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肩胛,蛇头止于手腕,右手一出仿若一条青蛇张口吐信,看模样威猛的很。那人走上前来向苏啸天拜谢道:“苏老英雄,今日这份恩情,我记下了,大恩不言谢,日后有什么吩咐,您一声便是!”汉子话闭,身后众人也都是一并向苏啸天行礼。苏啸天也不托大,一再还礼,又细细端详了这汉子,道:“我看你年级与相貌,如果老朽没猜错,你是赤蛇窟的二当家吧?”那汉子答道:“苏老英雄好眼力,晚辈不才,正是赤蛇窟于化虎!”苏啸天又道:“那也算得上是故人了,我与你哥哥于化龙曾有一面之缘。”于化虎道:“我经常听哥哥起苏老英雄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令公子也是当今武林有名的俊杰,适才若不是令公子奋力拼杀,我等现在怕是已经做了金贼的刀下亡魂。”于化虎着,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苏凌云,满是赞许钦佩之意。“哪里,哪里,我们不过是顺道出手相助,你若是真要谢,须得谢谢这个英雄才是啊。”苏啸天着将李轩拉到了众人面前。“这哥是谁啊?看着好面生。”人群中无一人认识李轩。“这是老夫前些日子相识的一名友,姓李名轩,为人方正,剑术造诣了得,此次金贼掳劫我武林中人的端倪,便是由他发现的,若不是他及时告知老夫,又苦苦与金贼周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众人看着李轩身上脏兮兮的,又受了伤,全然不似苏凌云那般具有英豪之气,但听到苏啸天口中对李轩多是赞许之意,且听这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当下也不敢怠慢了,纷纷行礼致谢,李轩没见过这许多人的场面,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什么好。苏凌云瞧着李轩面目尴尬,便道:“父亲,我在这边农家找了个晒谷场,我们不如暂且到哪里休息,也好让这几位朋友休息养伤,如何?”“嗯。”苏啸天答应了,由苏凌云在前引路,众人跟在苏啸天身后,一同去了那晒谷场。这晒谷场其实就是一大片的平地,苏凌云找农家借了一些席子,又弄了些吃食,这就各自坐下了。众人各自吃喝,却突然有一人站起来走到了苏啸天面前,单膝跪下,大声道:“苏老英雄!还请您为我江南武林主持公道!”当即,所有人都不话了,也放下了手中的吃食,瞧着那汉子。李轩也甚是奇怪,看了看丘山,丘山凑到李轩的耳边声道:“你看吧,他的事情定然是与品剑山庄有关联。”苏啸天也觉得奇怪,道:“你是何门何派?有什么事情不妨起来再,何必行得如此大礼?”那汉子并未起身,而是继续道:“在下是岳州青衫帮的周海生,只是一无名卒罢了,想必苏老英雄也未曾听过,但是我们的徐副堂主,想必老英雄应当记得。”苏啸天想了想道:“认识的,老夫过寿那日徐副堂主替贵帮帮主前来,老夫还与他对饮了几杯。”周海生又伏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道:“品剑山庄勾结金贼,害死了我们副堂主,还请苏老英雄为我们做主!”苏啸天得了苏晴雪的消息,带人前来救援,但是还未及听得品剑山庄这一段,苏啸天心中一凛,当即喝道:“不可胡,司徒庄主是何等英雄,你怎可枉加非议!”此时众人之中已是一片躁动,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自己被擒之前曾有品剑山庄的人出面,品剑山庄定然脱不开干系。周海生又道:“苏老英雄,我一人若是胡也罢,可这许多人,都是胡诌乱造不成?”苏啸天不知其中梗概,一时间不好作答,丘山却突然站起来道:“诸位英雄且听我一言!”适才苏啸天只是介绍了李轩,并未提及丘山,是以众人也不晓得这个瘦弱的白面书生是何人,当即就有人问道:“你是谁,要什么?”丘山笑道:“我不,我只是想笑,我想笑有一大帮子的人自称江湖好汉,中了金人的反间计,还全然不知!”丘山言语之中几乎将在座的人全都讽刺了,这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血性汉子,脾气暴躁的很,当即就有人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教训老子。”还有人想要上前与丘山理论,好在李轩及时站了出来,道:“大家请稍安勿躁,这位是我的结拜大哥,还请大家听他讲完!”众人听到李轩这么,碍于情面,也都不好意思再与丘山争执,只有周海生转过头来问道:“你什么反间计,还请明示!”丘山于是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诉了一边,又道:“大家若是不信,可请杨堂主与田帮主作为佐证!”杨帆早就想替丘山话了,当即就站起来道:“诸位好汉,这位丘兄弟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家切莫中了金贼的圈套啊。”此时四下里又是议论纷纷,有信得过的,有半信半疑的,还有些干脆不信的,不过更多的人都把眼神投向了苏啸天,希望苏啸天能给个论断。苏啸天也自然知道众人的意思,站起来道:“品剑山庄这十多年来,可曾做过有违道义之事?若江南武林之中谁最支持抗金,品剑山庄若认第二,可有人敢认第一?此次推选武林盟主,若是没有这档子事情,诸位会选谁?怕也是推选司徒庄主吧?”众人默不作声,苏啸天又道:“虽是推选武林盟主,可大家心里都明白司徒庄主是最佳的人选,所以他又何故演这么一出,坏自己的名声呢?况且细究此事经过,可以断定这必是金贼作恶,不想让司徒庄主当选,也借此阻碍我江南武林成立抗金义军啊,苏啸天在此还请诸位深思,切莫一时心切,中了歹人的奸计!”苏啸天走上前,扶起了仍然跪在地上的周海生,道:“周兄弟,你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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