣人,当即叫道:“你是那黑衣人!你就是晴雪的父亲?”苏啸天笑着点了点头,丘山的脸当即就羞红了。“哈哈哈!”苏啸天又是大笑,杨帆在一旁拜谢道:“原来是苏老英雄,今日有幸得见,杨某谢过苏老英雄救命之恩!”苏啸天道:“不必,不必,老夫也要佩服你等侠义之心呐,我大宋的年轻后辈若都如你等这般,还何惧金贼!”李轩声音有些低沉,颇为懊恼的道:“只可惜我学艺不精,救人不成,还险些命丧敌手……”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从路上传来,众人回头望去,正是苏晴雪与田国慧骑马向这边赶来。“轩!”苏晴雪的坐骑在前,马儿还未站稳,就跃下了马背,梨花带雨般的李轩跑去,李轩脑袋有些懵,丘山与苏啸天都在场,苏晴雪突然如此该如何是好?“咳——咳——”李轩正在犯难,苏啸天咳嗽了两声,似乎点醒了苏晴雪,苏晴雪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也不哭了,道:“爹爹,你……你们都还好吧?”“你呢?那些毛贼岂能伤得了你爹爹?”苏啸天满不在乎的答道。苏晴雪本就娇柔,虽也懂得不少的招数套路,但只是在闺中自己玩耍罢了,见了旁人,特别是当着自己爹爹的面,是十足的玲珑乖巧,此时的话声音轻柔的便是如春风一般。“那你呢,你还好吧。”“哦,好……都好。”李轩寻思着苏晴雪应当是最关心丘山才对,但没想到这一来眼神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不曾离开,李轩觉得仿佛还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好不自在。“好什么好啊,哪个王八羔子伤的你!我去给你砍了他!”田国慧看到杨帆胳膊上的刀伤是气愤不已,叫嚷着要去为杨帆出气。杨帆安慰田国慧道:“没什么大事的,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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